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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818我那泰迪屬性的前男友[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汁。

沈元很貼心地把易拉罐的拉扣扯開,笑呵呵地遞給寧枝之,道:“剛才的事是我鬼迷心竅,你知道的,我怎么可能會(huì)喜歡男人呢……呵呵。”

寧枝之瞥了他一眼,目光淡薄,并未多說什么。

沈元手里還舉著那罐橙汁,腆著臉說道:“我們就讓它過去吧,從頭再來,我沒有拿那破82年的紅酒,也沒有鬼迷心竅地摸你臉,我拿來的是說好的橙汁……一切相安無事……”

沈元態(tài)度誠(chéng)懇,說得也算情真意切。

寧枝之沒什么好挑剔的,他接過沈元殷勤地遞過來的橙汁——

系統(tǒng)突然慢悠悠地說道:“我跟你說件事。”

邰笛做狗之后比以前更容易犯困,晚上睡覺的生物鐘比較早。此刻接近九點(diǎn),他困得不行,窩在寧枝之這溫香暖玉里,眼皮子越瞇越緊。

他打了個(gè)哈欠兒,問:“有事說事。”

系統(tǒng)眼見著寧枝之喝了一口果汁,露出謎一樣的笑容,它用比往常慢許多倍的速度講道:“這橙汁里被下藥了。”

邰笛聽得迷糊,問:“嗯?下藥,下什么藥了?”

這一下,他精神抖索,快速地抖動(dòng)著臉上的毛發(fā),拔高分貝質(zhì)問系統(tǒng):“你說什么?下藥?你怎么不和我早說?”

眼見這寧枝之仍在喝手中的橙汁。

它伸出狗爪,想要用爪子拍開這關(guān)橙汁,沒想到手太短夠不到。

邰笛心急如焚,像熱鍋上爬的螞蟻,他一鼓作氣,用盡全身力氣掙脫寧枝之的懷抱,一飛沖天,機(jī)智地用自己的臉去碰瓷。

“呼啦——”

僅剩不多的橙汁倒翻在地,咕嚕咕嚕地冒著氣泡。

這一幕,發(fā)生得太突然,沈元目瞪口呆。

寧枝之倒是沒說什么話,他輕輕地拍了下邰笛的狗屁股,湊在他耳朵里說道:“你不乖。”

一般聽寧枝之說話,就覺他聲線實(shí)屬尋常,跟普通的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沒什么兩樣。這么湊近一聽,這聲線哪里普通了?

他又快沉醉其中了。

而邰笛由于用臉撞易拉罐,嘴里不由殘留了些橙汁的味道,他倒不怕被下藥,如果被迷暈了,也不會(huì)有人對(duì)一條狗怎么樣。

忽然,邰笛對(duì)著系統(tǒng)發(fā)出一聲奇異地叫聲。

系統(tǒng)成竹在胸,運(yùn)籌帷幄,笑得比貓還狡猾,問:“怎么了?”

邰笛驚奇道:“沈元他騙人。說好的橙汁呢,原來是芬達(dá),怪不得還冒著二氧化碳?!?/br>
“……”系統(tǒng)懷疑地問道,“難道你就沒什么特別的感覺?”

邰笛只覺這么一鬧,原先的昏昏欲睡都沒了,倒是越來越精神。

他爽快地說道:“沒有啊?!?/br>
系統(tǒng)又問:“沒感覺渾身發(fā)熱,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邰笛一怔。

這沈元下的藥,難道不是迷藥?

這時(shí),邰笛突然聽到他的正上方,寧枝之他傳來一絲難耐的悶哼聲,啞啞的,低低的,若有似無,卻讓他熱血沸騰。

系統(tǒng)見邰笛總算懂了,說道:“對(duì),這橙汁里加的,不是別的,是能引起人性.欲的致.幻.劑。”

第30章

寧枝之也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duì)勁,就像是有人在他身體深處里燃了一把火,瘋狂地灼燒著他慢慢消逝的理智。

他那雙像死水般冰冷的綠眸,泛起了點(diǎn)點(diǎn)說不清道不明的漣漪,任誰都能看出,他壓抑在眸底nongnong的*。

邰笛以為自己沒聽清,重復(fù)地問系統(tǒng),道:“致幻劑?還是有催情作用的?這是沈元干的?”

“對(duì),就是沈元干的。”系統(tǒng)問,“我記得你也喝到了那杯加料的橙汁啊,你真的沒一點(diǎn)感覺?”

邰笛搖搖頭,他擔(dān)憂地看了眼寧枝之。

只見寧枝之不斷地喘著氣,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他走上前一步,狠厲地質(zhì)問沈元。

“你……給我下藥了?”

沈元不敢看他,心虛地避開了寧枝之的視線,緊張地握住拳頭,目光閃爍不明。良久,他才承認(rèn)。

“對(duì),就是我做的?!鄙蛟沓鋈チ?,他湊近去,眼神仿佛深情得不行,道,“枝之,你說你喜歡男人。但我認(rèn)識(shí)你的十五年里,你從來沒有過任何伴侶。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寧枝之冷冷地瞅了他一眼,道:“沈元,你還真是自作多情。這么多年來,我沒有伴侶,是想要寧缺毋濫,和你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br>
沈元仍在自欺欺人,他道:“我不信。”

身體那陣一言難盡的情潮鬧得越來越兇,寧枝之不由蹙起了眉頭,他聽著自己粗重的喘息聲,用力保持冷靜。

“你不信也沒辦法?!睂幹χ疔⒌?,從沈元身邊繞過,倏爾,他輕嗤了一聲,“沈元。我想你一直以為我可以任由你擺布吧?!?/br>
沈元試圖去拉他。

寧枝之一動(dòng)不動(dòng),道:“我從來只做上面那個(gè)的?!?/br>
沈元為了挽留他,說話都不經(jīng)過大腦了,他說:“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犧牲一下……”

“我不愿意?!睂幹χw快地打斷他,他嘲諷地勾起嘴角,道,“你似乎有些誤會(huì)。就是我現(xiàn)在這樣了,連一點(diǎn)cao.你的*都沒有?!?/br>
“……”邰笛徹底震驚了。

寧枝之這人真是厲害。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連這種羞恥的話,都能面不改色地說出來。

系統(tǒng)道:“你也不看看,他在某些方面,可是和你很像的。”

邰笛知道系統(tǒng)的某些方面具體指什么方面,他懶得搭理系統(tǒng),用一種“關(guān)心智障”的同情眼神,往沈元那里望去。

沈元的自尊心被踩在寧枝之的腳底,他卑微不堪,又羞憤欲死,臉色一會(huì)兒漲紅一會(huì)兒轉(zhuǎn)綠,看起來他的心理狀態(tài),可比寧枝之的身體狀況要糟糕得多。

十多年的友情,就這么被他自己折騰散了?

話已至此,再撕破臉誰都不好看,寧枝之心里有數(shù),他火熱的胸膛抵著邰笛的小腦袋,嘶啞著嗓音對(duì)懷里的泰迪犬說:“我們走吧。”

邰笛伸出腦袋,很明事理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寧枝之獎(jiǎng)勵(lì)了它一枚摸頭殺。

沈元在背后叫住他:“……我們,以后還是朋友嗎?”

寧枝之的綠眸也黯淡了幾分。

他沒有回答沈元這句話,也沒有停下腳步,決然而去。

麗皇果然龐大,光是徑直往前走著,撲向旋轉(zhuǎn)門的紅地毯就像是無止境一般。曖昧的燈光撲朔迷離地眨著眼睛。

他的視線開始模糊,像是醉了一般,周圍經(jīng)過的人影也都是虛晃的。

有一服務(wù)員看見,訓(xùn)練良好地詢問他:“先生,你沒事吧?”

寧枝之扶住走廊旁邊的墻壁。

他低著頭,然后緩緩搖頭。

“我沒事?!?/br>
服務(wù)員見他懷里還抱著一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