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惡質(zhì)的純真(H)、風(fēng)姿花傳(H)、江湖名劍錄、影帝、人人都愛六公主、種種田,養(yǎng)養(yǎng)兒、快穿之女配橫行、我是君子、成為影帝的必要條件[快穿]、我在娛樂圈爽文里當(dāng)咸魚
被這幾句話從混沌之海中勾了出來:“誰?”“我不知道他具體什么職位,但是在電視和報紙上見過好幾次,像外國人似的,特別帥,特別有氣勢,特別man……”展駿:“……能來點不那么感性的描述嗎?”“哦。他叫龐景?!?/br>展駿:“……!??!”他差點把手機摔了。臥槽!他沖著手機另一端的王釗君大吼:“他是龐氏的老總?。。 ?/br>“哦?。?!造了!?。 睘榱嘶貞?yīng)他高分貝的嘶吼,王釗君也捏著手機大叫。王釗君的公司里那么多個分手師,唯有展駿這段時間接的都是同一類型的客戶。龐景想要與之分開的同性戀人展駿居然也是熟悉的。他盯著王釗君發(fā)過來的圖片,陷入了久久的苦惱和沉默。“肥佬啊……”他拖著酒醉后晨起的嘶啞喉嚨又給王釗君撥了個電話,“這個我還是不能接。”“為什么?。 蓖踽摼布绷?,好不容易挑起展駿的好奇心結(jié)果他還是不接,可龐景說了只接受圈內(nèi)人的職業(yè)幫助,自己公司里一溜的直男直女,只有展駿符合條件。展駿弱弱地說:“一個是我老總,一個是我頂頭上司,你讓我怎么辦?”王釗君:“……你、你怎么那么,運氣呢?”掛了電話,展駿看著圖片上叢飛白胡子拉碴但笑容滿面的臉,一陣抑郁。所以他一直都堅信一個道理:別苦惱,這件事過了,還有別的好多事呢。原本打算今天下午回去的,但昨天展立國的出現(xiàn)把他的計劃稍稍擾亂了。收拾好行李之后,展駿給展韋打了個電話:“我中午就走,你們不用來送了。我陪不了你岳父岳母去學(xué)校了,你把老人家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發(fā)一下,我道個歉?!?/br>展韋大吃一驚:“哥,怎么那么突然?”“沒什么,我不想呆在這里了?!闭跪E不想再掩飾自己對展立國的煩躁之意,說得也非常直接,“我現(xiàn)在怎么生活、怎么掙錢,跟展立國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告訴他別想著從我這里挖任何好處。還有你也是,展韋,你要結(jié)婚了,做事情要學(xué)會多想幾步,不要老是被他吃死。我知道你都明白的,展立國是個無底洞,你填不滿?!?/br>展韋在那頭一聲不吭。展駿放緩了聲音:“你把這些事情都說了嗎?”“說了。她說能理解我?!闭鬼f略略說了個大概。昨晚回去后他就和姑娘說了自己一直瞞著的那些事情。姑娘也是個心思細(xì)膩的人,早就察覺到展立國對展韋的感情中利用的成分遠(yuǎn)大于疼愛,但礙于自己的身份也沒怎么敢說。兩個人說開了之后,都覺得坦坦蕩蕩,很多事情都似乎有了方向。姑娘拿過展韋的手機跟展駿道了再見,展駿很喜歡自己這個準(zhǔn)弟媳,他知道大哥在展韋此后的人生里可能沒有大的影響了,幸好有這樣一個清明又溫柔的女孩和他在一起。展韋也沒有再挽留,展駿對之后展立國是否還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問都不問。他當(dāng)作自己沒見過這個人,揣著一肚子煩擾的心事站上了回去的動車。展韋和姑娘還是從城市另一頭跑來送了他。展駿拍拍弟弟的肩,囑咐了一些慣常的話,讓展韋和姑娘元旦到家里來玩,隨即告別。在動車上他不斷地?fù)艽驕冂煅缘氖謾C號碼,奇怪的是一直都是關(guān)機狀態(tài)。展駿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溫珈言發(fā)過燒,但他體質(zhì)一直很好,小病小痛也不會折騰得很厲害,難道是手機壞了?可若是手機出了問題,溫珈言還是可以用別的方式聯(lián)系自己的。展駿心里莫名地不安,眼看車窗外山巒田地飛一般過去,越來越焦慮了。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還挺想寫辦公室CP的。(認(rèn)真臉今天母上生辰,更新得遲了,捂臉~對不起~☆、47.我要搬走【已補完】踏進(jìn)家門的那一刻,看到溫珈言坐在沙發(fā)上看資料,展駿的心一下子就松了。聽到開門聲的溫珈言回頭,展駿把行李往地上一放,門都沒關(guān)就大步走過去狠搓了幾下他腦袋:“行啊你,不接我電話一個人就偷偷提前跑回來了?!?/br>溫珈言被搓得左搖右晃,好不容易才按住展駿的手:“我手機摔了,這兩天都是無通訊狀態(tài)。你怎么也回來了?”展駿本來和他說好的回家時間是明天,他是提前走了,哪知道溫珈言也提前回來?,F(xiàn)在聽到他這樣問,心里很有點彼此靈犀相通的得意,跨過沙發(fā)坐在他身邊抱他:“想回來就回來了唄。你在看什么?”溫珈言猛地把手里攥著的幾張紙藏到了背后。兩人面面相覷,展駿笑著說:“秘密文件么?我不能看?”他并未十分在意,尊重彼此的私人空間是他和溫珈言的共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確實是需要遵循保密原則的。他頓了頓,正準(zhǔn)備跟溫珈言說自己回來的原因時,溫珈言慢慢把那幾張紙拿了出來,放在茶幾上:“你可以看。其實和你有關(guān)系。”那是當(dāng)時溫珈言來租房子的時候他們簽訂的租賃合同。合同上寫的租房期限總共三個月,后來三個月期滿,展駿懶得再訂合同,溫珈言也沒提起,于是這個合同就一直沒有更新,還是原來那個。展駿盯著合同看看,又抬頭看看溫珈言。他不太明白溫珈言拿出這個其實已經(jīng)沒有效用的合同來是什么意思。“怎么了?”他捏捏溫珈言的臉。溫珈言沒動,任他扯自己的臉皮,扯出個古怪的笑:“展哥,按照合同約定,我會賠給你一個月房租的?!?/br>展駿的手指定住了。溫珈言臉上古怪的笑凝滯在他手指之下。“什么意思?”“我要退租?!?/br>展駿坐直了身子。他收回雙手放在膝蓋上,薄薄的秋季外套袖子略長,蓋住了他攥成拳頭的十指和骨節(jié)突出的手背。“什么意思?”“我……我可能要搬出去?!?/br>“可能是什么意思?”“……我要搬走?!睖冂煅詻]有直視展駿,側(cè)著臉平靜地說出了這句話。展駿沒法不驚愕。他看著溫珈言,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絲半毫開玩笑的蹤跡。但溫珈言始終很平靜,如果忽略他不停在紙面上輕輕摩挲的手指的話。展駿抓著他的手,不知道怎么開口才能問出一句恰如其分的疑問。溫珈言并沒有反抗,順從地與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貼,可惜兩人手心都略略冰涼,誰都不能溫暖。答案呼之欲出,但展駿還在負(fù)隅頑抗。“為什么?”展駿聲音微微顫抖,這幾天里發(fā)生的事情都太密集太打擊了,“你不是騙我的……你以前說的話都不是騙我的,對吧?”溫珈言點點頭,拉著他的手,像平時一樣輕輕吻了吻展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