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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父皇徹查,還兒臣一個清白?!?/br> 皇帝心中自有一把秤,目光逐漸嚴(yán)肅的審視著地下的太子。 事情發(fā)展到這地步,已經(jīng)不是誤會不誤會這么簡單了,太子殿下狩獵的箭上竟有毒,狩獵的箭上怎么可能會有毒,還偏偏射到了四皇子殿下,加上兩人之間的博弈持續(xù)多年,說嚴(yán)重點,太子殿下是打著狩獵的名號想把四皇子殿下給除了。 在座的誰不是人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衡量及觀望。 不一會兒,宋丞相頂著壓力出來,硬著頭皮說,“皇上,老臣覺得此事可能有誤會,皇上不若徹查此事,還太子殿下一個清白。太子殿下和四皇子殿下本是手足,若因此事生了間隙就不好了?!?/br> “宋丞相言之有理,請皇上徹查此事,還太子殿下一個清白。” “宋丞相言之有理,微臣斗膽懇請皇上徹查此事,還太子殿下一個清白?!?/br> “……” “行了,朕心中有數(shù),此事到此為止?!被实劾渎暋吡艘谎巯旅嬉蝗豪掀シ?,平日里便是以宋丞相唯首是瞻。 而宋丞相是誰的人,有什么樣的鬼心思,都擺在明面上的。 今兒個這般明目張膽,反了反了。 皇帝甩袖一走,人群自然也就散了。 * 卿九思站起來掃了眼一臉怒氣的太子,唇微微一勾,這結(jié)果她很滿意。之后帶著春枝和秋雨回帳篷,途中遇上徐承昀,她微微一笑,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再從他身旁擦過,不疾不徐往前走。 徐承昀則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深深看著卿九思窈窕的背影,很快收回目光。 看,他連跟她說話的理由都沒有。 外人羨慕他這么會投胎,卻不知道他徐承昀肩上的重?fù)?dān),作為定國公府的嫡長孫,隨心所欲是癡心妄想的事,就連簡單的娶妻,也得分析長安城的姻親關(guān)系網(wǎng),不能給定國公府帶來麻煩。 繁榮顯赫的定國公府看似高高在上,卻又岌岌可危。 而這一幕被宮女看到后,添油加醋的說給了長寧公主。 卿九思回了帳篷沒一會兒,沈貴妃那邊來人請她過去。 沈貴妃再看向卿九思的目光,之前的疑慮淡了不少,小小年紀(jì),心思縝密,計劃周全又無一絲破綻,而且把人心這一塊抓得死死的。 就連皇帝也算進(jìn)去了,還是重要位置的重要角色。 膽子真不小。 人是不大。若是個男子,怕是好大一番作為,算是宮斗贏家的沈貴妃不由感嘆了一番,多年后宮生涯,她是以靜制動,以柔克剛。 而卿九思是看似以靜制動,卻在敵方還未意識到,已開始慢慢反噬。 誰又能想到呢?一個還未及笄的少女。 若是她站在皇后那個位置,沈貴妃想,她也不一定能察覺到卿九思的真面目。這一刻,她竟有幾分慶幸。 卿九思知沈貴妃在打量她,便帶著得體的微笑,大大方方由她打量,片刻,輕聲問:“不知四皇子殿下如何了?” “無礙了。倒是安寧被嚇壞了,哭得稀里嘩啦,在那邊陪著?!鄙蛸F妃端起茶盞,微微抿了一口無奈的說。 “四殿下受苦了。”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鄙蛸F妃意味深長的說了這么一句。 卿九思不言,輕笑。 片刻,沈貴妃一臉柔和,關(guān)心道:“在外頭始終比不上宮里,郡主這幾日若是缺了什么,只管差人過來告訴本宮?!?/br> 在宮中,沈貴妃便一直協(xié)皇后管轄六宮事務(wù),這出來,自然也是她全權(quán)負(fù)責(zé)。 卿九思抿了下唇:“娘娘費心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里嚴(yán)肅的說一下,狩獵乃是劇情需要,見諒。請大家保護(hù)野生動物,人人有責(zé)。 徐承昀之前出現(xiàn)過哦,不知道你們還記得不? 日更啦,不要養(yǎng)肥(點擊慘不忍睹,哭!! ☆、毀容(重修) “父皇,你組織一場賽馬比賽吧?!碧幑魃锨靶χf,“女子也能英姿颯爽,有句話叫巾幗不讓須眉?!?/br> “之前皇兄們和各位公子表現(xiàn)如此優(yōu)異,兒臣也想證明自己,相信在座的小姐跟兒臣都是一樣的想法?!?/br> 晌午一過,烈日當(dāng)頭,皇帝的心情恢復(fù)得差不多了,聽了泰寧的提議,爽朗一笑,連道:“好、好啊,朕允了。” “李啟德,還不快去準(zhǔn)備?!崩顔⒌卤闶怯袄罟勓?,立馬趕去吩咐。 泰寧公主眼里驀地迸發(fā)出精光,往卿九思的方向掃了一眼。等著吧,本公主今兒個一定讓你狠狠出糗,終生難忘。 太后護(hù)著怎么樣?那老不死還能活多少年。 是未來太子妃又怎么樣?不得皇后喜,太子愛,還自個拎不清,不要臉,追在太子屁股后面跑。如今又跑去巴結(jié)安寧公主和沈貴妃了,腦子有病吧,誰不知道皇后和沈貴妃不合,暗自較勁這么多年。 母妃說,她們根本不用出手,會有人出手收拾卿九思的,泰寧公主卻不這樣想,這人嘛,哪有親手收拾來得爽快。 個別貴女被迫上場,強(qiáng)顏歡笑,跟公主一同賽馬能撈到什么好處,出了風(fēng)頭得罪人,不出風(fēng)頭吧,放過了這個機(jī)會,不知還沒有下一個。 不管是狩獵,還是賞花宴等活動,實質(zhì)性的目的都是官家太太或皇室暗中選媳,每一年都要促成好幾對,誰不想抓住這個鯉魚躍龍門的機(jī)會啊。 馬奴們牽了十幾匹相對溫順的馬兒出來供貴女和公主們選擇,卿九思過去的時候,泰寧紅光滿面,抬了抬下巴說:“喏,只剩這一匹了,你好好跟它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馬上上場了?!?/br> “卿九思,今兒個我們馬場上見勝負(fù)。”泰寧說完便牽著馬兒走了。 卿九思看著她的背影,心里隱約生出一絲不好的感覺。 一旁的馬奴諂媚的說:“郡主,這匹馬兒喚烈火,最溫順不過了?!?/br> 卿九思收回視線,“嗯”了一聲。 如今的元盛,經(jīng)過一代又一代的努力,越發(fā)繁榮昌盛,女子的地位也逐漸發(fā)生了變化,不一定非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能待在閨閣學(xué)繡花,女紅等。這些技巧已演變?yōu)樨毧嗳思遗拥那笊?,對于達(dá)官顯貴乃至皇室的女子,不只是學(xué)琴棋書畫,也會跟著男子學(xué)騎馬,射擊等。 賽馬正式開始。 馬背上的都是些妙齡少女,正如花骨朵般綻放,與健碩的馬形成鮮明的對比,生怕一個不小心把人給摔下來。 場外的人緊張得不得了,特別是有心上人的那種。 賽馬場里的貴女們漸漸發(fā)力,誰不想奪得第一,引起眾人關(guān)注的同時說不定招來一樁不錯的姻緣。 卿九思落在后頭慢悠悠的,她沒什么心思,只不過被點到名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