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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道:“再喝一口,醒醒神。” 他知道林霜一向喝醉了酒,小睡一會兒酒便能醒一些的。 不過他也知道,半醉半醒狀態(tài)下的她,常干一些徹底清醒后會后悔的事情。 比如現(xiàn)在。 顧禮將水杯再度遞過去時,女人十分果斷的別開頭去。 她微揚著下巴,櫻唇微微嘟著,有點賣萌的傾向。 顧禮實在招架不住,便將水杯放在了茶幾上,起身去抱她:“不喝水那我?guī)闳ハ聪?,把衣服換了,嗯?” 這一身的酒味,回頭等林霜自己酒醒了,不得嫌棄死她自個兒? 就在顧禮彎下腰去抱她的一瞬,林霜忽然回眸,醉醺醺的臉俏生生的朝男人湊過來。 顧禮根本沒來得及反應,薄唇便被她揪著一陣輕柔啃吻。 但林霜又偏不去撬開他的唇齒,只附著在唇線外延,親來親去,像是在描繪男人的唇形。 她動作輕柔,兩手還順勢圈住男人的脖頸,將細柔的身子貼附上去。 顧禮便維持著半彎腰的動作,一手撐著沙發(fā),一手摟著女人的纖腰,任由她在自己唇上造作。 一顆心撲通狂跳不止,渾身的細胞都被她撩得沸騰不已,卻又只能拼命忍耐著,甚至都不敢亂動。 顧禮以為,林霜片刻后便會消停下來。 沒想她卻是一直摟著他親著,從唇掠過,沿著下頜到脖頸……又慢慢爬回臉頰,往上攀行,一路吻過鼻梁、眉心,最終連顧禮的眼睫都沒放過。 那細柔的吻如綿密的春雨,一點一滴潤濕顧禮的心田。 他很清楚自己的自制力正在一絲絲消亡。 俊臉憋得通紅不說,顧禮已經(jīng)情難自禁的將懷里的女人更用力的壓向自己。 許是他的懷抱太緊,讓林霜感到呼吸不暢了,她親吻的動作停了下來。 等了片刻,已經(jīng)閉上眼的顧禮啞著嗓子問了一句:“怎么停了?” 他還等著她下一步動作,然后他才順勢而動,反壓她呢。 誰知女人輕笑了一聲,笑聲玲瑯悅耳,帶著幾分醉人的媚。 男人微微掀開一條眼縫,瞧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瓷白小臉,薄唇微抿,忍不住自己欺上去吻她,轉(zhuǎn)守為攻。 一切都順理成章。 顧禮將林霜放倒在沙發(fā)上時,心是guntang的。 也不知是否因為激動,去剝她衣服的指顫栗了一下,連帶著顧禮的心也跟著輕顫、沉淪。 “霜霜……”男音暗啞磁性,尾音拖得長,幾分撩人。 林霜沒有回應他,只一只手高舉,小臂搭在額頭上,另一手揪著男人的襯衣領子,不安的蹙著眉,瓷白的小臉潤紅,口干舌燥的舔著唇。 鎖骨和玉頸微露,顧禮眸色徹底深沉了去,最后一絲防線崩塌了。 那股濃烈的情意涌上頭,席卷著他俯身去吻女人精致白皙的面龐…… 男人停下,俊臉僵了僵,他不可思議的俯望著女人:“霜霜,你大姨媽……” 林霜折騰了一番,這會兒已然沒了之前的激.情,閉著眼,呼吸輕緩要睡了的樣子。 顧禮:“……” 俊臉從豬肝紅漸漸變成煤炭黑,心里五味陳雜,面上欲哭無淚。 最終,男人跪坐在沙發(fā)上,甚至都沒敢坐實了,怕壓疼了林霜的腿。 這時夜風從落地窗外拂來,涼風習習,終于徹底吹滅了顧禮心底的火。 重重嘆息了一聲,他翻身而下,彎腰將沙發(fā)上的女人抱起,輕車熟路的回了主臥。 然后顧禮打了熱水,拿毛巾替林霜擦了下身子。 還找了一件自己沒穿過的襯衣,幫林霜把臭烘烘的衣服給換了。 襯衣夠長,遮了林霜大腿,顧禮便沒管了。 拉過薄被蓋在女人身上,自己去了浴室。 早知道林霜姨媽來了,一開始他就該把那小妖精給推開的。推開了,也不至于弄得自己如此難受。 …… 泡完冷水澡回到主臥。 顧禮瞥了眼床上的女人。 視線觸及女人那兩條露在外的大長腿,呼吸又緊了緊。 得,剛才那水白泡了,他還是回去接著泡,順便背背九九乘法表好了。 只是臨走前,顧禮想起了什么,去拿了床頭柜上林霜的手機。 小妖精不是把他拉黑了嗎? 趁此機會,他得把自己從她黑名單里解放出來! 只是顧禮沒想到,林霜居然改了解鎖手勢!還改得挺復雜,一點不像她的性子。 害得他研究了大半個小時,才終于解鎖,然后按照計劃,把電話號碼和微信都給加了回來。 在輸備注時,顧禮盤腿在床邊坐著想了很久。 等選定最終答案備注完,他才心滿意足的將手機放回床頭柜,起身去浴室。 …… 林霜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窗外天色大明,因為沒拉窗簾,她眼睛被光刺得有些疼。 想翻身避開光源,卻察覺到腰上那只手……林霜的瞌睡徹底醒了,一顆心狠狠沉了下去,被嚇到了。 她拿手搭在眼睛上方,稍微擋了下光,半睜半閉的看了眼旁側(cè)的男人。 發(fā)現(xiàn)是顧禮時,林霜提在嗓子眼的那顆心緩緩落下。 但這一認知,卻又讓林霜沒好氣的揮開了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還十分果決的,一腳把顧禮踹下了床。 撲通—— 重物落地,男人嗔.喚了一聲,便沒了后續(xù)。 林霜坐起身,掀開薄被看了眼身上的男士襯衣,她臉色不太好。 昨晚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她不知道,但她自己勾著顧禮脖子親他的那一幕卻是時不時的闖進腦海,實在深刻,想忘也忘不掉。 一時間,那張白皙的俏臉紅透了。 林霜赤腳下床,趕緊去找自己的衣服。 …… 等她從陽臺那邊,找回自己那已經(jīng)洗過晾干了的衣服穿上時,被她踹到地板上的顧禮還躺在那兒。 林霜蹙眉,一邊將牛仔褲的扣子扣好,一邊赤著腳踩著地板走過去。 她最終在顧禮面前站定,居高臨下的打量他一陣,伸腳踢了一下,力道不重:“喂,顧禮?” 男人側(cè)躺著,身子蜷縮,臉側(cè)埋了一半在陰影里,看不清。 林霜踹他也沒反應,只好蹲下身,伸手去扒拉他:“喂?” 原本是打算拍臉的,但林霜的手一觸到男人的臉頰,便觸電般縮了回來。 很燙! 顧禮的臉很燙。 發(fā)燒了? 女人皺眉,心沉了沉,趕緊打電話給李斯然。 打完電話,林霜將地上的男人扶起,慢慢出門去。 沒辦法,昏迷的顧禮完全使不上力,渾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實在是太沉了。 …… 李斯然開車接了林霜和顧禮往三醫(yī)院去,路上顧禮一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