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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家長的自豪感。現(xiàn)在站在面前的是小朋友的男朋友,當(dāng)然更得好好說說,等意識到自己說得過多時已經(jīng)是十幾分鐘后了,“忘了忘了,你是來找小九的?!?/br>沈途只淡淡笑了笑,其實他挺愛聽的,了解到了好多顧桕小時候的事。“他估計還在睡,昨晚上凌晨過了才回,今早上一起床就發(fā)燒了,不知道是不是凍著了,給買了點藥和粥回來?!?/br>“你和我一起上去,他房間在二樓?!?/br>沈途點了點頭,抿唇掩飾了緊張感,“好?!?/br>敲了敲門,房內(nèi)的顧桕說了聲進。推開門,沈途看見顧桕剛起的樣子,坐在床上,額前的碎發(fā)飛張著。緊張歸緊張,看著這樣的他,沈途突然有了心安的感覺。顧桕見到兩人進來時愣了一瞬,特別是在看見沈途后,將眼神從沈途身上掃過,很冷淡,仿佛兩人從沒認(rèn)識過。宋禪沒察覺到兩人氛圍不對勁,自顧自走到床邊伸手摸了下顧桕額頭,越來越燙了,“在哪兒吃?房間?還是現(xiàn)在就起?給你買的這兩種藥都要吃了啊,別每次只吃一種第二種就忘了。”“睡不著了,去餐廳吃?!?/br>“那行,給你放餐廳?!闭f著宋禪識相地走了出去,留下小年輕倆在房間里。顧桕見二哥走了,立馬掀被下床,全程沒看沈途一眼,趿著拖鞋就從他身旁走過。沈途見狀立馬拉住他胳膊,“顧桕?!?/br>顧桕沉默半響,微微側(cè)頭,“怎么?”被他這么看著,沈途倏然說不出話來了,訥訥道:“你……在生氣?”明知故問。可此刻除了明知故問,他不知道該如何找話題,怎么說都是自己的錯,還是找不到借口的錯。“生氣?”顧桕嗤笑一聲,“你誰啊請問?”沈途被他一句話刺得快要說不出話來,蹙眉沉聲道:“你別賭氣?!?/br>賭氣?誰賭氣?和賭氣比起來,不由分說地把人往外推難道不是更可惡?聽他這語氣顧桕心里就格外不爽,三分鐘前或許還有的吵,現(xiàn)在是完全不想搭理了,掙開他的手很平靜道:“沒賭氣,真的,我問你是誰?”沈途啟唇卻沒能說出一句話來,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不算笑的笑,今天也算是見識到……顧桕不一樣的一面了。“說不出來我來說?”顧桕冷眼看他,“你是我同桌,不,同學(xué)?!毕袷窍右痪洳粔颍盅a充道:“沈同學(xué),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要是有什么事到了學(xué)校再說,你先回吧?!?/br>刺人的話說得格外利索,顧桕都有點不敢相信這是從自己口中說出的,還是對沈途說的,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沈途凝視他,好半天沒挪眼,而顧桕也沒動,就那么站著給他看,兩人不知在想些什么。胃里再次一陣抽痛,沈途沒忍住蹙了眉,身體條件反射般想找個什么東西倚靠一下,于是靠在了墻上。“怎么了?”顧桕見狀下意識地伸手想扶。一個動作、一句話,什么都藏不住。明明剛才還針鋒相對著。沈途立馬便勾唇笑了,痛是真痛,笑也是發(fā)自真心的。“cao!有?。 鳖欒暌娝αⅠR收回手,反應(yīng)過來后嘴中罵了兩句,旋即惱火地轉(zhuǎn)身想走出房間。“顧桕——”沈途再次拉住他,五指攥得很緊,深吸一口氣后將打了一晚上腹稿的話說出口:“我知道我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對,我也知道……自己性格的原因,每次決定都是在很偏激的自我判斷下做的,有很多沒顧及到你的地方……這些我都知道,現(xiàn)在都想明白了……“他抿唇,頓了幾秒:“也……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一段死一般的沉默,兩人在這一分鐘里都是不會說話的人形木偶。沈途在等他回答。顧桕垂眸,知道他在等自己開口說點什么,可現(xiàn)在,能回答什么呢?原諒?心里暫時過不去那個坎兒。不原諒?可從剛才伸手想扶就能看出來了,自己在沈途面前就像是長了賤骨一樣,簡直可以說是有著令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奴性。每次被推開都煩躁得腦仁兒疼,想問自己到底在他那兒算什么,可再惱再煩躁再不愿,只要他招招手,自己還是屁顛兒屁顛兒往上湊。顧桕真的不想這樣了,但又不知道這樣的不想能堅持幾天,“你先回吧。”他嘆了口氣,知道沈途能說出這些話來不容易,眼神擱在自己腳尖上,道:“胃不舒服就去吃點暖胃的東西,出了小區(qū)往左走有家賣粥的早餐店,可以在那兒喝粥?!?/br>“我——”沈途還想再說什么,顧桕打斷他,“我是說真的,你先回,現(xiàn)在說再多也沒用?!?/br>沒挪步,沈途仍在原地看著他。“我不賭氣,沈途,我不賭氣?!鳖欒暌贿B說了好幾遍,“你先去吃東西,我們過幾天再說?!?/br>他只是想再好好想想,這需要一點時間。☆、第五十九章昨天沈途到底還是回去了,出了小區(qū)在顧桕說的那家店喝了粥,坐了很久,腦海里全是他之前說的話。來之前有想過顧桕見到自己會是怎樣的反應(yīng),刪好友、拉黑這種行為,正常來說是他做不出來的,但這次卻做了,等同于間接體現(xiàn)了從未有過的嚴(yán)重程度,被拒絕時,沈途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還是狠狠地被刺了一下。可能是因為以前顧桕一直都在,生活中絕大多數(shù)時間都有他的參與,一貫是他生活的重心所以突然成了沒存在感的人沈途覺得很難受。接受不了。感覺太強烈了,就像是被最親近的人拋棄一樣,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做。周日晚自習(xí),沈途穿了顧桕買的那件衛(wèi)衣去學(xué)校,前段時間穿還行,現(xiàn)在已經(jīng)步入寒冬,風(fēng)吹來時就像是有密密麻麻的細針往衣里鉆,早已抗不住現(xiàn)在的溫度了。冷也還是穿了,畢竟有些其他的象征在里面。生了病,沈途原以為顧桕晚自習(xí)不會來了,沒想到自己剛從陳媽辦公室回來,進門便看見了他。低著頭寫作業(yè)的背影,很久很久沒看見了。沈途走了過去,落座,想找顧桕說話,思忖半響終究還是只能無措地抿了抿唇,從書包中拿出了晚自習(xí)要用的作業(yè)。很怕自己開口了但他不搭理。因為沈途有注意到,在自己落座時顧桕攥筆的手頓了幾秒,拉遠了些距離后才開始若無其事地寫作業(yè)。蹙著眉考慮幾秒,沈途在課桌抽屜里拿出一瓶綠罐旺仔,放在桌面上慢慢推了過去,碰到他胳膊時停下,推完一句話沒說,目視課本繼續(xù)讀書。旺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