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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搭,但如果是你這個顏值去播新聞,我相信一定是可以為節(jié)目拉動很可觀的收視率的?!?/br>“怎么會,老師說新聞的觀眾群體通常是不會關(guān)注主播長相的,甚至正好相反——”學(xué)的就是綜藝主持方向,封林晚還從沒動過播新聞的念頭。下意識搖了搖頭,才要和他解釋主持界也有隔行如隔山的道理,排練廳的門卻忽然被人砰地一聲推開。俞承運(yùn)氣勢洶洶地大步走了進(jìn)來,身后還跟了個低著頭腳步拖沓的高挑青年。“黎老,到底是怎么回事——馬上就要演出了,怎么這時候突然說狐貍那個角色換人了?那小舟怎么辦,您就直接把他給甩下不管了嗎?!”作者有話要說: 穆影帝:反派NPC!!不要慫反派NPC!ヾ(@^▽^@)ノ第7章選角“又沒說不叫他演——不就是不演狐貍了,不是說好給他改成蛇了嗎?”見到這兩個人一路殺到自己面前,黎文德的眼里就帶了些不耐,身子往后靠了靠,翻著劇本隨口答應(yīng)了一句。這邊的動靜實在不小,熱鬧的屋子漸漸靜了下來,人們都停下了手里忙活的事,或好奇或八卦地往門口看了過去。黎老的話音才落,封林晚就忍不住輕笑出聲,四周也傳來壓抑著的低低笑聲。穆亭澈看得越發(fā)好奇,單手?jǐn)堖^他的肩膀,壓低了聲音湊過去:“到底怎么回事,演蛇有什么不好嗎?”“因為人很難模仿蛇的形體,所以這個角色采用的是全道具式的表演,布景直接做了一塊畫著蛇的板子。表演的時候人要蹲在板子后面,是幾乎沒有露臉機(jī)會的?!?/br>封林晚壓低聲音解釋了緣由,望著穆亭澈若有所思的目光,又連忙補(bǔ)了一句:“不過大家應(yīng)該都覺得很解氣——陳舟是去年的畢業(yè)生,因為發(fā)展的很好,沒少冷嘲熱諷很多前輩和同學(xué),還要求我們都配合他來演。要不是因為編劇是戲文的展老師,他早就要求改劇本,把主角改成狐貍了。”“我知道他,他的名氣確實不小?!?/br>望著那個青年熟悉的英俊面龐,穆亭澈瞇了瞇眼睛,低下頭掂了掂著手里的劇本,不帶語氣地輕聲應(yīng)了一句。陳舟,標(biāo)準(zhǔn)的小鮮rou,靠著大學(xué)期間參加的選秀節(jié)目一舉成名。簽了個頗有實力的公司,在一年之內(nèi)迅速崛起,接連參演了好幾部電視劇,粉絲基礎(chǔ)極其可觀。這一次的金象獎,這個陳舟其實也是最佳男主角的競爭者之一,沒少動用各種有的沒的勢力給穆景施壓過,戈良的臨場刁難也和他脫不開干系。要是真有一人發(fā)一個劇本對著腦袋砸的機(jī)會,他無疑是很想對著這小子的腦袋拍一把的。上輩子搶了他的影帝,這輩子搶了他的狐貍。穆影帝表示毫無愧疚,并一定會再接再厲,爭取叫他連蛇都沒得演。迎上眾人的目光,后頭青年的臉色就越發(fā)的不好看起來,皺緊了眉扯了兩下俞承運(yùn)的袖子:“叔,行了,大不了我不演就是了,為這種小破話劇在這兒糾纏什么?”“你給我閉嘴——你知不知道這個話劇是什么級別?!”俞承運(yùn)的臉色沉了沉,低聲呵斥了一句,把他往身后一扯。深吸了一口氣,才又望向神色淡然的黎文德,強(qiáng)行壓下幾乎就要冒出來的火氣。“黎老,您給的理由很有說服力,但是根本就不講道理。這么高級別的話劇,我不相信會在演出服上出這么低級的問題……”“事都是人做出來的,哪有那么多的可能不可能?我還覺得不會有人敢在那么大的頒獎典禮上弄什么見不得人的齷齪事情呢,絆子不也下得一個接一個嗎?”黎老自顧自地翻看著劇本,連一個眼神都欠奉,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句,合上劇本隨手扔在一旁:“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還有的選——如果不想演的話還可以卷鋪蓋走人,我絕不強(qiáng)迫他,你覺得怎么樣?”沒想到老爺子居然是在為了自己出氣。穆亭澈心里驀地流過些暖流,卻忽然被一道過于陰鷙的目光給拉回了心思。順著那道目光看過去,就望見了俞承運(yùn)終于足以擔(dān)當(dāng)?shù)闷鹨粋€反派NPC的陰沉神色。里沒有女主,唯一的一朵玫瑰也是用的錄音配合道具的處理方式。在放眼望去都是一米八帥哥的排練廳里,他這個一米七的個頭就顯得尤為顯眼。只要不是反應(yīng)實在太慢,結(jié)合之前黎老給出的理由,都不難猜得出這樣一個半大孩子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這兩天過得實在太順風(fēng)順?biāo)幸呀?jīng)習(xí)慣了一步一個坎兒的穆影帝反倒有些找不到節(jié)奏。迎上俞承運(yùn)滿是敵意的惱火目光,反倒忽然迅速振作了精神,甚至還忍不住回了一個他鄉(xiāng)遇故知的親切笑容。“……”面色詭異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少年,俞承運(yùn)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平了平心神,才又轉(zhuǎn)向一旁的黎文德,聲音就略沉了下來:“黎老——這是燕影人的話劇,可以請您解釋一下,為什么會有個小毛孩子待在這里嗎?”穆亭澈先前進(jìn)來得低調(diào),大多數(shù)人都沒怎么留意,注意到了的也只當(dāng)是哪家的晚輩跟著過來湊熱鬧。被他這樣一問,眾人心中才紛紛難以抑制地生出了個念頭,目光也都轉(zhuǎn)向了這個突然被空降來的小家伙。早習(xí)慣了在眾人的注視下表演,這種局面簡直連開胃的小菜都算不上。穆亭澈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單手撐著桌沿坐在桌上,悠閑地晃著雙腿,把手里的劇本隨意翻開了一頁。“對我而言,你只不過是個小男孩,就像其他千萬個小男孩一樣。我不需要你,你也同樣用不著我。對你來說,我也不過是只狐貍,就跟其他千萬只狐貍一樣。然而,如果你馴養(yǎng)我,我們將會彼此需要——對我而言,你將是宇宙間惟一的了。我對你來說,也是世界上惟一的了?!?/br>和那時朗誦刻意被壓低了的聲調(diào)不同,少年嗓音的清朗澄澈在這一刻幾乎被發(fā)揮的淋漓盡致?;顫婖r明的少年意氣幾乎順著臺詞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又藏了些天真狡黠,像是一道明亮的光芒劃過黯淡,幾乎只是在開腔的一刻,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牢牢抓住。所有人都不覺睜大了眼睛,訝然地望著這個不知道從哪兒鉆出來的小妖怪。黎老卻仿佛并不覺得意外,欣慰地望著面前的少年,眼里就帶了一層淡淡笑意。“我有點明白了?!?/br>封林晚下意識站直身子,迎上坐在桌上的少年笑意明亮的目光,本能地開口接上了后面的臺詞:“有一朵狐貍——我想,他把我馴服了……”“這是可能的,世界上什么樣的事都可能看到?!?/br>不過是臨時背了一段臺詞用來顯擺,卻沒想到小木頭居然在這個時候跟自己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