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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能被它們所俘虜捕獲,成為了最下等的奴仆。而整個遙天界之下,也就成了妖族當?shù)赖氖澜纭?/br>沈青竹可不想這種事情發(fā)生,是因為結(jié)局。主角曾經(jīng)說過,那種伴隨在了他骨子里面的孤寂感是沒有辦法祛除的——哪怕到最后他有了兄弟,有了伙伴,還有了那些女主……但是他的族類,卻依然只剩下他一個。所以聽到了這個提議之后,敖昇沉默了一會兒,隨后很認真的看向沈青竹說道,“你不覺得……復(fù)活整個龍族,是癡心妄想嗎?”“只要是你,就一定可以?!鄙蚯嘀袷謭远ǖ牡溃墒悄兄?,男主光環(huán)是什么,那就是,所有他希望的,就一定能夠?qū)崿F(xiàn)——這可比自己的言靈咒要厲害多了!于是沈青竹覺得自己的目標達成,十分欣慰的拍了拍手,從地上站起來,說道,“咱們現(xiàn)在怎么出去?”進來的時候他沒有看到,出去的路……那就更沒辦法知道了。“直接走出去就是?!卑綍N淡淡的說道,“我進來的通道并不是原先的那一個,而是父王特意給我留下的一條路。出入只能一次?!?/br>“就是說,咱們從你父親留下的那條路只能進出一次?之后再想進出就要找別的路了?”沈青竹一愣,漫無目的的看了一眼四周,也確實是。這四周就和他之前跟陸陸陸一起來的時候一模一樣,之前他們是跳了懸崖,也是運氣好正巧摔到了一個村子旁邊,這次不知道在哪里,那種翻滾的云霧還在他們的頭上而不是腳下,再想要找到出路,恐怕很難。不過好在能進就能出……沈青竹想了一下,湊近敖昇說,“現(xiàn)在就可以直接出去嗎?”敖昇搖搖頭,主動牽住了沈青竹的手站起來,隨后說道,“師傅,等我徹底恢復(fù)之后,我們便自動可以出去?!?/br>于是沈青竹放下了心,目光轉(zhuǎn)移到了他金燦燦的頭發(fā)和瞳孔上面,心里開始想為什么這里沒有賣美瞳和染發(fā)劑的……“對了陸陸陸,你之前不是說,等我到啥時候就可以開通什么商店買東西的嗎?”沈青竹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新的生財之道。陸陸陸掀起眼皮瞅了沈青竹一眼,然后怏怏的翻了個身子繼續(xù)睡,“早著呢……就算是買了你也不會給主角染頭發(fā)啊?!?/br>好像也是……沈青竹撓撓頭,他們之前戲劇社演出的時候他曾經(jīng)自己化過妝來著,結(jié)果給自己涂成了小丑,最后無奈只能洗干凈,然后頂著一張水濕水濕的臉跑上去走完的整個場。“不過……”看著沈青竹好像有點開小差,敖昇聲音突然緩了一下,隨后沉著聲音說,“你就這么急著想要離開嗎?”一向十分遲鈍的沈青竹聽到這句話之后,總覺得他自己好像幾百年的都沒有出現(xiàn)過的直覺在這一瞬間發(fā)揚到了極致——于是他十分迅速的搖了搖頭,順帶抱住了敖昇的胳膊,十分確信道,“不是!我只是想要快點讓你找到家人!”敖昇果然很受用,隨后他低下頭,可憐兮兮的說,“師傅自然是為我著想的。”沈青竹干笑兩聲,心里對著陸陸陸吼,“我覺得我徒弟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了陸陸陸!”“……我也感覺……有點發(fā)毛?!标戧戧懪Φ纳硖幧囝^緊張巴巴的試圖把自己身上炸起來的毛給舔順,舔了半天發(fā)現(xiàn)被風吹干了的地方又重新翹起來了,最后只能無奈的蜷成了一團,妄圖自己欺騙自己。*短時間內(nèi)他們從這里出不去,這里也沒有什么新奇的東西,于是沈青竹就和敖昇每天按照日落日出的時間起床睡覺……順帶把這周遭都給逛了一個遍。“我感覺外面恐怕是要翻天了?!边@天早晨依然是晴空萬里,在他們待著的這片區(qū)域外面下了雨,陰沉沉的云朵更加的降低了一些,沈青竹每次看到這樣的景象都覺得十分的神奇,仿佛是自己一瞬間身處了兩個世界一樣,可以同時看到兩種完全不同的景色。“咱們才剛到南方荒土就失蹤,而且最后見到他們的還偏偏就是云伢子……如果褚懷照真的要徹查,恐怕云伢子包括其余的四大家族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鄙蚯嘀衩掳?,隨后系緊了褲腰帶,這幾天在這里天天都只能吃到果子和敖昇蛋殼,雖然好吃是好吃,但是他還是比較想念外面賣的五谷雜糧。嗯,嘴巴寂寞了。“這是一定的?!标戧戧懪吭谒赃厯u了搖尾巴,柯基的尾巴很短,搖尾巴的時候就仿佛整個屁股都在十分努力的運動,一扭一扭的可愛的不得了。想到外面這忿忿雜雜的一切,沈青竹一深想就覺得自己腦殼都要炸掉,遙天派最后肯定是要回去的……而且宗門大比本來就延長了,南方的這件事情一出,恐怕更是要無期限的延長了。一人一狗面對未來的事情都十分的擔憂,于是對視一眼,長長的又嘆了口氣。“唉……”*在這里待了一共有八九個日升日落的時候,就算是再遲鈍,沈青竹也差不多發(fā)現(xiàn)了敖昇是故意在拖延想要出去的時間。索性他也不再和敖昇打太極了,他心里著急著想要復(fù)活葵姬,更不想讓敖昇一個人這么一直下去——種族之上的孤單,是沒有其他的什么東西可以彌補的。就像是從小失去了父母,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卻在一個典型的種花家農(nóng)村長大一樣,周圍和他沒有一丁點的共同,他自己也會覺得自己是個異類,異類就一定要被鏟除,是個多余的東西。所以看敖昇這樣甚至有些逃避的樣子,沈青竹除了生氣之外,還有點心疼。于是他十分嚴肅的把陸陸陸擺到了一邊,正臉對著敖昇說道,“你的身體應(yīng)該已經(jīng)好了吧?”敖昇之前說過,在他邁入龍冢的那一刻,他就會成為龍族。他的頭發(fā)和眼睛早就已經(jīng)成了純金色,而且還是那種純正到會在陽光下都發(fā)光的一種色澤,順滑到沈青竹無時無刻看到了都想上去摸一摸。敖昇見回避不過去,于是抬起了腦袋,摳著手里的龍嘯點了點頭,沉沉的應(yīng)了一聲,“嗯?!?/br>“那為什么不出去呢?”沈青竹試圖用最大的耐心和敖昇講道理,畢竟不管是十四年前還是十四年后,都總是自己在失約,孩子嘛,賭氣也是很正常的,他作為一個長輩,總是要諒解諒解的。他總覺得,在龍冢里面的敖昇好像比在外面……要顯得孩子氣上很多。這種感覺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得出的結(jié)論,但是沈青竹總是在敖昇的一言一行上,都覺得他是一個害怕自己丟了新鮮玩具,所以連睡覺都要抱著的孩子。那個玩具……就是自己。果然,聽了沈青竹這么問,敖昇又抬起頭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