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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通,約會吃飯看電影,又?jǐn)[脫不了溫雅這個電燈泡。結(jié)果別緒只是每天定時定點去溫故打卡,說什么做什么不重要,關(guān)鍵是存在感得刷足。溫雅再看到別緒,已經(jīng)由一開始的驚喜,慢慢習(xí)以為常。她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果不其然,別緒已經(jīng)坐在了餐桌邊,扭頭向她打招呼:“早啊?!?/br>“早?!睖匮艣]什么靈魂地擺了擺手,咕嚕灌下半杯牛奶,才醒過神來。溫爾把最后一個蛋餅煎完,給兩人各發(fā)一份,看著溫雅披頭散發(fā)的樣子,忍不住說兩句:“天天在家里這么晃,也不收拾一下?!?/br>溫雅滿不在乎地哼哼兩聲,不回話,伸手抓了一個剛出鍋的餅,直燙得嗷嗷叫。她慌忙把蛋餅往盤子里一甩,油膩膩的手指摸著向耳垂,搓了兩下,接著趴到桌子上吹了幾口氣,也不拿紙擦擦油,便又把餅抓起來,滿足地咬了一大口。面對哥哥嫌棄的眼神,溫雅振振有詞:“都是熟人了,還裝模作樣些什么?”“在家里怎么舒服怎么來?!眲e緒跟著聲援,又夾了個餅給她。拉攏完溫雅,他又和稀泥道:“不過小姑娘在外頭還是要注意點形象。”吃完早餐,別緒主動去廚房刷盤子,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集中培訓(xùn),對于這項家務(wù),他已經(jīng)掌握得很嫻熟了。溫爾一開始還攔著,后來抵不過別緒的堅決,還有個小叛徒為了偷懶而時不時煽風(fēng)點火,后來就隨干脆隨他去。三個人已經(jīng)自然而然地分配好了任務(wù),溫爾掌勺,溫雅別緒輪流刷碗,一個一三五,一個二四六,星期天猜拳決定。不過別緒每次都積極地攬過刷碗任務(wù),給出的理由是這點小事,一個大男人怎么還和小姑娘斤斤計較?惹得溫雅又冒出星星眼,感慨著每多相處一天,就能多發(fā)現(xiàn)一分別緒哥哥的魅力。廚房里傳來水流聲,溫雅和溫爾沒事可干,就這樣面對面坐著。溫雅連續(xù)三周,都半推半就地讓別緒干活,此時面對哥哥平靜中暗藏犀利的眼神,有些心虛。.她撥撥手指又摸摸頭發(fā),獨自玩了會,感覺出隱隱的壓力,干脆躲進廚房,靠在水池邊,找別緒聊天。“別緒哥哥,你什么時候回帝都呀?”“怎么了?”“沒,就是感覺你在這里待了好久?!睖匮趴此鞯匕驯P子擦干,往瀝水架上摞,挽起的襯衫袖子下露出一截勁瘦有力的小臂,又嘖嘖感嘆上了。本以為自己親哥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好男人,沒想到別緒哥哥完全不輸,關(guān)鍵顏還能打,要不是他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自己估計忍不住要上。想到這個,她更覺疑惑:“你不是說要追人嗎?這都快一個月了?!?/br>“追著呢,”別緒神秘兮兮的,“我這屬于潤物細(xì)無聲的類型。”溫雅cao著太監(jiān)的心:“你這樣不行,追女孩子要殷勤一點,花言巧語不用說太多,但要用實際行動讓她感受到你的存在?!?/br>別緒翹起嘴角:“相信他已經(jīng)充分感受到了,可能還正想辦法擺脫?!?/br>溫雅聽他得意的語氣,嘆了口氣,心里念叨著,孺子不可教啊。兩人并肩從廚房出來,溫爾還坐在餐桌前看著手機。他抬頭看了看溫雅,說:“今天開始錄取了?!?/br>“是嗎?!睖匮诺男奶鴾藘擅?,然后開始瘋狂加速。她的分?jǐn)?shù)穩(wěn)穩(wěn)過了A大錄取線,按她在全省的排名來看,被錄取是板上釘釘?shù)氖?。然而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敢真正放下心來。溫雅快步走到溫爾身邊,開口時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有點抖:“你替我查了嗎?”“沒有,我只看到了新聞?!睖貭柊丫W(wǎng)頁放大,攤到她眼前,“你想讓我替你看嗎?”“還是我自己來吧?!?/br>溫雅登陸考試網(wǎng),輸入自己的姓名和準(zhǔn)考證號,深吸一口氣,閉上眼,點了查詢。又做了幾次深呼吸,溫雅的眼睛張開一條縫,極其緩慢地一點一點往下瀏覽。好半晌后,她搖著頭看向屏息以待的溫爾和別緒:“沒有。”“沒被錄?。俊睖貭柮偷卣酒饋?,聲音都劈了。“不是不是不是!”溫雅一個大喘氣,終于把話補全,“結(jié)果還沒出來?!?/br>于是接下來的時間,溫雅不停地刷新網(wǎng)頁,溫爾用手指煩亂地敲擊桌面,不時湊過去看一眼,別緒背著手繞著桌子,來回轉(zhuǎn)圈圈。“有了!”溫雅突然驚呼一聲,溫爾和別緒倏地圍過來,三張臉一同擠到屏幕前。“我被錄了!”溫雅率先看清那一行激動人心的小字了,猛然站起來,驚喜地宣布。“恭喜!”別緒接著回神,“正式成為我的小學(xué)妹了!”溫爾看著他倆興奮的樣子,還在恍惚。他緩緩地,一字一句地把那行錄取通知又看了一遍,總算仔細(xì)確認(rèn)清楚后,慢慢從胸中擠出一口沉沉的氣。溫雅又跳又叫,從身后撲上來,摟著溫爾,碎碎的發(fā)扎著他的脖子。沒過多久,暖熱的鼻息簇?fù)碓诓鳖i連著后背那一塊狹小的空間里,漸漸變得濕潤。溫雅吸了吸鼻子,聲音小小的,悶悶的,還帶著顫:“哥,謝謝你?!?/br>溫爾本也情難自抑,卻見meimei難為情地埋著頭,怎么哄也不肯從他背上下來,倒是放松了些。他平復(fù)好情緒,反手揉著溫雅的頭發(fā),溫溫柔柔地說:“謝我干什么,都是你自己努力。”“嗯...”溫雅的臉往下滑了滑,在溫爾的衣服上狠狠地蹭了兩下,終于轉(zhuǎn)到溫爾面前。她眼角還有些紅,不過溫爾和別緒都裝作沒看見,任由她得瑟得一揮手:“走!咱們出去慶祝!”三人頂著烈日出發(fā),去商業(yè)街挑了家最貴的自助烤rou店,溫雅大手一揮,牛rou羊rou豬五花,統(tǒng)統(tǒng)點上兩份。翻到酒水欄,她眼珠一轉(zhuǎn),趁溫爾沒有在意,悄悄勾了瓶果酒。溫爾看著她自以為隱晦的小動作,淺淺一彎唇角。既然已經(jīng)成年了,抽煙喝酒都是溫雅自己的選擇,他無權(quán)干涉太多。何況這小孩兒想嘗個鮮,興奮時還記得偷偷摸摸的,也是不容易。大盤的rou端上來,呲啦呲啦地在鍋上冒著油光。溫雅眼神發(fā)綠,咽咽口水,迫不及待地夾起一片,還沒塞進嘴里,便被一陣電話鈴聲打斷。她還舍不得放筷子,換了左手拿著,右手從兜里摸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班主任。這下不得不接了。溫雅只得把rou移到哥哥盤子里,示意溫爾和別緒先吃,一手按下接聽鍵。手機里傳來班主任喜氣洋洋的聲音,連連道著恭喜。溫雅揚著笑臉,開心地回:“謝謝老師!”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