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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卻不信她。 太后對他有知遇之恩,他怎可能因一個前世被他所殺之人的言論,便徹底信服。 眼見聞昊不信,聞月便捋起他的手臂,同他說起這月牙型印記的由來,又同他說起他兒時種種,最后甚至搬出了水盆,割破了手,同他滴血認親。 可即便那兩滴血,能毫無芥蒂的融合到了一塊兒。 聞昊對她,卻仍是將信將疑的。 二人分屬兩派,他寧可信她所言是挑撥離間,也不愿相信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太后,竟是幕后cao縱一切的黑手。 轉(zhuǎn)眼,半月已過。 陳王在謝翊的安撫下,咬牙咽下了聞昊殺他寵妃的憤恨。謝翊在陳王支持下,即將起兵出征中原之地。聞昊亦在聞月的安撫之下,脾氣個性有了松動的跡象,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前進著。 這一日,聞月捧了綠豆酥,照例進了聞昊的院中。 說來也巧,到底是一脈相承的親人,聞月喜食綠豆酥,聞昊竟也是一樣。 他不愛同她說話,但在聞月談及哪家綠豆酥好吃時,他總會給點回應(yīng)。聞月見狀,便想盡辦法搜羅四處的綠豆酥,讓他品嘗。同時,也希望借此機會,能打開聞昊的心,讓他同自己……多些話、多親近些。 聞昊不知聞月兩世尋他的艱難,聞月更不敢同他提起。 因為她生怕聞昊知曉,當(dāng)年她是為了尋他才跟謝翊上了京,才嫁了謝翊,最后卻意外之下被親弟所殺。過往一切,仿佛是輪回的一個圈子。她不清楚聞昊對她是否有感情,但她知道,她絕不想讓聞昊因殺她之事而自責(zé)。畢竟,在前世的故事里,她可憐的弟弟只是個意外□□縱的傀儡。 聞月心疼他,憐惜他。 聞昊對她而言,曾是她堅定活下去的信念。 既然得以找到她,她不惜用盡一切力量,也要去撫慰聞昊受了傷的心。 ☆、舅舅 聞月捧著綠豆酥進院時, 正見聞昊獨坐院中, 腦袋枕在躺椅上, 正閉目養(yǎng)神。 她見狀, 故意放慢了步子, 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生怕鬧出動靜吵醒他。 將綠豆酥放上涼亭里的桌上, 她小心翼翼地接過侍女送來的毯子,悄悄替他披上??梢脖闶悄翘鹤勇渖纤碜拥哪且幻? 聞昊猛地睜大了眼, 一把抓住了聞月的手腕。 聞月愣?。骸翱墒潜晃覈樦??” “不是?!彼麤]看她, “兒時為防宮中有孌童癖好的老太監(jiān)對我不軌,我自來淺眠?!?/br> 他不過寥寥幾字, 卻已讓聞月心頭鈍痛。 她不知聞昊到底受了多少苦,才會變成如今模樣。 她不敢多問, 生怕觸碰了他的傷心事。唯獨能做的, 只是裝作未聞,同他笑笑:“昊兒,阿姐帶了綠豆酥過來,說是定寧城最好吃的一家, 你要不嘗嘗?” 聞昊沒理會她, 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過了會兒,見聞月沒動靜,他方才慢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站起身去, 從桌上拈了塊綠豆酥,抿了抿味道。 聞月別開臉,故意不去看他。 聞昊不喜人過分關(guān)注于他,這也是聞月近期才知曉的事兒。 她先前碰過幾次他的冷臉,近來算是有所長進了。 知他不喜歡人在一旁說話,她便耐著性子,什么話也不說,便是單純地同他一道坐在涼亭中,聞月也覺得高興。 是那種……夙愿達成的歡欣。 兩人坐在亭中,也不溝通。 他安心吃著綠豆酥,她則接過侍女剛熬好的湯藥,趁熱喝下。 蟬鳴悠然,夏風(fēng)送來一陣陣清涼,加之那綠豆酥口味甚好,聞昊難得心情愉悅。見她日日服藥,有些納悶,竟主動開口問她:“你生什么病了,怎日日都要喝這些破藥?” 他不愛喚她名字,更不肯喚她阿姐。 大多數(shù)時候,他對她的稱呼,就是“你”。 聞月朝他粲然一笑,放下藥碗,正想說話,卻被忠心護主的侍女搶先。 侍女說:“少爺不可胡說,夫人可沒生病,夫人服的是安胎藥。” “你……懷孕了?”聞昊蹙眉。 聞月?lián)嶂亲樱唪龅攸c了點頭。 聞昊這才發(fā)覺,她寬松的衣袍下,小腹已微微隆起。 如此看來,他綁架她時,她便已懷孕多時了。聞昊頓時倒有些后怕了,怪不得謝翊先前那般心急,原來他一個不慎就能叫聞月一尸兩命。若那事兒當(dāng)真發(fā)生了,恐怕他聞昊一百條命都不夠抵。 取過一塊冰糖,聞月塞進口中。 她怕苦,偏生安胎藥又苦得很,她只能以冰糖解苦。 聞昊見狀,在一旁諷刺她:“你可是真精貴,不過是喝副苦藥,竟還要吃糖。一看就是謝翊那狗賊,就是把你給寵壞了?!?/br> 聞月環(huán)顧四周,見無謝翊親信在場,掩著唇,偷偷笑了。 若此刻謝翊在場,被他聽見聞昊罵他狗賊,定又要同他打起來。聞月將將想到謝翊那面紅耳赤,卻又被她攔著,只好隱忍不發(fā)的樣子,唇角笑意便忍不住。 聞昊說得沒錯,聞月確實是謝翊寵壞了。 前世未能與她圓滿,到今世,謝翊已拼命在補足。 聞月何其幸運,與他錯過一世,卻還能在今世同他得到圓滿。 這一世,能再遇他,得他不離不棄,她何其幸運。 腹中胎兒似在回應(yīng)聞月,竟用力踢了她肚子一下。 聞月心下一動,搬了凳子,挪道聞昊的躺椅旁。 她拿眼戳戳隆起的小腹,說:“他正在肚子里頭鬧騰,你要摸摸不?” “不要,我才不要碰那謝翊狗賊的孩子?!甭勱荒樕蠈憹M了抗拒。 他其實不是討厭她腹中孩子,只是在宮闈中待久了,他沒少替皇后處理那些懷孕的后妃,那些被他灌了墮胎藥、下過毒的妃子不在少數(shù),他曾見過血淋淋的胎兒自腹中流出。 他心知,他的這雙臟手,是不配觸碰新生命的。 而終他一生,身為太監(jiān)之身,亦讓他不配擁有任何子嗣。 悄然中,一雙溫柔暖和的手伸向了他。 知聞月懷著身孕,聞昊不敢用太大的力氣掙扎。于是,等他回神之時,他的手已被她攤開,牢牢地貼在了她隆起的小腹之上。 也便是這時,她腹中胎兒竟回應(yīng)似的踢了一腳。 好巧不巧,那一記正好踢在了聞昊掌心。 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在聞昊心中蔓延。 此刻,聞月腹中新生命同他的第一次照面,已讓他感知到了新生的力量。 鬼使神差地,他竟唇梢上揚,笑了起來。他同聞月相視一笑,驚訝道:“這家伙,還真動了?!?/br> 聞月?lián)嶂「裹c頭,“他是在跟舅舅打招呼呢?!?/br> “誰是他舅舅?!甭勱换剡^神來,故意冷了聲:“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