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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818我那泰迪屬性的前男友[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8

分卷閱讀128

    這催眠效果顯著,前幾天,也就是還沒被徐慳召喚過來的前幾天,他已經(jīng)學(xué)會苦中作樂了,偶爾腦中驚鴻一現(xiàn),還會感慨一下徐兄和邰笛兄知否過得安好,心中為對方擔(dān)憂幾分。

結(jié)果現(xiàn)實給了他狠狠倆巴掌。

他印象里不近人情的徐兄像拎小鳥一般,一言不合就把他帶到了一棟別墅前。他當(dāng)時還傻傻地問對方這是哪個富豪的別墅……竟然像涂了防腐劑似的,能在末世的侵蝕下屹立不倒。

徐慳冷冷地瞅了他一眼,那雙冷漠的眼睛寫滿不屑,似乎在說“我怎么會認(rèn)識這種智障?!?/br>
“……”

對此,寒野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不知什么原因,自徐慳認(rèn)識他的那天起,就一直用這種看著智障的眼神望著他,他自動把這種帶著醋意的目光歸納為徐慳的傲嬌。

咦?

醋意?

那是什么玩意兒?

寒野為數(shù)不多的直覺在此刻派上了用場,然而憑他“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設(shè)定,他也就靈光一現(xiàn),眉眼壓下這若有似無的疑問,跟著徐慳進(jìn)了這棟宛如烏托邦的別墅。

進(jìn)去了之后,寒野連連感慨別墅裝潢的精致和巧妙,連看向徐慳的目光都多了一分敬佩。

要知道現(xiàn)在外面亂糟糟的,喪尸和人類的比例已經(jīng)接近二比一,每天都有人類被餓死,渴死或者在找尋食物的過程中,被喪尸吃掉作為補給。

原先政府還有一番作為,成立了一個綠洲,供人類生活。然而隨著喪尸的進(jìn)化和蔓延,綠洲里也出現(xiàn)了成群的變異喪尸,最后綠洲垮臺,似乎已成為喪尸群的儲備糧基地。

寒野得知這些消息也是噓唏不已。

更有甚至,周圍無生命的一切開始腐朽。

比如建筑,衣物,等等,越大面積接近空氣的地方腐爛得越厲害。這些變化連那些專家都摸不著頭腦。

有些專家曾說過,在這種壓迫的世界中,人類中優(yōu)秀及杰出者必定會進(jìn)化,產(chǎn)生能與整個環(huán)境對抗的免疫力。

然而這么久過去了,沒有一個人類進(jìn)化。

只有一個個地被喪尸啃咬,成為下一個喪尸。

這讓曾經(jīng)大家堅信的“進(jìn)化論”被所有人嗤之以鼻。那些堅持“進(jìn)化論”的專家也不再肯定自己的研究,被人詢問也是含糊其辭。其中有位專家死前還寫了一篇報道,指出這個世界不會有進(jìn)化者,是自然界對人類的罪行忍無可忍,對人類進(jìn)行制裁和懲罰。

這一言論一出,所有人更加惶恐。

很多人沒有因食物短缺而死,沒有受病毒感染而死,沒有被喪尸啃咬致死。

他們選擇了自殺。

外面的情況有多糟,就越顯示出徐慳和邰笛的生活安逸得有多么不可思議。

早晨,天還很陰沉。太陽似乎出來得越來越晚了。邰笛昨晚被翻來覆去折騰太多遍,導(dǎo)致腰腿處酸澀得厲害。

他穿著黑花真絲睡衣,左手托著腮,露出潔白如玉的手腕,躺在書房竹藤搖搖椅上,閉著眼淺睡,腰間蓋著一條價值不菲的澳洲羊毛絨毯。

桌邊的古董唱機放著纏綿悱惻的輕音樂。

仿佛是一首為他特制的搖籃曲。

真真是一個身嬌體弱的貴族。

寒野想:厲害了。睡美人這故事其實是寫給這家伙的吧。

和邰笛比起來,他家那兩個風(fēng)餐露宿的大小姐一點也不嬌氣!漢子極了!

他感到非常羞愧,心想以后再也不吐槽她們倆了。

吐槽是這番吐槽。事實上,寒野見到久別重逢的邰笛還是很欣喜的,他并沒有忘記邰笛給予他們的滴水之恩。

他確實想要涌泉相報。

寒野被自己的知恩圖報感動到了,張了張嘴巴,想要叫醒邰笛,卻被徐慳一個冷冽的眼神徹底制止。

男人無聲地警告著他……

好像在說:如果你這么魯莽地叫醒他,我不會讓你走著回去。

“……”寒野被這番腦補驚到,冷汗直流。

他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徐慳來接他的時候皮鞋和地面的摩擦聲還是清晰可見的,然而上樓的時候,這男人卻把腳步放得特別輕……

難道就是為了避免吵醒邰笛?

寒野打了個哆嗦。

這事,邰笛竟然自然醒了。

他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從搖椅上坐起來,本來蓋在肩膀處的絨毯直直地滑落在腿間。

這讓本來被遮掩住的吻痕,徹底暴露在了兩人的面前。

寒野:“!?。 ?/br>
這是啥!這是啥!敢問這是啥?。。?/br>
寒野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狠狠地洗滌了一次又一次。

徐慳自然注意到了寒野的視線,他不滿地睨了寒野一眼,三兩步上前,陰沉著臉幫邰笛把襯衫最上面的兩粒紐扣系好。

這回寒野確認(rèn)自己沒有解讀錯誤了!

徐慳肯定是在用眼神說: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蒼天啊。

他難道就是啃狗糧的體質(zhì)嗎?

在那倆姐妹的地盤上啃狗糧就算了。見見多日不見的兄弟也要啃狗糧。

寒野感覺自己受到了十萬點的暴擊,學(xué)名:單身狗的悲哀。

此時邰笛還未徹底蘇醒,他迷茫地揉了揉眼睛,一看眼前的是A,心情就有些復(fù)雜。

A回頭看了眼寒野,轉(zhuǎn)頭用溫柔得掐得出水的語氣對邰笛說:“我把人帶來了,這回你該開心了吧?!?/br>
邰笛的神志立刻清醒了,他在門口找到了寒野,目光迸發(fā)出一種名為欣喜的情緒,接著挺冷淡地A說道:“我有點事兒想和他說,你先出去一下?!?/br>
A沉下了臉,但語氣和神態(tài)還是寵溺的。他揉了揉青年的額發(fā),語重心長道:“我不覺得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br>
邰笛有些不耐煩。

明明之前答應(yīng)得好好的,讓他和寒野說幾句話,怎么一轉(zhuǎn)頭,這男人又不認(rèn)了。

真是出爾反爾!

A感覺到了邰笛絲絲的不悅,他垂下了雙眸,在邰笛唇邊親吻了一下,隨即戀戀不舍地轉(zhuǎn)身離開。

作為旁觀者的寒野,此時腦海里映出四個字。

恃寵成驕!

他在心里嘖嘖兩聲,無限感嘆。

哪知邰笛對徐慳的態(tài)度一般,對他的態(tài)度卻很好。他把寒野拉到一邊坐下,還親自為他倒了杯咖啡。

“好久不見?!鼻嗄昵逍愕碾p眸笑得瞇了起來,像兩個月牙兒。很是可愛。

寒野的喉頭滾動了兩下。莫名懂了為什么那男人能像捧著珠寶一般把青年捧在手掌心。

“邰笛……”寒野不知怎么打開這個話匣子,但他內(nèi)心的確充滿好奇,他支支吾吾地問,“你和徐慳在一起了?”

“沒有?!鼻嗄昊卮鸬煤芨纱?。

寒野皺了皺眉頭:“可我看他對你的態(tài)度……”完全是把你當(dāng)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