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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頻繁的接觸。對方希望他長期駐留法國工作,他表示要好好考慮,飛回來想和薛景燁商量。得知這個事情的薛景燁非常憤怒。他已經(jīng)為譚曉路在薛氏安排好了幾個可供他選擇的肥缺,譚曉路卻自己去和別的企業(yè)接觸,這令他感覺很沒面子。譚曉路告訴薛景燁,他為他安排的那幾個肥缺,沒有一個是自己感興趣和擅長的。他學(xué)習(xí)的是應(yīng)用物理,實在不合適薛氏這種以房地產(chǎn)起家的企業(yè)。即使薛景燁現(xiàn)在經(jīng)營的主要方向是智能玩具,那也和自己的職業(yè)方向無關(guān)。薛景燁則認為譚曉路是在外面玩得心野了,于是不想呆在國內(nèi)、呆在自己身邊了。“我是想和他商量的。那個跨國企業(yè)目前正在拓展亞洲尤其是中國市場,在中國也準備和有關(guān)機構(gòu)合作建立具有針對性的研究所,條件適合我而且也非常吸引人。只是在法國總部多呆一年,之后就可以回到中國并且在研究所里工作,我認為這個機會實在太難得了。但是他不能理解。就連我說的一年之限,也被他認為是托詞?!弊T曉路很無奈。他臉頰微腫,指印清晰可見,說話不是很利索,似乎會扯到疼痛的地方。薛景燁那個巴掌下手很重。“剛剛也是在吵這個嗎?”“嗯,除了這個也沒什么別的了。”譚曉路注視著展駿,“他后來跟我坦白,在我回國之后沒多久他就開始試圖找你復(fù)合了,也是因為覺得我令他傷心了吧?!?/br>展駿:呵呵。“有時候想想覺得他很可憐。畢竟在一起那么多年了,我們兩個居然還是沒能學(xué)會彼此溝通的方式。永遠都是他不高興了就吵,然后我只能沉默,最后還是我妥協(xié)。一味地縱容和放任,他根本沒能從這種關(guān)系中學(xué)會相處的真正方法。其實他會變成這個樣子,我想我是有責(zé)任的?!?/br>溫珈言:呵呵。譚曉路看他倆出奇默契,笑了兩聲,又默默捂住了臉。溫珈言把自己那杯冰紅茶推給他:“敷敷,還冷著。”道謝之后譚曉路拿著貼在臉側(cè)。展駿心想我勒個去,誰拿杯插管子的冰紅茶敷臉還能那么帥的,真他媽給老天爺跪了。“我說回法國的時間已經(jīng)定下來了,他就生氣,不肯讓我走,說要把話說清楚。不過話不是一早就說清楚了嗎?在我知道他曾經(jīng)有過別人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和他應(yīng)該不可能了?!辈寥ナ终评锏谋?,譚曉路淡淡掃了一眼展駿,“我對伴侶的最低要求就是忠誠。哪怕在我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有了別的人,哪怕是在我察覺之前他就已經(jīng)和別人分開,在我看來都是一樣的。他為了不讓我察覺他自己的錯誤而說了很多謊,甚至可以那么過分地去傷害一個……認識那么多年的人,這令我無法接受?!?/br>展駿默默吞牛排。譚曉路太會說話了,他簡直不能理解,說話那么委婉又溫和的人,薛景燁怎么能跟他吵起來。“但畢竟不是一個兩個月,是幾年吶。所以后來我去找你……太唐突了,真的非常非常對不起。不過也多虧那一次,我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個什么地位。他回來質(zhì)問我為什么去找你,為什么瞞著他去找你,是不是說了和做了些讓你不舒服的事。原來我在他心里是這樣的人,他以為我在他面前一套在你面前又是另一套?!弊T曉路把冰紅茶放回溫珈言面前,溫珈言正聽得津津有味,“最后他問我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東西,他薛景燁看上了的人也敢碰。嗯……我是什么東西呢。他走了之后我就在想,原來我譚曉路在他眼里,從來都不是一個和他平等的人?!?/br>展駿手都要抖了。他無法說出這個誤會是自己造成的,幸好譚曉路的關(guān)注點不在誤會上,而在薛景燁的言行中。“所以我立刻就答應(yīng)了法國總部的要求,下周就飛回去辦理相關(guān)的手續(xù)?!弊T曉路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是有點意氣用事和沖動,但今天這個耳光讓我確定,我沒有做錯。在法國學(xué)習(xí)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人,他今年76歲,退了休,去年送走了重病癱瘓的妻子,孩子們都成家立業(yè)了,一個人住。他每天都在應(yīng)用物理的課堂上旁聽,有一次他拉著我問了些問題,我才發(fā)現(xiàn)他其實有著非常扎實的學(xué)術(shù)理論功底。他離開校園已經(jīng)將近60年了,因為家庭原因沒能繼續(xù)學(xué)習(xí)。我問他你這個年紀了學(xué)習(xí)這個專業(yè)又有什么用呢?!?/br>譚曉路認真地復(fù)述著遙遠國度中那位76歲老學(xué)生的話:“他說為什么沒有用呢,學(xué)習(xí)讓我感到快樂,我所剩下的時間越來越少了,還有什么比讓自己快樂更重要嗎。決定分開之后我一直想著那些話,一直一直想,停不了。我的時間其實也不夠,想去的地方、想看的東西、想學(xué)習(xí)的知識,還有太多太多。分開就分開了,不需要再糾纏和回頭,那完全就是在浪費我的生命?!?/br>他冷靜且平和地述說著,好像那些不是從大學(xué)一直綿延到現(xiàn)在的自己的心情,而是另一個遙遠的故事。展駿突然佩服起譚曉路,他比自己干脆十萬倍。真正拿得起放得下,擁有的時候全心全意,決定放手了就不會回頭。他沒有酒,水也喝完了,只好叉起碟子上一朵西蘭花朝譚曉路舉起:“好漢,有擔(dān)當(dāng),敬你?!?/br>溫珈言也朝他舉起冰紅茶:“英雄,我們再來討論下那一拳。”告別的時候譚曉路非常溫柔地擁抱了展駿,約定日后回國一定再約。他離開得利落,只朝兩人揮揮手,挺拔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下的人群中。天橋越來越熱鬧,溫珈言和展駿慢慢往車站走。“譚曉路這人挺不錯的?!睖冂煅哉f。展駿點點頭:“這一點我早就說過了。”“不過他那么帥,所以你還是有色迷心竅的嫌疑?!?/br>展駿給了他一個白眼,溫珈言哈哈大笑起來,伸臂搭在展駿肩膀上把他往自己身邊拉:“展哥,那這個事就結(jié)束了吧。廠長和譚曉路分手了,你也可以給你的客戶一個交代了?!?/br>季修要求的是“主動分手”,展駿心想算了這樣也算主動了吧。薛景燁發(fā)給他的那個信息他已經(jīng)刪掉了,連帶號碼也一并拉黑,順便還給王釗君發(fā)了個【任務(wù)完成,錢速來】的短信。他要趕快向前走,要跟譚曉路一樣干脆,不再讓這個人耗費自己的時間。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溫珈言在他耳邊悄悄說:“別在廠長身上浪費時間了,快看,那里有個帥哥,是不是你喜歡的型?”溫?zé)岬臍庀⒎髟诙叄屨跪E有些緊張。他掙脫開溫珈言的手臂,四周匆匆一望:“帥哥在哪里?騙我啊你,漲房租!”才剛被推下去的手臂又纏了上來:“好吧,這里最帥的就是你了。咦!那里有個肌rou男在看你!健身俱樂部那邊,快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