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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為何決定在今天告訴我?” “我告訴過你什么?”聞聲反問。 是了,從頭到尾聞聲都沒有主動交代一個字,是宋茯苓自己一步步發(fā)現(xiàn)端倪。可是“你就斷定我一定會認(rèn)出你?萬一我猜不著呢?” 聞聲眸底的笑意清晰可見,他異常篤定“你會?!?/br> “為什么?”宋茯苓就要問到底。 聞聲卻沒有再回答,他提起酒壺給自己滿上,又給宋茯苓斟了一杯。杯盞交錯,激出一聲清脆的瓷響。 “阿禮從來都不是誰身后的影子,他很聰明,”聞聲給了他想要的答案,“比旁人遠(yuǎn)甚百倍。” 聞聲說罷仰頭一飲而盡,宋茯苓怔愣片刻,隨即抬袖也將杯里的酒喝了個干凈。 “好酒!”雖然還帶著沙啞的哭音,宋茯苓卻笑得比往日任何時候都暢快。 兄弟倆相視一笑,無須多言。 片刻后聞聲先開口“今日下了這船,就當(dāng)一切都沒發(fā)生過,往后在京中也莫要走太近?!?/br> “為何?”宋茯苓卻不答應(yīng)“你我好不容易相認(rèn),為何還要裝作不認(rèn)識?哥該不會……還是多少有些嫌棄我?” 聞聲對他的后知后覺有些意外“只是人前,往后有什么消息私下溝通便是,如何又牽扯什么嫌棄?” 宋茯苓微微一愣,片刻后終于反應(yīng)過來,頗有點(diǎn)不好意思“是我……是我想多了,以后必不會如此……” 聞聲姑且信他,轉(zhuǎn)而說起正事“太子今日還來嗎?” “來?!彼诬蜍咭不謴?fù)正色“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太子今日定然會上船?!?/br> 看樣子確實(shí)是另有打算,聞聲了然點(diǎn)頭。 難得兩人說了許久的話不見小扶桑來打擾,此時回過神來正好去尋她的身影,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堂里哪兒還有她的影子? 聞聲即刻起身“扶桑?扶桑?” 宋茯苓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怎么了?小扶桑去哪兒了?來人!” 唐三匆匆出現(xiàn)“老爺,何事吩咐?” “復(fù)延侯家的小娘子呢?”宋茯苓面色不善。 “小娘子不是在這……”唐三看了一圈,并沒有看見熟悉的小身影,想起什么臉色頓時煞白“糟了,怕不是聽說四樓請了個江州來的廚子,去了樓上……” 樓上?豈不是李巖的地盤? 想到李巖的為人,聞聲面上驟然陰沉不少“我去看看。”不等兩人反應(yīng),人已經(jīng)消失在堂里。 宋茯苓也跟著著急,只恨不得自己也能跟上去“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帶人去找……” 話音未落,只聽得頭頂傳來一道悶響?;ùㄔ旌駥?shí)隔音向來不錯,如此都能聽見聲響可見樓上多半是發(fā)生了大事。 來不及多想,宋茯苓立刻央唐三近前“快,快抬我上去!” 千萬莫殃及小扶桑才好。 第章 七·十三 宋茯苓來到四樓, 一路寂靜得可怕。 所有的陳設(shè)都井然有序, 門口還站著整肅的侍衛(wèi)親軍,完全不像有事發(fā)生的模樣。 然而再往里走一些,便發(fā)現(xiàn)走廊上散落著不少碎裂的窗柩殘片, 顯然意外就發(fā)生在這里。 嘭—— 房間里驟然傳出瓷器摔裂聲, 沒了門窗的遮擋,刺耳的炸裂聲仿佛就響在耳邊。 下一刻, 謝巡氣急敗壞的怒斥也跟著傳出來“大膽李巖!你若只是狎妓有的是花樓娼館可去,可知褻玩幼童是天理難容的死罪? 竟然連孤都敢惦記, 豬狗不如的東西!” 雖是怒斥, 宋茯苓卻聽出幾分虛弱, 心中頓時冒出不好的預(yù)感。今夜之事,他從未想過叫李巖真正得手, 只是沒想到謝巡會來得這么快,而且聽這話的意思好像不太妙? 好在轎椅在話音落下后便進(jìn)了門,宋茯苓很快看清房間內(nèi)的場景。 李巖被兩個侍衛(wèi)反剪雙臂扣押在地, 臉上印著顯眼的巴掌印。謝巡則一臉憤恨地揉著手腕, 聞聲站在一旁不發(fā)一言,左掌蓋在小扶桑臉上, 把她的視線遮了個干凈。 原來榻邊還跪著兩個衣衫不整的男伎,床褥被子一團(tuán)凌亂,可想而知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殿下,可有受傷?”宋茯苓即刻回神。 “太傅如何不在四樓?”謝巡并未回答,而是質(zhì)問道。 “是相國大人家的郎君與我求換, 我觀太子今日不得空,便答應(yīng)了。左右不過只請了殿下與復(fù)延侯兩人,想著為之前在典客署的事賠罪,請殿下做個見證,不成想殿下臨時有事……”宋茯苓解釋得有些著急。 地上的李巖忽然抬頭“我不知道太傅原要宴請的是太子殿下,若知道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求殿下饒命……” “閉嘴!”謝巡又在他臉上落下一巴掌,牙關(guān)緊咬“今日若不是復(fù)延侯家的小娘子,孤的清白只怕就要落在你這畜生手里!” 宋茯苓雖然疑惑,卻知道此刻不是發(fā)問的好時候“我觀殿下有些氣虛,若是身體不適還是早些回宮休息?” “孤被這狗東西下了藥,多虧了復(fù)延侯及時趕到……”謝巡似乎想要解釋,話到嘴邊又咽回去,頗有些難以啟齒。 最終只是吩咐那兩名侍衛(wèi)“帶回去,待我稟明父皇再來處置!” “是!” “饒命啊殿下……殿下饒命……” 不止是李巖,那兩名年紀(jì)不大的男伎也磕頭求饒,可是這聒噪也并未持續(xù)多久,很快被侍衛(wèi)帶了下去。 謝巡也不打算多待“今日多虧復(fù)延侯出手相救,改日再登門造訪?!?/br> “殿下無事便好,也幸得小女生了個貪吃好玩的性子?!?/br> 宋茯苓適時開口“殿下放心,今日之事我等定然守口如瓶,不會往外道……” “為何要守口如瓶?”謝巡打斷“今日若非復(fù)延侯孤早被……” 他咽下“糟?!倍?,頓了頓道“總之,這件事孤一定會追究到底!不止那畜生,李世琛教導(dǎo)無方也難辭其咎! 這幾日太傅就在家中休養(yǎng),課業(yè)便暫停幾日。待我解決此事再來。” 宋茯苓抬手“殿下的正事要緊?!?/br> 說罷就見謝巡甩袖離去,只是走到門口想起什么似的住了腳,回頭望了聞聲懷里的小扶桑一眼,仿佛有話要說。 那兩個男伎已經(jīng)被帶走,小扶桑早被聞聲放出來,此時對上他的視線,怯生生道“你答應(yīng)過我不告訴旁人……” 謝巡眼底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消失“孤應(yīng)你便是。”說完跨門出去,這回是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