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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灰溜溜的藏了起來,等階稍高的對于比自己厲害的同類只有順從不敢敵視,直到兩人走到小城中心時也沒有喪尸膽子大到敢來攻擊他們。小城中一座三層樓內(nèi),穿著民族服飾的青年舉著望遠鏡,滿眼驚奇。那兩個人竟然也不怕喪尸!他小心翼翼的調(diào)動焦距,拉進鏡頭想要看的更清楚。“七子,有什么發(fā)現(xiàn)?”在他旁邊的青年問道,聲音沙啞,說完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末日后水資源同時被污染,他們收集的礦泉水已經(jīng)捉襟見肘,想到傷勢逐漸惡化的同伴,他眼神暗淡,嘆了口氣。--不知道他們還能堅持多久。“瓶子你快來看那邊兩個人!”田七激動的道,將手中的望遠鏡遞過去。“人?”席子平接過望遠鏡,看向窗外。平時游蕩著喪尸的街道此時異??諘纾瑑蓚€人在破敗的街道上淡定的走著。祁然和顧昊早感覺到有人盯著他們,裝作不經(jīng)意的走到街邊,在一個茶館前停下。一層座椅凌亂,地上殘留著斷肢和血跡,他們清理掉茶館內(nèi)沒來得及逃走的喪尸,在三樓找個包廂坐下。從半開的窗子正好可以看到盯著他們的人所在的房間。“瓶子,我們要不要過去?”田七充滿期待的問道。好不容易見到活人,他激動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在一個周邊滿是喪尸的環(huán)境中,如果不是有兩名同伴,他早就瘋了。席子平保持警惕,道:“我去看看,你在這里守著云陌?!?/br>云陌是他們的同伴,因為傷勢感染情況不妙。田七點頭,讓他小心。席子平拿上苗刀走出門。田七趴在窗口看他旁若無人的從喪尸身邊經(jīng)過,走進茶館。他和席子平從小在鳳凰城長大,高中畢業(yè)后一起開了這間旅店。末世爆發(fā)時兩人帶著耳機打游戲,根本不知道外界的喧囂,等他們餓了下樓找飯吃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世界已經(jīng)變了樣。大街上驚慌逃竄的人群,砍砸聲嘶吼聲,還有見人就撲上去啃咬的怪物。受到驚嚇的兩人連忙沖回屋。鼓起勇氣再次出來的時候他們發(fā)現(xiàn)那些喪尸不知道為什么對他們視若無睹。“他的異能是‘同化’?!笨吹侥侨俗咴趩适褐邪踩粺o恙,祁然對顧昊道。‘同化’是極其罕見的精神系異能,無論喪尸還是變異動物都會將其當(dāng)作自己的同類,不主動攻擊。也可以說是一種和‘隱身’相似的,淡化自己存在的異能。這種異能只用于自己時略顯雞肋,但隨著等階的提高‘同化’范圍逐漸擴大,無論哪只小隊都會爭先恐后搶奪這樣的人才。祁然自然也想將此人帶到N市。精神力異能者極其珍貴,既然遇上就沒有放過的理由。席子平走上茶館三樓后,一眼就看到坐在窗邊的兩人。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照的坐在沉木椅子上的兩人如處畫中。桌上的茶杯冒出淡淡的霧氣,席子平后知后覺的聞到沁人心脾的茶香。他沒忍住咽了口唾沫,巴巴的看著那暗紅色茶杯。祁然轉(zhuǎn)過頭露出一抹淺笑,等他走近。他感覺的到席子平對他們沒有惡意,只是單純的好奇和探究。收起威壓的兩人看上去不過是樣貌出眾的普通人,喝茶的時候更顯溫潤。然而席子平卻下意識的畏懼。他當(dāng)然不會輕易相信兩個陌生人。戒備的觀察一會兒后,他終于問道:“你們是什么人?”“路過此地?!逼钊坏?,“我們的目的地是N市?!?/br>“N市?”席子平記得那是個毫無特色的小城市,“你們從哪里來?”“擎天基地。”祁然說著意識到他可能不知道,解釋道:“在C市的幸存者基地,前幾天不幸被尸潮攻破?!?/br>“我知道?!毕悠降溃拔衣犃藦V播?!?/br>末世后不久就停了電,他們?yōu)榱双@取外界的消息找出以前的收音機,修理后倒是真的接收到了訊號。祁然眉梢微挑,眼中閃過驚嘆。擎天基地的廣播訊號只輻射周邊十幾個城鎮(zhèn),他們在這里不可能聽得到廣播,看他的表情不是在說謊,那說明這里一定有個電子高手。想到這個可能,他不由問道:“你們?yōu)槭裁礇]去附近的基地?”除了擎天附近應(yīng)該有不少小型幸存者聚集地,他們?yōu)槭裁磳幵复谶@里卻不離開?席子平聽到他的問題臉色沉下。他們確實組了只隊伍想離開鳳凰城,卻沒想到他和田七因為異能的獨特而被大家排斥。那些人設(shè)計他們出去找食物,開車拋下他們跑了。席子平說完露出嘲諷的笑。云陌只是一個游客卻愿意相信他們,而那些人……席子平冷笑一聲,壓下心頭的火氣,對著祁然道:“通往N市的橋被破壞了,你們還是繞路吧?!?/br>離開鳳凰城要經(jīng)過一個吊橋,那些人走就罷了,臨走卻將吊橋破壞,徹底斷了他們離開的路。“吊橋連接小珠山,是通往N市必經(jīng)的路?!毕悠絿@道,“要是能走我們早走了?!?/br>從這里繞路到N市至少需要一個星期,祁然和顧昊對視一眼,決定還是先去吊橋看看。席子平早猜到他們不會因為自己話就放棄,為了開口換些水和藥物,他主動帶著兩人前往吊橋。三人走在大街上,喪尸看見他們紛紛躲避,那驚慌的樣子讓席子平有種狐假虎威的感覺。平日里那些喪尸可是囂張霸道的很,雖然不會主動攻擊卻也不會給他讓路。看著那兩人平靜的表情,他有些好奇兩人的來歷。于是問道:“你們?nèi)市干什么?那里又沒有基地?!?/br>祁然沒有回答,而是問他要不要同行。席子平?jīng)]有立即表態(tài)。他當(dāng)然希望能離開這里,可是云陌的傷勢……“你說換藥物,是有同伴受傷了?”祁然見他神色憂慮,猜測道。席子平點頭。云陌在收集物資時為了躲避喪尸從三樓摔下去,小腿被刺穿,因為缺乏藥物導(dǎo)致傷口感染,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膿潰爛。“你可以問問你的同伴愿不愿意和我們一起走?!逼钊坏溃拔业漠惸軐麆萦行椭?。”席子平眼神一亮,希冀的看著他。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看到那座被從對面砍斷的吊橋。這里地勢陡峭,寒江水流湍急,站在江邊就能感受到那巨大的沖擊力。江邊的風(fēng)帶著濕潤的水汽,席子平不禁深吸口氣。顧昊走到橋邊,拉住一根鎖鏈晃了晃,估計不夠到對面后放棄了蕩過去這個想法。祁然見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