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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便跳下了車,隨著一聲“辛苦了”他的身影便已經(jīng)跑進了樓梯。藤原為自己剛才想要脫口而出的話捏了一把冷汗,自己到底是瘋了嗎,剛才那句“至少我不會不管你”一旦說出口就代表兩個人的未來都要綁在一塊吧。原本只是搞搞攝影而已,在推著星澤前行的時候自己也要回不去了嗎……不要多想不要多想,藤原這樣勸著自己。已經(jīng)是三十幾歲的人了,還覺得自己修行不夠,想來也是可笑得很。回歸到正常的作息,藤原的生活便只剩下了陪星澤上課,送他回家。偶爾會被巖崎討好一般拉去喝酒,同時也在策劃著星澤出道的事宜。但這部分他并不如何cao心,畢竟全都被神野那邊承包了過去,剩下的大概也只有寫真集以及接下來大致行程的計劃。跟巖崎一起坐在酒吧里,藤原變得沉默。知道這個男人最近脾氣不大好,在公司不表現(xiàn)出來,但此刻已經(jīng)下班,兩人也只是在酒吧里喝酒聊天的朋友而已。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巖崎選擇了一個gay吧,那酒保略顯妖嬈的眼神只要輕輕一撇就讓人渾身發(fā)冷。巖崎雖然沒有結(jié)婚,但他確實無法接受同性。他私以為看著漂亮的男人藤原會開心,可眼前這個酒?!L得確實跟藤原有些相像。這也太巧合了吧?!面對一個藤原就夠受的了,巖崎在心里大咽苦酒。“那個……”“嗯?”旁邊男人投來怪異的眼神,在看了藤原兩秒之后又轉(zhuǎn)頭看向酒保。“你們真的不認識嗎?”“哈?”藤原臉上的神色也變得奇怪了起來。坐在這兒時一直在默默思考著寫真集的事,聽巖崎這樣說才抬頭看過去。當(dāng)與眼前這個頭發(fā)同樣呈現(xiàn)暗金色且有著卷曲弧度的男人對視時,短暫的尷尬之后兩人都笑了起來。“呵呵哈哈哈……”“嗯呵呵……”酒保并不像藤原那么自然,扭了眼睛輕輕用手抵住了唇。對方笑起來的樣子也如此迷人,在藤原笑夠了之后才拍了一把巖崎的肩膀。“真是有趣啊!竟然遇到了一個明明很好看卻讓我硬不起來的存在。”“為什么!”在巖崎對gay的簡單認知中,漂亮似乎就是第一要素。即便不喜歡,人也會對好看的人產(chǎn)生靠近的沖動。當(dāng)然,這并非僅限于同性,異性之間也是如此。所以面對這個金發(fā)藍眼的帥哥他竟然會用“硬不起來”來形容,簡直匪夷所思。藤原挑著眼看過來,那眼神里仿佛是在同情巖崎。“誰會照著鏡子對著自己硬,自戀到那個程度豈不是沒救了?你可不要再逗我了巖崎。”“?。俊?/br>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巖崎反復(fù)看了幾次,兩人之間的差距似乎真的可以忽略不計。藤原更高一些,酒保的眼睛是藍色的,發(fā)色方面,藤原原本顏色就很淺的頭發(fā)實際上是染過的,但酒保是真真切切的金發(fā)。但除此之外也就只有氣質(zhì)不一樣,藤原較為雄性一些,對方卻在一舉一動中散發(fā)著魅惑的氣息。“沒想到真的會遇到這么特別的客人呢!好帥哦……”酒保打趣著附和了一句,也不知道兩個人是在互相吹捧還是變相夸自己,只是巖崎在明白了之后低頭嘆了口氣。這算得上是事故吧?只是聽說這家酒吧里的人都很好看很有名,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烏龍!成年人之間總是有各種委婉得讓人討厭的事。一方面放不下面子,另一方面又必須道歉。忝居高位的巖崎跟藤原還有朋友的關(guān)系,想要說些什么時往往很難開口。“真是服了你們了,要不要查查DNA?我真懷疑你們是失散多年的兄弟。這也太像了吧?!”“那我應(yīng)該問問我父親,他可是有名的大情種,誰知道是不是在哪里又結(jié)了婚呢呵呵?”調(diào)著酒的男人毫不介意跟兩人聊天,但逐漸人多的酒吧開始變得人多起來。他們坐在吧臺的凳子上,在旁邊服務(wù)人員第三次過來取酒水時藤原猛然轉(zhuǎn)頭看了過去。“Ohmygod!”一旁的男孩正穿著黑白相間的制服,筆挺的后背跟優(yōu)雅的姿態(tài),那恰到好處的身材比例挑不出半點毛病,淺栗色的發(fā)絲之間,那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膚質(zhì)感在昏黃燈光下如此高雅,耳朵像是被精心雕刻出來一般,很難想象他還活著,但他確實在動。注意到藤原所看到的事物,連對男人沒興趣的巖崎都驚訝得大張著嘴巴。就像第一天見到星澤港一樣,此刻有氣氛和制服的加成,精心打扮過的服務(wù)人員如此讓人移不開眼睛!“喂、喂喂,藤原……!”混亂著抓上藤原的手臂,眼睛卻舍不得從他身上移開。巖崎在心里大罵著那幫屁用沒有的星探,這么優(yōu)質(zhì)的潛力股竟還讓他在暗無天日的酒吧里蟄伏。被拽了一把回過神來,藤原也跟巖崎一樣心里開始譴責(zé)起星探??v然第一印象自外貌皮囊開始就像在欣賞花瓶,但在這個視覺與流量并駕齊驅(qū)的時代,“顏值即正義”也不是扯謊的。“有興趣?”他知道這個社長一旦有想要的東西就會變得激動,所以看他追隨著男孩身影的目光就知道了。“當(dāng)然有了!”聲音高得酒保都看了過來。他才將一杯雞尾酒遞給旁邊的客人,轉(zhuǎn)身便歪著頭朝著巖崎靠近,踮起腳之后似乎都要貼到人的臉上。“這位先生……”自耳邊吹過來的輕微氣流嚇了巖崎一跳,酒保的耳語一點點鉆進他的腦內(nèi),整個人都僵硬了忘了反應(yīng)。“我們雪月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哦,您來晚了呢……”比想象中更低沉的聲音,溫柔卻不透露出任何溫度。退回吧臺內(nèi)時,他還朝著這邊眨了眨眼。“???我只是想問他有沒有興趣出道做偶像?!?/br>“那更沒可能哦!他家人不太愿意讓他從事這個行業(yè),而且雪月本人也沒這個意思?!?/br>酒保輕聲回復(fù)著,一旁的陌生客人也跟著搭話。“就是就是!小雪月不是第一次拒絕挖掘了,要是有想法估計早就去了?!?/br>巖崎與酒保與陌生客人在討論著,坐在中間像石像的他自顧自喝酒。可兩人都提到了“雪月”這個名字,藤原總覺得自己在哪里聽過,好像就在前兩天,他堅信有人提過……“雪月、雪月……”皺著眉思考著,嘴里不自覺便念了出來。但沒等他想起來,叫雪月的男孩已經(jīng)回到了吧臺。“客人,您叫我有什么事嗎?”轉(zhuǎn)過頭來的雪月十分貼心地朝他們歪了歪身子,藤原這才看清他的容貌。遠處看來已經(jīng)非常完美無缺了,如今拉近距離也挑不出絲毫瑕疵。淡色的瞳孔以及毛發(fā),白如荔枝rou一般的肌膚質(zhì)感,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