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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馳樂接下這個任務(wù)后他需要什么書魏其能就給他買什么書,并且無條件提供一切物質(zhì)條件。鄭馳樂也不拒絕,說什么他也是二十五歲的成年人,這點小事是難不倒他的。以前他跟嵐山這邊的人處不好是因為一心想著離開,真想跟這些小鬼打好關(guān)系還不容易嗎?于是鄭馳樂的小肩膀上又多了一個擔子。一眨眼就到了學期末,成鈞站在魏其能的辦公室外頭往下看,正好瞅見鄭馳樂在跟人打球放松——那家伙居然敢拿他那小身板兒帶隊跟牛敢玉那批體育生對抗。成鈞嘖嘖贊嘆:“這小子還真是活力無限,難怪你這么壓榨他?!?/br>魏其能笑了起來:“怎么能說是壓榨?這叫激發(fā)他的潛能?!闭f完他又問起成鈞項目進展。嵐山的開發(fā)計劃在眼下鬧得沸沸揚揚的“治污行動”對比下顯得非常低調(diào),但關(guān)振遠對這一塊有著十二分的重視,早就派了人下來跟進,有了人力和專款的投入,進展當然是喜人的。成鈞提到這個就來了精神,眉宇之間充滿了自信:“把這段時間拿到的第一手資料好好整合一下就能拍板定案了。”魏其能高興之余又忍不住嘆息:“我不如你。”成鈞拍拍他的肩:“別說這種話,你能重新振作起來我們心里都很高興?!?/br>這時魏其能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魏其能拿起電話接聽,那邊的人顯然不太鎮(zhèn)定:“小魏啊,我是老孟。上邊有人要到你們嵐山小學視察,你可要好好接待啊。”原來是省里管著教育這一塊的孟局長,明里跟他父親魏長冶沒半點關(guān)系,但這些年來對他很關(guān)照,說是他的長輩也不為過。魏其能笑問:“孟局,什么人這么重要,居然要您老親自通知我?”老孟說:“唉,我就直說了……來的人是耿修武?!?/br>魏其能沉默下來。36第三十六章:講和負責嵐山這一帶的郵遞員正好是嵐山人,每天第一件工作就是把嵐山的信件收起來,最后一件事則是把嵐山的信件和報刊送到每家每戶。鄭馳樂收到的東西越來越多,跟郵遞員也很熟了。這次郵遞員又給鄭馳樂帶了一大把郵票和信封,正巧鄭馳樂也在,他笑呵呵地說:“樂樂,我們局長說你可成了他的大戶啊,回頭得好好認識認識你。”鄭馳樂說:“要是你們郵局只靠我這點‘業(yè)務(wù)’過活,你可得早點兒另謀高就了?!?/br>說完鄭馳樂又跟郵遞員聊起天來。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處,住久了所有人都相互認識、什么消息都能互通有無,鄭馳樂跟郵遞員聊了一會兒就把附近的情況了解得差不多。末了郵遞員想起鄭馳樂對醫(yī)學好像挺感興趣,就跟說起鄭馳樂說起最近說的一則傳聞:“聽說在老雁鎮(zhèn)那邊出了個怪事,有兩家人在衛(wèi)生站那生了‘穿山甲’。”鄭馳樂不解:“穿山甲?”郵遞員說:“就是剛出生的孩子跟穿山甲一樣長出了鱗片,而且被人一抱就縮成一團,怎么都不吃奶,聽著怪嚇人的。衛(wèi)生站那邊發(fā)愁了好些天也沒找著辦法,都叫轉(zhuǎn)移到省城去檢查?!?/br>鄭馳樂在心里暗暗算了算,詢問道:“都在老雁鎮(zhèn)衛(wèi)生站生的?”郵遞員說:“沒錯!現(xiàn)在都沒人敢去那兒生孩子了?!?/br>鄭馳樂點點頭,笑瞇瞇地說:“這事兒真夠稀奇,多謝老哥你告訴我?!?/br>鄭馳樂從門衛(wèi)那挑出寄給“嵐山野醫(yī)”的信件,意外地發(fā)現(xiàn)還有關(guān)靖澤寄給自己的包裹。他抱著報紙、信件、包裹回到已經(jīng)歸季春來管的“校醫(yī)室”。由于季春來決定留在嵐山小學跟進成鈞的種植項目,“魏閻王”決定壓榨出季春來的最大作用,直接給他劃了教師宿舍一樓當“校醫(yī)室”,其中幾間宿舍中間打通了,連在一起變成了藥房和資料室,專門擺放季春來收回來的藥材和醫(yī)書;成鈞的工作地點也遷到了這兒,占了一個大柜子堆放開項目資料,只要不往外跑就是呆在資料柜前伏案書寫。前段時間走村過橋地走了那么多地方,季春來碰上疑難雜癥時也露過幾手。季春來給人的印象是醫(yī)術(shù)好,脾氣也好,一來二去附近一些村子里的醫(yī)生們要是碰上治不好病,就會親自領(lǐng)著病人過來求醫(yī)——因為季春來從不藏私,整個診治過程都能讓他們旁觀,提出疑問后也會耐心解答。幾個月下來,季春來在這一帶也有了點名氣。當然,這相較于他之前的名頭自然是遠遠不如,不過經(jīng)歷了那么多年的牢獄之災后季春來對這些東西也看淡了,他甚至不愿意太有名。要不是成鈞把這個藥材種植項目說得重要無比——直接上升到會影響整個藥材市場的高度,鄭馳樂覺得自家?guī)煾敢苍S會跟“前世”一樣選擇遠走各地去行醫(yī),不向任何人透露蹤跡。雖說他師父向來隨遇而安,在監(jiān)獄里也能過得安然自若,耿家在這件事上到底還是傷了他師父的心,在他師父心里這些人的信用已經(jīng)告罄,即使口上說得再好他師父都不會再相信。最好的證據(jù)就是當初治好潘勝男的腿后他師父就堅拒潘明哲的挽留,帶著他直接離開華東省。鄭馳樂理解耿家遷怒自家?guī)煾傅男那?,瞧瞧耿修文死后耿家的狀況就知道了,嘖嘖,那叫一個凄風慘雨,難怪會因為耿修文的死而發(fā)飆——整個耿家就這么一個人還能撐撐場面嘛!咱不能跟這種耍起橫來不夠橫、耍起政治來又不夠腦的人計較。鄭馳樂沒想太多,擱下一大沓信件后拆看關(guān)靖澤寄給自己的包裹。擺在最上面的居然是一件外套,上面擱著關(guān)靖澤寫的字條:“快冬天了,買的時候順便把你的也買了?!?/br>鄭馳樂笑了笑,拿開衣服一看,底下還有幾本書,同樣也夾著關(guān)靖澤寫的字條: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原來是關(guān)靖澤托人弄到的國外原版書,一半是研究免疫學的,另一半則是藥劑學專著。這時候免疫學在國外也是剛剛才起步,很多觀點都還挺原始,但是這對鄭馳樂卻正好挺有用:這種起步式的探索軌跡正好可以給他提供比較好的思路。鄭馳樂并不排斥西醫(yī),得到季春來的應(yīng)允后還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學過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