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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買好食材回到家的時候,林博越就站在他家門口,林清皺了皺眉,他們這的保安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林博越看出他的疑惑:“我跟他們說我是你弟弟,你有事稍后就到,讓我先上來,他們有認真的核對過我的身份才讓我進來的?!?/br>林博越見林清還站在那里,錯身給林清讓路,幫他接過他手中的東西,讓他能開鎖,他們小區(qū)都是指紋和密碼鎖,林清按了個指紋,門就開了。林博越跟著他一起進去,林清在他進門后就把他手上的東西拿到廚房。林清放完東西也沒出來,轉(zhuǎn)身看著林博越,林博越說:“我可能要跟你一起吃了,我還沒吃午飯?!?/br>林清似乎已經(jīng)做足了全部心里準(zhǔn)備,無論林博越以什么樣的態(tài)度面對他,他都能接住招,只要不要深入的討論就可以,林博越真的只是過來吃個飯,然后就走了。林清發(fā)現(xiàn)他這一次來,整個人的狀態(tài)比上一次好太多了,上一次連坐著都想喘,這次雖然也蒼白消瘦,但是精神很多,離開的這兩年,不知道他在國外經(jīng)歷了什么,19的孩子已經(jīng)開始在變身板了,一米八多的身量,雖然現(xiàn)在消瘦,但是肩寬足,讓他看起來還是挺拔修長的。一米八的林清站在他對面剛好要他的眼睛,林清都快忘了林博越是他的弟弟了。接下來的日子,林博越每天都會過來跟他一起吃飯,有時是午飯,有時是晚飯。最開始林清沒有準(zhǔn)備,食材不夠,那兩人只能吃的少一點了,一次過后,不管他來不來,林清都買多一點,買多了就留著下一餐煮吧。林清看不出林博越對他的手藝有什么感覺,林博越從來不是個會在言語中挑剔食物的人。之前一家四口一起住的時候,林清就發(fā)現(xiàn)了,林博越雖然對謝女士不熱情,但是餐桌上不曾挑剔過。不管煮的多好,或者多不好,他都會盡量吃完。林清本來不想管他,反正是他自己要過來吃的,那林清煮什么他跟著吃什么就對了。后來有一次林清煮了兩個菜,其中一個是萵筍,林清發(fā)現(xiàn)林博越雖然也會夾幾片起來吃,但是頻率明顯少于另一個菜,也不是說另一個菜有多么的好吃,應(yīng)該就是他不怎么吃萵筍吧,之后林清就比較少做萵筍了。☆、重逢林博越過來應(yīng)該從來沒跟任何人提起,除了第一次跟著保鏢之外,他每一次都是一個人的,而且逗留的時間也不長。謝女士跟林清打過電話,說林博越直接回林家,她跟林書棠也只是在他回來的那幾天過去林家看過他,就沒有再見過他了,他沒有去謝女士那里,跟林書棠也恢復(fù)到他們還沒有一起住之前的疏離。自始至終都沒有提起林博越到他這邊來。林博越來了也不久待,甚至他們交流都很少,真的只是來吃個飯就走了,大少爺慣了,過門是客,吃人家的也沒想著幫忙收拾一下再走。這天晚上林博越過來吃晚飯,他一般什么時候過來會提前給個信息通知一聲,林清家的密碼他依然不知道。他沒問,林清也沒說,每次都跟做客一樣,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上門,老老實實的走。有一次他帶著一瓶紅酒上來,林清想了想還是問:“你不能喝吧?!?/br>林博越說:“是啊,人家送的,反正我不能喝,給你吧?!?/br>林清也沒多說,他雖不嗜酒,但是偶爾也會喝一點,白酒什么的勁太大他喝不慣,紅酒還好。本來他沒打算喝的,但是開飯之前林博越就把酒開了,幫他倒了一杯,這不是林博越的風(fēng)格。林博越喝酒吃飯這些都是有程式的,什么時候喝什么酒,什么酒怎么喝,他挑剔著呢。林清想,或許是這兩年在國外生活散養(yǎng)開了,沒有以前挑剔,也算好事。十五分鐘一到,林博越就示意林清可以喝了,林清抿了一口覺得確實是難得的好酒,為了這瓶酒,林清今晚特點準(zhǔn)備了西式一點的菜。酒是好酒,醒酒十五分鐘和半個小時喝起來味道不同,味香醇厚。一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酒也被林清喝了半瓶,林清有些發(fā)蒙,林博越飯后沒走,林清迷迷茫茫的看著他,跟他說:“你自己走吧,我好像有點暈。”然后他就被林博越扶著進房了。林清有些醉,他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也感覺到有人在脫他的衣服,睜開眼一看到林博越的時候,之前在家里的畫面鋪天蓋地的襲來,他掙扎起來,但是因為醉酒有些無力,林博越進去的時候,他悶哼了一聲,低低的,很是撩人。怎么就給忘了啊,這個人怎么是能與之共飲的人呢!他越想越委屈,借著酒勁開始哭起來,其實他很少哭,兩年前謝女士退出門外的時候是他唯一一次崩潰,比起林博越的所作所為,謝女士的視而不見才讓他感到絕望。與其說他恨林博越,還不如說他恨林博越毀了他關(guān)于外界的幻想,恨林博越讓他知道他在謝女士和林書棠心里是多么的無足輕重。林博越拿下他捂著眼睛的手,看到失神的林清眼里的委屈,親親他的眼角,林清沒感到安慰,而是感到憤怒,他用力扇了林博越一巴掌,林博越?jīng)]有阻止也沒有抵抗,林清扇完一巴掌覺得心里的怒氣好像得到發(fā)xiele,他又用力的打一巴掌,再一巴掌,再一巴掌,直到后來覺得打舒服了,才抱著林博越繼續(xù)痛哭,他不是不恨啊,他不恨謝女士沒有給他一個完整的身體,不恨謝女士沒有給他一個完整的童年,不恨謝女士和林書棠沒有給他母愛、父愛。但是他恨他們將他看的這么輕,這么無關(guān)緊要。他恨林博越,在他還什么都不懂,對什么都充滿期待的時候出現(xiàn),在他沒有防備的時候毀掉他的人生,然后居然能云淡風(fēng)輕的離開,現(xiàn)在還能這樣事不關(guān)己的出現(xiàn)。每一個人都這樣,對他們來說,他永遠都是最無關(guān)緊要的。他更恨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哭著要糖,鬧著引起人注意的人,恨自己只能用乖巧去討好謝女士,還被視若敝履。林博越保持著跟他相連接,沒有退出來。讓他哭個夠,哭到后來,林清好像酒勁又上來了,眼淚還掛在臉上,可是像個孩子一樣好奇的看著他心口處的傷疤,再看看他的臉,再看看傷疤,然后輕輕的湊上去,在疤痕上親了一下,小小聲的跟傷疤說:“不痛不痛哈。”林博越的理智瞬間就崩潰了,最后房間里就只剩下林清受到驚嚇的叫聲和后來曖昧的喘息了。林清醒來的時候,林博越已經(jīng)走了,他在床上坐著醒了很久的神,還好今天周末沒課,雖然大學(xué)生沒幾個不逃課的,但是林清是典型的自律型學(xué)生,從不遲到早退,更別說曠課。本來有些懵的林清,在坐了五分鐘之后突然想起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很多畫面涌到眼前,他有些不想接受的捂住眼睛。之后他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