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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昇收回視線對沈青竹說道。沈青竹一愣,緊了緊自己的腰帶,點頭一笑,“也是?!?/br>第99章說到要走,沈青竹才恍然發(fā)覺他們在魔族的時間好像并不久。他從最開始來的時候,就一直在擔(dān)心魔族的這個副本會很難渡過,卻沒想到正好掉了個頭。在原著里面,人族和妖族處于同一個界面,兩方相鄰,彼此之間除了一條因為友好盟約而設(shè)下的結(jié)界之外,連過多的防御陣法都沒有。或許有,但卻絕對不在臺面上。魔族作為一個實力十分強悍的種族,如果不是數(shù)量上面實在是不占優(yōu)勢,恐怕這么些年來早就已經(jīng)統(tǒng)一整個遙天界了。也是因此,在里面,也因為敖昇一行人對于魔族了解并不多,從剛一來這里,就因為各種差異而吃了無數(shù)的苦頭。在最初開始探險的道路上,哪怕只是腳下的一顆石頭都可能會給主角造成很大的麻煩,可想而知,按照陸琉璃的性格,會把敖昇給弄到有多慘了。從剛一進到魔族,敖昇按照慣例和所有人失散,就連龍嘯劍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魔界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而那個時候,敖昇身上的修為也莫名其妙的被壓制,甚至還會偶爾出現(xiàn)一些龍族的特征,幾次差點被魔族的人抓住,卻處處都是死里逃生。所以相較于現(xiàn)在來說……沈青竹才真正的意識到,劇情這玩意兒,早就不知道去哪了。“還是先去看看祝畫怎么樣了?!鄙蚯嘀裾f道,伽羅也消失了挺長時間了,不知道他和祝畫兩個人現(xiàn)在相處的怎么樣。兩個先知在一起……相處模式其實根本就無法想象。兩個都能看到未來的人,在一起就算是下棋,這一個提前知道了另一個要下的地方,另一個剛要打算做出防備,結(jié)果這一個又看到了下一步……簡直就是死循環(huán)嘛。沈青竹摸摸下巴,又整了整總覺得好像松垮了許多的腰帶,想想還是在后面不起眼的地方打了一個小結(jié),這才背著手優(yōu)哉游哉的走出了門。沈青竹也不知道敖昇給了魔君多少龍涎,但是他的小黑屋里面的水卻好像一點都沒有減少,永遠都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牡窖恳陨稀?/br>沈青竹晃晃悠悠的出了門,時不時的在墻角樹下會逛上兩圈,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少陣中陣,一時間不由得有些乍舌。看起來魔族對于這一次魔君的閉關(guān)是真的下了狠功夫的,什么寶貝都用上了,就算是敖昇龍形直接沖進來,用極其暴力的勢頭強行把這里直接給壓塌了,法陣被激活之后,恐怕都得掉一層皮。他一路上越看越覺得心驚,嘖嘖有聲的轉(zhuǎn)悠了好大一圈才拐進祝畫住的院子里面。院子里面果然沒什么人,沈青竹探頭探腦的看了一圈,最后將目光定格在了仿佛只要輕輕地吹一口氣,就會順著氣流‘吱呀’一下打開的門上。此時此刻此景……沈青竹神情復(fù)雜的看著那道房門,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表情來應(yīng)對。“陸陸陸,你在的吧?”沈青竹猶豫了一下,他來這里肯定是瞞不過伽羅的,只是他都來了這么久了,伽羅也沒出來,顯然……是在忙什么事兒把他給忽略掉了。“在的宿主,你說吧,啥事兒?”陸陸陸那邊還在喀吧喀吧的啃著什么東西,好像不管吃多少都不會有饑餓感一樣,沈青竹撓了撓耳朵,心想幸虧陸陸陸吃東西不漏,幸虧它就算是漏了也不會變成自己的耳屎。本著天下大同的好愿望,加上伽羅和祝畫之間獨有的羈絆,沈青竹做了一個十分大膽的猜測,“你說,伽羅和祝畫在干啥?”干啥?陸陸陸嗑瓜子的動作一停,逗弄吱吱的爪子遲疑了一下,被已經(jīng)瞪著自己黑豆豆眼兒的小豬惡狠狠的咬住,終于心滿意足的吃到了嘴里,陸陸陸被爪子上的口水弄得回了神,一點不在意的在自己肚皮上蹭蹭,說,“宿主,恩……要不你去看看?”它本來還想說可能是沈青竹想多了,但是隨后一想,就連主角本人都能被沈青竹拐到這么一條路上,更別提別的了。雖然一本書的靈魂來源于主角,但是在作者創(chuàng)造的道路上,讀者才是造成的影響最大的那一個。雖然沈青竹對于陸琉璃的存在來說是一個謎,但是他能來這里,那也就能算得上是有緣了啊。于是陸琉璃如是想著,半是誘拐半是期待的推著沈青竹往前走。沈青竹吞吞唾沫,莫名有些做賊心虛。然而沒等他走到門口,不知道啥時候就吹起了一陣小風(fēng),那個本來就在晃晃蕩蕩的門十分應(yīng)景的又響起了幾聲‘吱呀’,沈青竹一僵,順著并不怎么明亮的光,也看到了里面一上一下的兩個人。下面的那個人衣裳褪到了腰肌,用手肘撐著自己的身體趴服在床上,正努力的后仰著脖子想要看見后面的樣子,眉毛緊緊地皺著,臉上甚至分不清楚是汗還是淚了。而在上方的那個,衣服雖是完整的,手卻緊緊地按在下方那人的背上,眉毛同樣緊皺,卻滿滿的都是嚴(yán)肅。沈青竹眨眨眼,發(fā)現(xiàn)空氣之中并沒有他以為的那種旖旎,于是干咳一聲踏了進去,觀摩一會兒說,“大師這是在給祝畫烙佛???”出家人頭上大多會落下戒疤,而歷代先知則有些不同——他們不需要佛寺那些已經(jīng)開過光,有了靈性的檀香烙,而是用自己的佛印。伽羅手里什么都沒有,只是食指點在了祝畫的脊背上,從上往下,一筆筆一道道的順著同一條痕跡來回數(shù)遍,一次比一次的速度慢,但是在他的手指劃過的地方,全都由淺到深的出現(xiàn)了很多金色的紋路。那就是代表先知同存的紋路。這個并沒有什么專心不專心一說,沈青竹敢開口,也是就在剛才,他腦海里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段描寫這個場景的話,大意就是即便身邊滿是骸骨,伽羅卻依然面不改色的在已經(jīng)昏死的祝畫身上畫下了一道道的金印,只是這時候是手指空畫,那段話里面描寫的,是用血。看來,劇情改變的真的不是一點半點。沈青竹覺得可能原書里面,甚至先知根本就不能共存,只有一代先知滅亡,下一代先知才會有覺醒的征兆,否則其中一個強盛的,便會無知無覺之中剝奪另外一個弱勢的靈,直到弱勢的那一個日漸被消耗殆盡,化成枯骨飛灰而死。然而現(xiàn)在的伽羅卻不知道弄到了什么方法,和祝畫可能已經(jīng)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這才能同生。伽羅沒搭理他,仿佛是在專心畫,祝畫眼珠含淚的側(cè)過頭,抽抽噎噎道,“是、是的。”沈青竹聽著祝畫的聲音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只覺得現(xiàn)在不管是誰聽到祝畫這腔兒估計都要變成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