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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真是謝謝您了!”然后,我將手機號發(fā)了過去,告訴他我24小時都開著機,隨時打電話都可以的。我當時心情很激動,奈何身邊又沒人訴說,就又跑回房里,將小毛團舉起來,嘮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晚飯后,我斜躺在床上看書,手機響的時候?qū)⒔劈c。“您好!”看到是S城的陌生電話號碼,我估摸著應該是“唯祝君安”的哥哥了。“你好,我是林書良。我弟弟把大概情況和我說了一下,但是,我需要看看你那位朋友之后才能判斷情況。”他聲音聽起來冷然鏗鏘,令人不由地就想要相信他。“您好,林先生,我是顏從淵。我聽聞令弟說您現(xiàn)在在W城,正好離這里不遠。能否告訴我您在W城的地址,我和我朋友明天就往您那邊去?!?/br>“不必過來了,我在這里事情已經(jīng)處理完,明天一早就會去C城。”他頓了頓,問我,“你家是在哪一片?我好安排酒店。”“在濱江區(qū),如果您不介意的話,住宿事情就由我來安排?!蔽倚南?,原本就是要請他幫忙的,怎么能再叫他自己破費?“也好?!?/br>后來我們約定了在火車南站會面,時間在明天九點半。W城距離C城動車只需30分鐘,真是覺得連老天也在幫我啊。事情定下之后,我下床定好酒店,又看了會書,就休息了。第二天醒來時候仍舊是六點半,起床跑步、吃早飯,到將近八點的時候,我估摸著楊慶這會應該醒了,就往八樓去找他,想與他同去。他開門之后,我發(fā)覺他神色比昨天還不如,連忙讓他回去躺著:“你再等等,九點半我去接個人,讓他過來看一下情況?!?/br>“嗯?!睏钋逡矝]多說什么,點點頭表示他知道了。我回家后,稍微又坐了會兒,就出發(fā)了。由于元宵才過了兩天,大概是去外地工作的人現(xiàn)在都又要回去工作了,所以火車站看起來人特別多。當然,多的也不僅僅是人。大約這里各種人都有,所以我竟然會看到有的人背后或是跟著斷了胳膊正在流血的鬼、或是有的年輕女性腳邊蹣跚著小小嬰兒、或是有的背后就跟著一團黑霧,林林總總,叫我看得心里發(fā)慌。在車站附近的熱飲店等了一會兒,就聽到手機響了。我看了打電話的人正是林書良,立刻接了:“您好,林先生?!?/br>“你好,我已經(jīng)下了火車,怎么去你那里?”“從第二出口出來,直接往前走,第三個十字路口往右拐會有個電梯。您坐電梯出來之后就能看見我了。”“嗯。”“那待會見!”我見他掛了電話,就立刻買了一份紅茶帶著,出去等他了。我正在電梯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不斷上來的人群時候,看到一個眉目清俊的男人開始要拿手機打電話,我想,那位想必就是林書良了。果然,他拿手機后還沒有5秒鐘,我電話就又響了。我拿著正在響動的手機,往他那邊跑過去,然后笑著打招呼:“您好!林先生吧,幸會!我是顏從淵!”他對著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我把熱的紅茶遞給他:“剛從火車上下來,可能會覺得有些冷,這個拿著捂捂手?!?/br>他接過之后,嘴唇抿了抿,然后對我又點了點頭:“謝謝?!?/br>我們直接打車回家了,他行李并不多,于是我就問是否能先去我朋友那里,我家與他在同一棟樓,他的東西可以暫且先放我那邊,再去找我朋友。他沒反對。等到了我家之后,他似乎有些驚訝。本來我看他放下行李之后,就準備和他去找楊清的,可是他卻皺著眉看了看客廳四周,似乎在找什么東西。“林先生?”我不由叫了他一聲。他轉(zhuǎn)過身,看著我:“你能看到它們的吧?”我被他這一問,立刻想到韓生和小毛團,心里對林書良的本事更加肯定了:“是的,林先生?!?/br>“你和它們說過話了?”“是?!?/br>聽我回答后,他又皺眉,問:“都說了些什么?”我心想,說了那么多,哪里能都記得住呢。于是,就把和韓生、老柳樹、小毛團的事情大概和林書良講了一下。林書良聽后,點了點頭:“那蒲公英的幼苗,你拿來給我看一下。”我心怕林書良要對小毛團干什么,于是對他說:“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楊清吧,今天早上見他的時候,神色比昨天糟糕了許多。”他似乎知道我的想法,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往臥室的方向看去:“蒲公英之類的小.妖頭腦簡單,倒也不會對人有什么破壞力。不過,雖然它已經(jīng)長出來了,但未必會還有之前的記憶。”我想我當時大概臉色很不好,以至于說話聲音也有些發(fā)顫:“或,或許小毛團會記住……也說不定,對嗎?”“我不確定,”他看著我,“你這樣任是認識的誰,都不懷疑對方,對自己可沒什么好處?!?/br>“……是嘛。”我低下頭,心里覺得有些發(fā)苦。然后,我將黑木盒子拿給林書良看。和我一樣,他也能看到韓生的日記。從頭到尾都看了一遍之后,他拿起同心鎖,反復看了看,就對我說:“走吧,去看看楊清?!?/br>楊清在看到林書良的時候,似乎像是看到了救星。“你來了!真是太好了!”他開門后就跟著林書良往沙發(fā)那邊跑了,我則拿著黑木盒子跟在最后關門。林書良指著放在茶幾上的同心鎖,對楊清說:“這是一個姻緣陣。當年曾有人想要和你永遠在一起,所以才會請人設下這個咒?!?/br>“姻緣陣?”楊清看了看林書良,又看了看我,然后又問林書良,“隨便是誰吧,我現(xiàn)在對那人一點興趣也沒有!還請先生想辦法幫我把這個解開。”林書良浮起了一個嘲弄的笑容看向我,似乎在說,你看,這才是正常人的態(tài)度。我撇過頭,不再看他。“解這個咒倒也不是特別難,”我聽見林書良的聲音里似乎帶了些笑意,“只是比較耗精力?!?/br>楊清幾乎立刻接口:“我知道,先生你只管開口!需要多少數(shù)目,我會叫我爸爸準備好!”“好?!比缓罅謺季推鹕恚拔倚枰獪蕚湟幌乱玫臇|西,你這樣的狀態(tài)也需要調(diào)整一下,待會我會讓從淵把你這兩天要服用的東西送上來給你。這兩天,你最好不要再吃其它東西了?!?/br>我看到楊清的眼睛里似乎閃起了光亮,林書良說一句他就點一下頭:“好的好的,先生說什么,我都會照辦!”“那你先再休息一會吧。”回到我家之后,林書良就打開了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