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鞠躬道：“謝謝你們兩個！”

倆男生和眾人都莫名其妙。

肖歡淡淡一笑，繼續(xù)道：“你們當(dāng)年不是罵我變態(tài)嗎？嗯，我承認(rèn)，我確實是變態(tài)，我兩個爸爸也有點變態(tài)！”年紀(jì)一大把了還在家里膩來膩去，尤其是小爸，那張嘴跟吃了幾噸蜂蜜似的，什么話都能對大爸說，還不分場合。大爸回憶當(dāng)年時說：“你小爸當(dāng)年完全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自從他植物人醒來后，就變了。

倆男生也記得當(dāng)年的事情，尷尬的笑。成績差的那一個叫許燃，其實后來跟肖歡關(guān)系算好的，肖歡跟誰都那樣，但他覺得肖歡跟他還不錯，但周圍人都覺得是他主動巴著肖歡。許燃拉肖歡：“小時候不懂事，還提他干嘛??！”

肖歡眼角瞥著他，一邊嘴角上揚。那樣子，就好像他是什么臟東西一樣。

許燃松開手，訕訕的望著他笑。

肖歡又道：“我提這個也沒別的意思，就想說——”他撩眼環(huán)視眾人，嘲諷的輕笑著：“不管是明里還是暗里瞎說八道的人，對于你們而言，我確實是個變態(tài)！不過呢，你們好像連變態(tài)都不如呢！”

說完這話，他特意盯上許燃，和他旁邊的男生。

旁邊的男生一直嫉妒肖歡，暗地里說他不少，他低著頭，不敢看他。

而許燃，木木的跟他對視著，眼里忽然涌出淚花。

肖歡移開眼，裝作沒看到。

他終于證明了，有些人連變態(tài)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