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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就剩下香芹和羅勒兩個人的時候,羅勒終于說:“或許你拒絕我是對的,喜歡一個人,是瞞不住的。” 香芹:“哥哥,不是說好了,不是喜歡,是錯覺嗎?” 羅勒:“你是怕影響我的事業(yè),所以故意裝傻吧?” 香芹:哥哥,你在娛樂圈浸染這么多年,怎么還是一朵一塵不染的傻白甜小白蓮呢? 為了防止你以后被別有用心的姑娘給騙了,我今天必須委屈自己給你上一堂課! 羅勒:“你簽到我們公司旗下吧,我入股了也算半個老板,你做了我們旗下的藝人,所有事情都會有專業(yè)人士幫你妥善處理好,我會保護好你。如果這段關系穩(wěn)定,需要對外公開,我們是一個公司的藝人,也方便將損失降低到最小……” 香芹打斷他,“哥哥戀愛的話,會掉粉,事業(yè)下滑,我會有負罪感。但和這些比起來,我更在乎自己出道的時候,經歷是干干凈凈的,我不想被全網黑,不想還沒出名就被人打上勾搭哥哥的十八線女明星標簽,前途盡毀。合作之前你說得很清楚,不要摻雜個人感情進去,必須保持專業(yè)。哥哥現(xiàn)在動了感情,這算違約了吧?” “你想終止合作?”羅勒的心簡直涼透了,冷笑著問她:“怎么,現(xiàn)在不擔心我會抑郁自殺了?” 香芹:“我人生中自然有比追星更重要的目標和夢想,那就是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演員,誰也不能阻礙我,哥哥……也不行?!?/br> “砰!” 話音未落,香芹被巨響嚇得渾身一震,羅勒已經砸門而去。 她垂著頭,額頭上的包還高高地腫著,臉上偽裝的冷漠一瞬間卸掉,眼淚猝不及防地掉下來。 護士阿姨聞聲走進來,看她哭成這樣,忙關切地問:“小姑娘怎么啦,疼得厲害了?” 她噙著淚,點頭,“……好疼?!?/br> 因為受傷的關系香芹的戲份暫停,劇組也派人去大學慰問,讓香芹這兩天好好休息,還夸老師教出來的學生專業(yè)又敬業(yè)。其實香芹真覺得沒什么大礙,頭早就不疼了,心痛的成分更大一點。 還剩七七四十九次啊。 可惜了。 雖然白天吵了架,但晚上是厚顏無恥跑去對方家里,意外的是,羅勒一晚上都沒回來。 第二天,又去蹲了一夜,沒人。 香芹有種不祥的預感,趕緊拿出手札本,寫下羅勒的名字。 唰。 冰天雪地。 她還穿著夏天的衣服啊! “香芹?” 身后響起羅勒難以置信的聲音。 香芹哆哆嗦嗦地轉身,“哥……哥?” 咯咯咯……完全是牙齒打架的聲音。 羅勒包了整座滑雪場,一個人在白色王國呆了兩天,沒想到心心念念的人出現(xiàn)了,還穿成這樣,第一眼看見還以為是幻覺。 他趕緊脫下滑雪服將她包起來,帶回酒店房間。 “沒有人知道我的行蹤?!绷_勒找來自己的衣服給她換上,“你怎么找來的,還有,穿成這樣是怎么回事?” 香芹凍得發(fā)紫的嘴唇總算有了血色,“我……” 羅勒:“再說穿書來的我現(xiàn)在就上了你。” 香芹:“我真的是穿書來的……唔!” 嘴唇被封住,飛快地被人撲倒在床上,羅勒溫暖的身體很快將她捂得里外都熱乎乎的,從臉蛋紅到了指尖,,結束后香芹還是難以置信—— 羅勒一臉得逞的壞笑:“我說了,再說穿書,我就上你。” 香芹咽了咽口水,“我真的,是,穿書,來的?!?/br> 于是再戰(zhàn)。 又纏綿了很許久,他仍不肯松開她,深深地看著她的眼睛,“香芹,你騙不了我。跟我比,你那點演技還是嫩了點。說吧,說你也喜歡我,說你真的想要我。” 香芹被他深情的目光看得心都化了,“我喜歡你,我真的、真的,很想要你?!?/br> 羅勒滿心歡喜地吻上來,將身下的人送上愛.欲的巔峰,反反復復,頭頂?shù)牟A蓓斖钢G色的極光,屋外冰封萬里,但屋內卻一室春光。 兩人趁著難得的假期,繼續(xù)趕拍七七四十九場戲。香芹對這件事還蠻堅持的,無論從場景、姿勢、臺詞、表情、甚至感情,都力求與劇本一致,按她的話說—— 藥,一定要按療程吃完,才有效。 終于到了最后一場戲。 日復一日。 九層塔對紫羅勒的感情越來越深,想法開始動搖,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紫羅勒很清楚,今晚是他們的最后一夜,無論成功與否,她也不會再戀戰(zhàn)了,人質等不起,九層塔的耐性也到了極限。 他似乎已有察覺,今晚要的又兇又猛,仿佛有用不盡的精力,她除了咬牙忍耐,別無他法,唯有求他:“九層塔,你別這樣,我好疼……” 九層塔終于輕柔了許多,卻換了一種方式折磨她,他與她在一起這么久,自然知道她的脆弱和敏感,紫羅勒很快潰不成軍,淚眼朦朧地模樣讓他心痛不已—— 他突然加快了動作,死死扣住她的腰,仿佛下定決心要做一件事。 紫羅勒驚叫:“不要!別在里面!” “給我一個承諾,紫羅勒,我算準了日子,就當是你留給我在牢里熬下去的信念,”九層塔并沒有停止動作,反復在她的耳邊哀求,“你愿意答應,我就立刻釋放人質!” 紫羅勒僵直的身體終于軟下去,沒有再反抗他的動作,配合著完成了一切。 結束的時候,她說:“如果孩子生下來,我會告訴他,你的爸爸犯了一點錯,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下定決定要改正過往,mama會陪你一起等他出來,無論多久,我會等你?!?/br> 他們緊緊地擁抱,淚流滿面。 九層塔終于將人質釋放了。 他去警局自首,紫羅勒一直陪著他,然后去的并不是監(jiān)獄,而是心理醫(yī)生那里。 紫羅勒緊緊握著九層塔的手,對他說:“你相信我嗎?” 九層塔:“當然。” 紫羅勒:“那么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必須堅定不移地相信,并牢牢抓緊我的手,九層塔,你必須抓住什么來分辨,什么是真實的?!?/br> 九層塔:“你是最真實的?!?/br> 紫羅勒說:“實際上你并沒有孿生的哥哥,你母親當年在醫(yī)院只產下一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