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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笛藏尾巴的想法。而寧枝之每揉一下他的尾巴,邰笛就感覺尾椎骨像通了電似的,酥麻到了脊椎深處。他沒扛出寧枝之的撩撥,身體極速顫抖了一秒,嗓音變得又甜又膩:“不要了……”系統(tǒng)完全沒臉看,道:“這是拒絕嗎?”這特么是欲拒還迎吧。寧枝之沒有再玩弄他的尾巴,好好地幫他把尾巴藏進去。溫?zé)岬氖种妇砼?,撫摸?/br>干的卻是正經(jīng)事。沒幾分鐘,寧枝之就幫他穿上了內(nèi)褲,意猶未盡地掐了他豐滿的臀rou一把,這才說:“好了?!?/br>短短的幾分鐘,過得無比艱難。邰笛想要轉(zhuǎn)身去看他,寧枝之突然湊近,擋在他豎起的耳朵前,說道:“別動,我?guī)湍愦┭澴印!?/br>邰笛果然不動了。寧枝之把邰笛推倒在床上,幫他穿好外褲,又把衛(wèi)衣的帽子罩住那對異于常人的耳朵。“藏好了,別被人看到。”邰笛說:“嗯,被看到了要當(dāng)做妖怪的?!?/br>寧枝之拉邰笛起來,不置可否道:“那也不是。我就是不喜歡別人看到你的耳朵?!?/br>邰笛問:“為什么?”寧枝之斜了他一眼,道:“你這樣走在街上,不會有人覺得你是妖怪化形而來的,只會覺得這狗耳朵狗尾巴的,是一種情趣暗示?!?/br>“……”邰笛心想,才不是,別人哪有你那么精蟲上腦,恨不得天天在床上度過。眼前的美少年身著一件加絨的朱紅色衛(wèi)衣,連帽,衛(wèi)衣自帶的帽子戴在他的頭頂,遮住了大部分的咖啡色卷毛,只有幾縷落網(wǎng)之魚從里頭鉆出來。他皮膚白,零毛孔,下巴尖,臉上卻有點rourou的。有些時候,他還真和剛出生的嬰孩很像。而紅色很襯膚色,更顯得他年輕又朝氣。寧枝之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著他,心想,他的狗真好看。而后,寧枝之俯下身,情不自禁地親了親他左臉的酒窩。“我們走吧。”寧枝之說:“小瓜已經(jīng)等我們很久了?!?/br>邰笛跟著寧枝之下樓,之前給他們送衣服的女孩子就和旅館的老板娘坐在一起看電視劇,兩人笑容滿面,不一會兒就姐妹相稱,看起來相談甚歡。這劇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依萍跳橋,嘴唇泛白地躺在病床上。小瓜沒看過這劇,看得聚精會神,都沒發(fā)現(xiàn)寧枝之從樓上下來。還是老板娘拉了她的衣袖,眼風(fēng)往上一瞟,道:“妹兒,你等的人下來了?!?/br>小瓜抬頭,視線就停留在跟著寧枝之下來的不明男孩上……再也轉(zhuǎn)移不去。她作為粉絲團一號的團長,去年就見過寧枝之。寧枝之也經(jīng)常發(fā)自拍和小視頻,微博上和本人沒有任何區(qū)別。這張臉?biāo)刻煲蛱驘o數(shù)次,比自己的臉還要熟悉。但她從沒見過邰笛!無數(shù)八卦在小瓜心頭纏繞。這是誰?長得還挺好看的。雖然沒有她家吱吱好看。也是網(wǎng)紅嗎?可長得那么引人注目,不可能沒名氣啊。所以……他是吱吱的小男朋友?這念頭一出現(xiàn),小瓜就當(dāng)即認(rèn)定這就是真相,她興奮地詢問老板娘:“你不是說他一個人來的嗎?那跟在他后面的人是誰?”老板娘也懵逼了。她親眼看著男人和他的狗一起上去的,怎么下來,就變成了兩個男人?難不成這狗會變?nèi)耍?/br>不不不。她心想自己肯定是電視劇看多了,這后頭的男孩八成是半夜過來找他的。寧枝之環(huán)視了一圈,道:“小瓜,走了。”“哦。”小瓜回頭對老板娘說,“姐兒,我們之后微信聊啊。我先走了?!?/br>老板娘說:“好,到時候我把我女兒拉進來,你們倆年齡相仿,更聊得來?!?/br>小瓜笑了笑,就跟在寧枝之后頭走了。這時候正好是上班高峰期,街上車水馬龍,堵車堵得不行,交警的口哨聲和車輛按喇叭的聲音撞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大噪音。混血,lo娘,和美少年。這三人走一起的回頭率極高,接收過路人無數(shù)的洗禮后,寧枝之道:“去吃早飯。你們要吃什么?”邰笛脫口而出:“粥記的皮蛋瘦rou粥!”小瓜興致勃勃道:“對面酒店的自助早餐!”兩人異口同聲。邰笛:“……”小瓜:“……”邰笛道:“還是去吃自助早餐吧。粥記有點遠?!?/br>小瓜也口是心非道:“對面是五星級酒店,價格挺高的。我們就去吃粥記吧,它們家的奶黃包不錯?!?/br>寧枝之看了他們兩眼,道:“那就去酒店吧。”小瓜的眼睛明顯比之前亮了好幾分,苦于邰笛在一旁,沒說出什么特別激動的話。邰笛強顏歡笑道:“對嘛,就應(yīng)該這么選?!?/br>系統(tǒng)忽然挺心疼他的,安慰道:“五十的好感度就只值這點,你得認(rèn)清楚現(xiàn)實?!?/br>邰笛有些委屈。他知道啊,一直都知道的。誰叫寧枝之這么壞,之前做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舉動,又幫他穿衣服,又說他們互相是唯一的。讓他多了點被疼愛的錯覺。系統(tǒng)福至心靈,道:“不過粥記這名字怎么聽起來那么耳熟?”邰笛在心里干笑了幾聲,對系統(tǒng)解釋說:“我當(dāng)快遞員那個世界,粥記就在公司隔壁,我經(jīng)常去那里吃早飯。吃習(xí)慣了。變狗之后一次都沒吃過,就有點想去?!?/br>系統(tǒng)想起來了。是有這么一回事。而且還因為他宿主天天吃粥記的早餐,那個叫盧巍的怪人,還像處理什么大事似的,把它工工整整地記在筆記本里。囚禁他的時候,也好吃好喝的供著,買了這家的早飯過來。過馬路,邰笛仍在走神。他差點被飛馳而過的車撞到,還是寧枝之眼疾手快,將他扯到身邊,才讓邰笛免于這場意外。寧枝之語氣很不好,道:“你是三歲小孩嗎?過馬路需要別人教?”邰笛愣住,看著寧枝之。他被罵得委屈。寧枝之轉(zhuǎn)而對小瓜說:“你們先進去,我過會兒再來。”小瓜關(guān)心道:“你要去哪里?要不我陪你去?”寧枝之沒怎么聽她說話,他看了一眼邰笛,這人低頭看著腳尖,雖不算郁郁寡歡,但他就是瞧他這副樣子不舒服。小瓜又道:“吱吱,你是不是不開心?”寧枝之冷不防把邰笛拉到懷里,不由分說,狠狠地親了他一口,待唇分,邰笛的嘴唇就被親得又紅又腫。小瓜:“……”她左顧右盼,路人都驚愕地盯著他們這一角落。邰笛也被嚇到了,木訥地杵著。寧枝之又親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