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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扔進了垃圾桶:“你確定自己沒醉?”問完看著他。顧桕耳朵很紅,不正常的紅。“我就是覺得……有點熱。”他拿手貼了一下臉,醉沒醉不太清楚。“耳朵紅了。”“是么。”顧桕摸了下自己耳朵,溫度的確很高,“那……我去洗把臉?”說著起身走向浴室。沈途跟了過去,靠在門口看他。顧桕弓腰接了好幾捧水,拍了拍臉,衣服上被濺了不少。站直身子時略帶涼意的水滴順著下巴飛快地流到鎖骨,隨后緩緩地往T恤里鉆,上衣又濕了,冒出幾個小黑點。鎖骨很深,骨架的凸與凹產(chǎn)生了小片的陰影。明明是不經(jīng)意的一點點細節(jié),卻莫名覺得有股令人想觸碰的吸引力。沈途看得出神,其實他也不知道怎么親著親著就開始洗臉降溫了,本意是想把菠蘿吐出來之后繼續(xù)來著……顧桕洗完在原地站了好幾秒,像是在感受自己還熱不熱,感受完側(cè)身望著沈途,訥訥道;“還是熱。”沈途凝視著他,笑了,“熱就熱吧,影響不大。”說完走了進來,將浴室的門反手撞上,落鎖。“干嘛?”砰的一聲,顧桕有點懵,轉(zhuǎn)了過來靠在洗手臺上。“繼續(xù)?”沈途向前走了幾步,直到最后兩人膝蓋撞在一起。顧桕回過神來,想說的沒說完,但顯然已經(jīng)沒機會說了,封閉的浴室里水汽本來就還沒來得及完全散去,這下又得升溫了。……從沈途垂著頭吻鎖骨開始,顧桕只覺得自己腦子里一片空白,起初還只是熱,現(xiàn)在是連四肢都遲鈍了起來,但他很清楚應(yīng)該不是那碗甜酒的原因,是……心率加快造成的。微微仰頭,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了被觸碰的幾個點,被沈途手貼放著的后腰、被咬得略帶痛感的鎖骨以及與他頭發(fā)摩擦的下巴。呼吸慢慢加快。沈途逐漸往上移,直到上唇碰到了他泛紅的耳垂時頓了一下,咬了上去,舌尖不自主地伸出來碰了碰。“嘶——”顧桕被刺激得縮了下脖子,從被親得有點迷糊的狀態(tài)中徹底醒了過來,“痛?!?/br>沈途頓了一秒,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他本就泛紅的耳朵上。“別咬耳朵了,咬點其它的。”顧桕閉著眼睛壓了兩下呼吸,由被動變主動,說著兩人嘴唇碰在了一起。呼吸灼燒。從起初的舔一舔到后來的嘬咬,舌尖開始發(fā)麻。越來越熱,喘息也越來越明顯。一切行為都同不受控了似的,顧桕右手開始從他背后摩挲著往下走,從后腰貼著移到前腰,在褲子上摩擦了一個來回。最后停下,停在拉鏈處。往下拉。沈途察覺到他的動作,放開后抵著唇喘氣。“要嗎。”顧桕啞著聲音問,手卻沒停,沒等他做出反應(yīng)便直接鉆了進去。一聲壓抑的悶哼傳來。顧桕抬頭去觀察他的神情。沈途額頭上早已出了薄汗,眉頭微蹙著,眼里的光亮是模糊的,除此外……眉骨很好看。讓人想觸碰。很想很想。這樣想著,顧桕手中動作沒停的同時又湊近了去吻他,抵著唇很滿足,“寶。”沈途沒給任何反應(yīng),精神全集中在一個點。他的手。掌控著一切。情緒的起與伏就在緊壓的摩擦之間。“寶。”顧桕啞著嗓子又叫了一聲,手中的動作刻意慢了下來。氣氛的燥熱不是動作停下來就能行的。沈途眼半張,抿了抿唇,妥協(xié):“嗯……”像是得逞似的,顧桕額頭壓著他肩頭笑了笑,幾秒后正經(jīng)下來,抵在他耳邊沉聲道:“給你?!?/br>……第三次澡該洗還是得洗,逃不過的。洗完后顧桕再次蹲到茶幾旁邊將最后一點甜酒喝了,順帶吃了三塊菠蘿。很甜。比之前吃的那塊更甜了。礙于它如此之甜,顧桕決定把他們?nèi)粤恕?/br>第二天從被窩里醒來,顧桕躺在床中央,睡得有點懵,看了下天花板有點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晚上開了空調(diào),兩人蓋了床很薄的被子,此刻全被自己卷在了身上。他緩了會兒,側(cè)頭去找身旁的人。沈途躺在床邊。大清早的溫度有點低,顧桕煩躁地嘖了一聲,扯開被子往他那邊挪,蓋了上去,蓋完又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涼的。睡覺的時候做了什么事自己是一點感覺也沒有的,他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卷被子在身上這種事早就習(xí)慣了,反正也是一個人。可現(xiàn)在不同,沈途在身邊,所以才會煩。煩自己喜歡搶被子,把他凍著了。貼著他略帶涼意的胳膊,顧桕又往那邊挪了挪,幾番動靜下卻沒意識到旁邊的人已經(jīng)轉(zhuǎn)醒。“怎么了?”沈途還不算太清醒。“沒事?!鳖欒暝诒蛔又械氖謱ち藥酌?,找到他的手,攥住,“冷不冷?”“不冷。”……☆、第三十一章隨著時間的一天天推移,溫度的確是有了下降的趨勢,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昨天還熱著呢所以晚上開了空調(diào),可大半夜的一場雨一下,今天早上剛醒的時候就開始覺得有點涼意了。兩人八點鐘不到就起床了,沈途要稍微早上幾分鐘,周日白天休息,洗漱完也沒什么事可急的,將昨天換的衣服褲子全塞進洗衣機里給洗了。顧桕接了水漱口,沈途等他出門去吃早餐,依舊靠在門邊,和昨天的場景有幾分相似。從鏡子中望去兩人的身影是被映在了里面的,要是都不動就同張寫實的畫似的,有種虛實不分的恍惚感。沈途的視線一直落在顧桕身上,第一次發(fā)現(xiàn)兩人的發(fā)色其實差別挺大的,一個全黑一個偏黃;全黑的看上去發(fā)質(zhì)很硬,而偏黃的則是屬于細卷的那種,很碎。單獨看時完全不覺得,但這樣對比來看就挺明顯的。“干嘛?”顧桕漱完口,將杯子牙刷放在一旁后沖掉手上沾著的泡沫,挑了挑眉故意問:“好看嗎?”“誰說我看你了?”“是嗎,看自己啊,那你繼續(xù)?!彼咧璧皖^很隨意地捧水洗臉。……一秒、兩秒。兩人倏然一起笑了出來,莫名其妙的。沈途直接給了他一腳,力道不輕,笑罵:“有病。”“嘶——”顧桕沒躲掉,扯了張紙將臉擦干,手上還是濕漉漉的,順著他的話說:“是是是,有病有病,全天下就我最有病?!闭f著將紙扔進了垃圾桶里,伸著手往他那邊走,想把滿手的水貼在他脖子上。沈途擋了一下,一不小心指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