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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張床的提議。想著想著,邰笛欲.火攻心,下身起了反應(yīng)。等等,如果說顧清溪是小龍女,他不就是玷污人家的尹志平?“……”邰笛又驚又嚇,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他也就是想想,不僅巴掌沒打,下面也沒軟,與之前相比還更硬。不久,顧清溪從浴室出來。他那件黑色真絲睡衣是邰笛的,明顯不合身,偏小了。但顧清溪膚白貌美,穿黑色很襯膚色,頭發(fā)也沾了水,軟軟地垂下來,莫名多出了些任君多采擷的感覺。邰笛整個人都快爆炸了。他不想再故弄玄虛,走迂回戰(zhàn)術(shù),對著顧清溪抬了抬下頜,挑釁又輕佻地拋了個熱辣辣的媚眼。“……”顧清怔了怔,笑道,“別玩了,先去睡吧。”邰笛以為這是暗示,興奮得不行。顧清溪才陪著他走進(jìn)臥室,還沒合上門,邰笛就把衣服扒了個精光,像泰迪犬似的,眼巴巴地盯著主人英俊的面孔,等待他的夸獎。他的身材其實(shí)很不錯,沒有糾結(jié)的肌rou,但也沒有一絲贅rou,腰腹線條流暢且漂亮。人高,腿也長,還很直。腰又細(xì)又軟,很適合在床上擺出各種姿勢。雖說是在室內(nèi),但空氣的溫度的確不高。邰笛胸前兩粒小紅點(diǎn)受到?jīng)鲆?,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像極了冬日凌霜綻放的紅梅。一個男人站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前者一.絲.不.掛,就穿了條平角內(nèi)褲,而內(nèi)褲里鼓鼓囊囊,傻子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后者穿得齊整,筆挺地站著,仿佛一塵不染。他細(xì)心地察覺到顧清溪皺了皺眉,深沉的眸光中,流露出些許驚訝。邰笛瞬間懂了。顧清溪的“一張床”和他的“一起睡”并不是同一個意思。人家正人君子,知曉他被人威脅,難免會感到害怕。顧清溪留下來夜宿,只不過想,陪著他“蓋被子純聊天”。而他,心思不單純,竟然想和認(rèn)識幾天的顧清溪睡了。也不知顧清溪會怎么想他。想他就是個sao貨?想他饑渴難耐,沒有男人就不行?這次,邰笛是真想扇自己幾個巴掌,直接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得了。他羞恥得要死,沒有衣物對rou體的遮擋,更覺得渾身難受。邰笛背對著顧清溪蹲下身,想要撿起掉落在地板上的衣物。而肩膀兩處卻控制不住地顫抖。顧清溪忽然走向他,聲音沙?。骸霸趺戳??”邰笛用力捏著褲子的布料,力道過猛,指尖泛白。“沒事?!?/br>由于姿勢問題,他rou呼呼的腰臀完全袒露在顧清溪的視野里,擋也擋不住。他想到這茬,更覺面紅耳赤,想要立刻站起身,重新穿上衣褲,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可他剛起身,就被顧清溪按住肩膀,重重地壓了回去。只聽那人在他耳邊吐息,溫潤的手指撫摸過他泛起疙瘩的皮膚,流連于腰臀。“怎么了?不做了嗎?”邰笛心頭一跳,不知是喜是驚,扭頭看他。顧清溪就此咬住他的嘴唇,兩人唇舌交纏。閉塞的臥室里,靜謐異常,只有令人臉紅心跳的水漬聲無盡蔓延。*第二天。嵐山中學(xué)的高中部,三年二班。早自修的下課鈴響,筱雨轉(zhuǎn)過頭和方顏聊天,她愛豆最近接了一部偶像劇,天天和某小花炒緋聞,筱雨打死不信,一個勁和方顏吐槽某小花的黑料。什么花瓶沒演技啊,雙眼皮是割的啊,情商低沒學(xué)歷啊,什么料勁爆來什么。筱雨越說越氣憤,恨恨道:“你說我愛豆是不是眼瞎啊,怎么能看上她?”方顏是語文課代表。她邊收作業(yè),邊應(yīng)付地說道:“你愛豆的確眼瞎,他就應(yīng)該看上你。在粉絲群中一眼瞧出你的美貌,至此之后,你們像公主和王子一樣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br>筱雨瞪了方顏一眼,道:“有你這么挖苦我的嗎?還是朋友嗎?”“先別說這些了?!狈筋佉暰€飄向最后一桌的空位,皺眉道,“我跟你說件正經(jīng)事,關(guān)于盧同學(xué)的?!?/br>筱雨道:“你是說那個怪人?”“嗯?!狈筋侟c(diǎn)了點(diǎn)頭,“前幾天,我去找他收作業(yè),他竟然主動叫住我,還問我一般人喜歡收到什么禮物?!?/br>筱雨咦了一聲,來了興致,道:“他該不是要送給女孩子的吧?”“當(dāng)時我也是那么想的?!狈筋伒溃熬透嬖V他可以試著送玩偶?!?/br>“方顏啊,不是我說你?!斌阌晗訔壍?,“你就是讀書讀傻了,讀成了土著人。現(xiàn)在哪兒還有妹子稀罕什么破玩偶的。就算是帥哥送我這種東西,我也不想要,更不用提那種怪人了?!?/br>方顏忙解釋道:“我就是這么隨口一說。結(jié)果盧巍當(dāng)真了。我看見他的課桌肚里有針線和布料,還有棉花啊之類的?!?/br>筱雨奇道,不自覺提高聲調(diào):“你是說,他在手工做玩偶?一個男生?”方顏點(diǎn)點(diǎn)頭。筱雨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的斜對桌在寫作業(yè),不滿地斜了她一眼。筱雨以牙還牙地瞪了她斜對桌一眼,回頭她努力憋住笑意,向方顏?zhàn)穯柡罄m(xù):“可以啊,有這心思。那他這玩偶做得怎么樣?”方顏曾經(jīng)偷看過未成品,想起那鬼東西,不禁縮了下脖子。她緩緩搖頭,表情不言而喻。語氣稍頓,方顏憐憫地說:“他真不會手工活,做玩偶還弄傷了手,流了挺多血的。”筱雨奇道:“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方顏道:“他前桌說的。那天他還去了醫(yī)務(wù)室。”筱雨也跟著方顏看向最后一排的空位,若有所思地摸著下頜,推測說:“那他今天沒來上課,也是因?yàn)榘咽峙獋??請病假??/br>“不至于?!狈筋伒?,“我聽班主任說,他媽做手術(shù),他都沒請假?!?/br>他們班主任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女性,平時倒是不嚴(yán),就是喜歡嘮嗑,無論哪點(diǎn)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都愛到處說。“那……難道是求愛遭拒?傷心欲絕,所以才沒來上課?”筱雨睜大了杏眼。方顏嘆了口氣,不知是可憐還是在可悲。*日上三竿,邰笛才醒,顧清溪就睡在他身邊。可兩人誰都沒起。想到昨晚的事,邰笛就不住地傻笑,自言自語道:“沒想到啊,沒想到。”顧清溪瞥了他一眼。邰笛道:“沒想到我們才認(rèn)識幾天,就嘿咻嘿咻了。哈哈哈。”顧清溪微微紅了臉,難堪地閉上了眼。邰笛果然致力于調(diào)戲顧清溪的道路上,誓不罷休。“我說真的?!臂⒌艳D(zhuǎn)過身,和顧清溪面對面,眼睫緩緩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