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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她應(yīng)該不好追吧,哈……”賈孚若打了個哈哈,讓氣氛稍微緩和,鑄春霖現(xiàn)在顯然是心情不好,而作為一個直男,鑄春霖大概只是單純把他當(dāng)成垃圾桶,他就乖乖當(dāng)個聆聽的人吧,別亂想其他的。“嗯,很難追,每天送一朵玫瑰才追成?!?/br>沒辦法,他有少女心啊,光想像那畫面,賈孚若心都軟了,忍不住說:“好浪漫……”鑄春霖只給他一個表情,那表情就叫“他有病”,“送玫瑰太花無所謂的錢了,我后來就這算成現(xiàn)金給她,還告訴她投資什么最好,等過了十年后,這筆買玫瑰的錢就可以買鉆石了,她叫我去死?!?/br>賈孚若在心里偷翻白眼,不浪漫,再加上現(xiàn)實(shí)主義,連他都想叫他去死了,怎么會有這么不解風(fēng)情的男人。“送玫瑰很浪漫,紅玫瑰代表的話語是熱戀、熱情的;粉紅玫瑰代表的是初戀、喜歡你那燦爛的笑容;藍(lán)玫瑰花語是善良;白玫瑰花語是我們的愛是純潔的;黃玫瑰花語是逝去的愛,哎,這不吉利……”一說完后,看到鑄春霖瞪大眼睛,像看到什么怪異東西似的瞪著他,他臉紅了,他一個大男人懂花語,確實(shí)是挺奇怪的。“你懂得真多。”鑄春霖眼睛閃亮的看著他,又想戳他可愛的酒窩了,剛才賈孚若講到玫瑰的花語時,他的眼睛像有星光灑落,酒窩深深,像漩渦一般將人的目光卷入。賈孚若搔了搔頭,尷尬解釋,“沒有,就看書,然后就背起來了?!?/br>“嗯,總之我跟我前妻之間的確有溝通不良的地方,我后來會想,也許她當(dāng)初選擇我,只是認(rèn)為我是最好的選擇而已,因?yàn)槲覀兗沂?、容貌都很匹配?!?/br>“你們個性合嗎?”他覺得外型相配是件好事,但個性相合才是最重要的。“有點(diǎn)歧義,她其實(shí)是個好強(qiáng)的女人,一開始有爭執(zhí)是因?yàn)槲易叩男袠I(yè)勢必會非常忙綠,我希望她能選一個比較輕松的工作,放更多的心力照顧家庭?!?/br>賈孚若馬上叫起來,“什么?你這樣想太沙文主義了吧,憑什么是她放棄事業(yè)幫你照顧家庭,換成是你,你愿意放棄事業(yè),多照顧家庭一點(diǎn)嗎?”鑄春霖沉默了一下,“男人跟女人不一樣,我會給她很好的生活?!?/br>“才不是,你把她當(dāng)成了金絲雀了!”“也許吧……她只愿意發(fā)展事業(yè),并不愿意照顧文清。”賈孚若倒是住嘴了,瞪大眼,皺著眉說:“文清這么可愛,像個小天使一樣,她竟然不想要照顧文清?”“她的工作很忙,分身乏術(shù),我們?yōu)榱诉@一件事吵了非常久,后來就像你說的,我愿意減少工作量,但她認(rèn)為她正在事業(yè)最重要的機(jī)會前面,她只想勇往直前,誰都阻擋不了她的腳步?!?/br>賈孚若無言了,也許文清的mama是個有能力的人,而她也希望所有人都能見證她的才華,都能看到她佇立在云端,所以她沒有心力,也沒有余力可以照顧她的小孩。可是兩個人組成家庭,原本就需要各自多讓步、多溝通、多商量,要不然身份、背景、習(xí)慣完全不同的人住在一塊,一定會產(chǎn)生摩擦,積聚的不滿,連番的吵鬧,還有孩子的到來,確實(shí)都會成為導(dǎo)火線。“其實(shí)在文清出生前,我們之間已經(jīng)出了問題,是我們不愿意面對事實(shí),最后才走到這一步,也許是因?yàn)槲覀儍扇硕疾幌刖S持婚姻,也許是因?yàn)槲覀儍蓚€人都太好強(qiáng),都認(rèn)為自己是對的,容不得別人的聲音?!?/br>這是一個失魂男人的喪氣話,賈孚若很想摸摸鑄春霖的頭,就像他安慰鑄文清一樣……他忍了忍,最后還是摸上去,感覺發(fā)質(zhì)yingying的,卻又充滿彈性。鑄春霖眼睛舒服的瞇了起來,低聲道:“她甚至認(rèn)為我根本就不愛女人。”不愛女人?不愛女人的意思,莫非是愛男人?這莫非是種暗示的表白?賈孚若整個動作都暫停了,連放在鑄春霖頭上的那只手也僵直的像根竹竿一樣,他呵呵笑,笑聲卻有點(diǎn)干澀,“你前妻脾氣好像也挺大的。”鑄春霖頭靠向他的耳邊,深深呼吸著賈孚若身上的肥皂香氣,那香味明明跟自己的一樣,但為什么在賈孚若的身上,那青草味仿佛更柔和、更清香,也更誘惑人?像甜甜的花蜜,勾引著人舔一口、再舔一口,然后將整朵花吞噬殆盡。經(jīng)過這段時間,他本來只想更認(rèn)識賈孚若,也許是因?yàn)樗龑⒆诱娴暮苡幸惶?,而那似乎是他該學(xué)習(xí)的,可是愈是相處……他愈是想要跟他有更親近的關(guān)系。“我剛才洗澡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什、什么?”他靠得太近,賈孚若有點(diǎn)不太自在,血液流得超快,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靠!就像璀璨煙花在他頭上炸開千花萬花一樣,問題是他還來不及去看那煙花的美麗絢爛,就先被四濺的火星燒得狼狽不堪。賈孚若驚得想要跳起來,目光忍不住望向鑄春霖掩在被子里的隱秘地方,聲音都顫了,“不、不會吧!”隔一天才發(fā)作,這鑄春霖的體質(zhì)是有多特別,沒聽過有人一天后才醉酒的。“我很難受……”小夜燈之下,鑄春霖看起來還是一副禁欲樣,但是賈孚若看出了他臉蛋微紅,呼吸急促,兩只眼睛好似像暗夜里的餓狼一樣閃著綠光,急需一個犧牲者撲咬撕裂。而眼前唯一的一塊rou,也就是唯一的犧牲者,好像是自己耶……莫非他要像他老爸講的,鑄春霖因?yàn)榛⒈蘧频乃幮瞿l的時候,就該由他上了?賈孚若也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因?yàn)殍T春霖靠了過來,兩個人同在一條被子里,而且貼得很近,鑄春霖身上強(qiáng)悍陽剛的體味一直鉆進(jìn)他的鼻孔,而他看鑄春霖的胸膛看直了眼,睡衣的扣子滑開,衣襟微敞,他幾乎可以看到鑄春霖胸口的小紅莓。啊,不行,非禮勿視!賈孚若想要轉(zhuǎn)過頭去,但另一個不要臉的聲音在他腦袋里響起:就看一下嘛,反正看看又不犯法,你又不是上去舔跟咬,不要這么沒種好不好?他媽的,我真的好想看哦,而且其實(shí)更想舔跟咬!“其實(shí)我大學(xué)時有男人跟我表白過……”“什……什么?”鑄春霖怎么忽然講起自己的戀愛史,而且還是被男人告白的戀愛史?賈孚若抬眼看對方,兩人近在咫尺,他看見那雙像燃著火的眸子充滿了狼的野性,以及猛烈的渴望。鑄春霖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要什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