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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笑成了一朵花一般,將她們給帶了進(jìn)去。 “主子,蘭兒來了?!鼻鍤g打了簾子,走進(jìn)屋中行禮道,還吩咐了人上兩個小凳子,只是孩子們站著都不敢坐下。 越容放下書,看著畏縮不前的蘭兒,疑惑道:“你這是怎么了?”平日里和她一起在蓮花池畔話說個不停的孩子,今兒倒是出奇的安靜。 蘭兒這才帶著她meimei坐下,越容好笑,又見她們兩個額上都是汗珠,吩咐下去,“叫人上兩本溫茶來?!?/br> “干嘛悶聲不說話?你不是說你想識字,識字之前得學(xué)會念字?!?/br> 蘭兒這才開了口,沒了往日的活潑,帶上了幾分拘謹(jǐn),“我不知道大jiejie家里頭這么大,還有這么多人?!北闶沁@屋中陳設(shè),也和她家完全不同。 越容一愣,待上了幾分苦惱,“這兒倒不是我家,算起來,我是借住在此處?!?/br> “你既想跟著我識字,可不能這般扭捏,知曉了嗎?” 蘭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識字是她自個兒求來的,自然是不能半途而廢。 書房紙墨筆硯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越容將兩個孩子帶了過去,蘭兒的二meimei叫桂兒,才五歲大,今日將她帶來,是因?yàn)樘m兒要幫著母親照顧弟弟meimei,弟弟留在了家中由母親照顧,meimei就跟在她身旁。 只是桂兒坐不住,越容便讓人帶了她在院中玩耍。 越容提了筆,在紙上寫下了沈蘭二字,“今日教你寫你的名字?!?/br> 寫完這兩個字,她解釋起了這蘭字的含意,“蘭兒可有聽過從前有一位名叫木蘭的女子代父從軍的典故?” 謝芊芊不知何時走在了書房門口,見到越容正教著一位小姑娘寫字,頗為感慨的同廊下正在繡著手帕的清歌說道:“容姑娘同我認(rèn)識的姑娘家都不同?!?/br> 清歌微微一笑,“我家主子自是同旁人不同的。”這世上有哪位公主同她一般呢? 謝芊芊摸著下巴,忽而生出了幾分想法,“容姑娘若是喜歡教授孩子讀書習(xí)字,我倒有個想法?!?/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第四十章 “娘娘, 您真的不準(zhǔn)備叫六公主回來?“柳姑姑拿著篦子細(xì)細(xì)的給皇后篦著頭發(fā), 越容已經(jīng)出宮大半個月, 明明皇后娘娘心中擔(dān)憂的和什么似的, 卻偏偏不讓人將她帶回來, 只日日讓人送吃的用的去,皇后慈母心腸, 知曉女兒心中不痛快由著她去了,這也就罷了, 可皇上和太后也是這樣, 竟由著越容去了, 宮里頭起先還有人議論一兩句,皆被罰了, 到了后頭,宮里頭誰也不敢議論。 皇后平靜地看著銅鏡中的那張臉, 臉上帶著精致無暇的妝, 眼角卻還是有些紋路,暴露了歲月無情。她如今已三十有七,人到中年,不得不服老, 她伸出手去, 摸著自己鬢角的發(fā)絲,“柳眉,我是不是生了白發(fā)了?” 一根銀絲混在黑發(fā)之中,額外刺眼。 柳姑姑心疼道:“娘娘還年輕, 怎會生白發(fā)?是娘娘看錯了?!币贿呎f著一邊用篦子輕輕地將那根白發(fā)給掩藏在黑發(fā)之下。 皇后分明就瞧見了,但也只嘆了一口氣,默許了柳姑姑的行為。只是她眼中染上了些許道不明的無奈,“人人都說她性子溫順,可我這做娘的如何不知,她呀,其實(shí)性子倔強(qiáng)的很。” “總不能叫公主一直待在宮外,若叫朝中大臣知曉公主出宮,不知又會生出多少事端?!?/br> 越容打了一個噴嚏,清歌忙上前將大開的窗戶掩上些,帶著幾分埋怨,“主子,今日天涼,您吹了風(fēng)生病該如何是好?!?/br> 越容捧著剛呈上來的熱姜茶喝上一口,她喉嚨有些癢意,說話就帶出了一絲沙啞,“雖是下雨,還是悶熱的很?!遍_著窗戶還有幾絲涼風(fēng)吹進(jìn)來,清歌剛關(guān)上,屋中又開始悶了起來。可越容眼巴巴地看著清歌,祈求她能心軟開窗,清歌只當(dāng)作沒瞧見。 祈求無用,越容嘆了一口氣,低下頭看向方才寫好的一篇大字,她雖身在宮外,到底每天功課沒有落下,何況,她又在教蘭兒和莊子上幾個小姑娘家習(xí)字,對自個兒的學(xué)問倒是有了更高的要求。 屋外又在說宮里送了東西來,這事太過尋常,她頭也沒抬,“清歌你看著處置便是。” 清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出去見宮中差使,只是她不過出去了一息便又進(jìn)了屋,輕聲同越容說道:“主子,太子殿下來了?!?/br> 越容愣了一會兒,到底起了身收拾打扮,這才出門去。 自年歲漸長之后,燕承鈺便甚少踏進(jìn)越容的寢殿,如今越容住在莊子里,他依舊是不會踏入越容的寢居處,莊子不大,卻有一方小亭供人在此處停留。 越容撐了油紙傘走過去,見燕承鈺心平氣和地坐在那兒泡茶,她一時竟不敢上前坐下。 燕承鈺抬頭看她,“容兒,站在那兒做什么?” “哥哥,你怎么來了?”越容磨蹭著走過去坐下,不敢抬眼看他眼睛。 “你離宮數(shù)日,我很擔(dān)心你?!毖喑锈暽焓痔嬖饺菡迳弦槐瑁@才打量著她,見她面容有些發(fā)白,“生病了?” 越容搖了搖頭,“沒有?!?/br> 她小心翼翼地抬頭瞄了一眼燕承鈺,卻被人抓了個正著,燕承鈺好笑,“何時你同我說話也要瞻前顧后,這般小心了?” “我以為你要罵我?!彼龕灺暤?。 “我為何要罵你?” “我出宮這么久,定惹得皇祖母,父皇母后,還有哥哥你替我擔(dān)心?!?/br> 見越容什么都明白,燕承鈺心下一軟,溫聲道:“你既知如此,今日便隨我回家,可好?” 越容卻猶豫了起來,她出宮這么久,雖覺著一個人住在宮外無拘無束的很,可是心里一直是想著家的,只是那個‘家’給她留下了一份心結(jié),解不開之前她都不能回去了。 “哥,皇宮是我們的家嗎?”越容帶著些許的惆悵,說出了大逆不道的話來。 燕承鈺卻沒有呵責(zé)她,叫她住口。 “若皇宮是家,為何還要互相算計(jì)?!?/br> “若是我生在尋常人家,是不是就不會如此了?” 安靜地聽完這些話,燕承鈺才帶上了些許的嚴(yán)肅,“容兒,我知你想要尋常人家那般,父母和敬,兄妹和睦,可是,這世上從不能事事如意。” 這話,越容自己也明白,她是燕國公主,已經(jīng)生來就擁有了旁人家無法擁有的東西,如今卻又貪圖尋常人家的溫情,這是她貪心妄想了。 燕承鈺又放軟了聲音,“這到底是五meimei的宅院,你住在此處多有不便。你若真想住在宮外,過些日子,等公主府修建好了,就搬去公主府如何?” 越容這下是真的驚訝了,“公主府?”她還未定下親事,按道理來說是不能修建府邸的,燕國也沒有給未出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