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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孟已經(jīng)離開了,床頭柜上有一張紙條:早,我提前回去了,省得被你戰(zhàn)友看到。今天加油,老攻在現(xiàn)場給你愛的buff。秦徐勾起唇角,又睡了一會兒,6點半與戰(zhàn)友去樓下的餐廳時,還特意看了看隔壁緊閉的房門。7點,軍官如約而至。秦徐坐在商務車最后一排的窗邊,側眼就看到一輛黑色的奧迪。韓孟滑下車窗,隨意地將左手搭在車窗上。無名指上,是一枚金色的戒指。秦徐一驚,連忙往鎖骨上摸,這才發(fā)覺紅繩上空空如也,一直掛在上面的金戒指已經(jīng)不翼而飛。飛到了韓孟的無名指上。到地方后,軍官領著7人拿編號背心。排隊時,秦徐隨意地看了看,身著迷彩的戰(zhàn)士們幾人一組活動著身子,都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他輕輕嘆了口氣,穿上編號背心時與另外6名戰(zhàn)友擊掌鼓勁,轉過身時嘴角卻浮上一絲苦笑。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最清楚,就算他裝得精神奕奕,自信十足,但全身幾乎每一寸肌rou每一個細胞都在呼累。剛從反恐前線撤下來,又舟車勞頓,單單休息了一晚上,體力根本得不到恢復。他與6名戰(zhàn)友趕來成都,很大程度上已經(jīng)是為榮譽而戰(zhàn)。果然,上午的20公里山林越野才進行到一半,另一名來自喀巴爾大營的漢族隊員孔旭就因為體力不支退出比賽。中午大家聚在一起吃飯,孔旭懊惱地抱著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秦徐跑完20公里時直接癱倒在地,緊接著的定向越野差點沒有找到足夠的坐標點。他抱住孔旭,沒力氣說太多安慰的話。塔克蘇走過來,拍了拍每個人的肩背,沉聲道:“咱們這次盡力就好。”下午的武裝泅渡,塔吉克族戰(zhàn)士帕朗沙被淘汰。秦徐掐在規(guī)定時間上岸的時候,幾乎已是神志不清。岸邊有不少后勤隊員,一些體力不支的戰(zhàn)士被抬走,他躺在岸邊緩了很久,模糊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韓孟穿著后勤隊員的迷彩,直接將他抱到了休息區(qū)。他接過冰鎮(zhèn)礦泉水一飲而盡,再開一瓶,發(fā)泄似的從頭澆下。韓孟只是看著,什么也沒說。晚上回到療養(yǎng)院,喀巴爾大營的比賽隊伍就只剩下5人了。晚飯有些沉悶,帕朗沙為了給大家鼓勁,還自作主張?zhí)鹚俗宓拿褡逦瑁墒峭饶_實在無力,中途不過是撞到了座椅,就重重摔倒在地。秦徐連忙起身扶他,他卻伏在地上不愿起來,肩膀顫抖,壓抑地哭起來。睡前,韓孟照例熱了一杯牛奶,秦徐捧著出了半天神,看著牛奶低喃道:“我練了這么久射擊,還想露一手呢,但現(xiàn)在看來,我可能撐不到第三個比賽日了。”韓孟捧住他的臉,認真地看著他,“其實當你決定留在喀巴爾執(zhí)行任務時,就已經(jīng)有所準備了吧?”秦徐一愣,2秒后低下眼睫,輕輕點了點頭,有些苦澀地說:“是我自己放棄了?!?/br>“有沒有一點后悔?”秦徐緩緩出了口氣,“沒有,就算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選擇任務。何況如果我沒有留下來,那天誰去救你?但……還是有些遺憾吧,畢竟為這次比武準備了這么久?!?/br>韓孟與他額頭相抵,“不管明天結果如何,你和你的戰(zhàn)友,都已經(jīng)是最好的軍人。”次日,秦徐撐過了格斗,卻最終倒在障礙耐力場上。同時被淘汰的,還有塔克蘇與阿提力,而另外2名戰(zhàn)友已經(jīng)在上午的格斗較量中退出。他們離開得無聲無息,沒有喝彩也沒有祝福。因為同場競爭的戰(zhàn)士里,沒有人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绱瞬豢耙粨?,沒有人知道他們剛剛從真正的戰(zhàn)場離開,身體狀況非常糟糕。但寧玨與洛楓卻是知道的。他們遠遠地看著秦徐被人從障礙場抬走,卻也只是遺憾地嘆了口氣。洛楓問:“特招嗎?”寧玨搖頭,“秦徐不是唯一有特殊情況的人,不能開這個先河?!?/br>洛楓笑,“他不是你看上的好苗子嗎?”“那也不能隨便招?!睂帿k頓了頓又道,“不過倒是可以讓他先去軍校深造,咱們這邊給指標。”秦徐在醫(yī)務室里打點滴,傍晚時分才醒過來。韓孟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溫聲道:“醒了?”他點點頭,嘴角輕顫,半晌后低聲喚道:“韓孟……”“嗯?”“你過來?!?/br>韓孟有些詫異,但還是站起身來,坐在床邊,摸了摸秦徐的臉,“怎么了?”秦徐一頭撞在他肩上,輕聲說:“韓孟,我難受,你抱我一下?!?/br>尾聲(中)秦徐也沒難過太久,發(fā)泄一通后就好了。韓孟陪他回療養(yǎng)院,看他蹲在地上收拾行李,忽然喊道:“草兒。”他抬起頭,“嗯?”“這戒指就放我這兒。”韓孟摸了摸無名指,“挺好看的?!?/br>“被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不會。平時我戴中指上,反正也能戴。沒人時再換到無名指上?!?/br>秦徐眼波一閃,抬手要取脖子上的紅線,“行吧,那這個我就不戴了。”“等等。”韓孟按住他的手,從衣兜里變戲法似的摸出另一枚男士戒指,“換這個好了。”秦徐一看,鉑金的,雖然沒有鑲鉆,但看著怪閃人的。韓孟拉過他的左手,將戒指戴在他無名指上,“送你。”他耳尖有些熱,在戒指上摸了摸,“也是周生生?”韓孟嘴角抽了一下,“另一個牌子?!?/br>除了周生生,秦徐就只知道嫌他沒錢的蒂芙尼了。于是又問:“是蒂芙尼嗎?”韓孟咳了咳,“嗯,蒂芙尼?!?/br>秦徐干笑,“你這一枚夠我買十枚周生生了吧?”韓孟略無語,“恐怕不止十枚。”“得!”秦徐將鉑金戒指從無名指上取下來,掛在紅繩上,“以后我也給你買蒂芙尼?!?/br>晚上兩人久違地做了一次。韓孟相當溫柔,韓孟被貫穿時幾乎只感到了沒頂?shù)目旄?。他抬起雙腿,緊緊地環(huán)著韓孟的腰,享受著一記一記的撞擊,貪婪地吻著韓孟的唇,毫無章法地索取。釋放之后,韓孟扶著他去浴室清理,他腿腳發(fā)軟,摔了一跤,韓孟彎腰拉他,他卻跪在地上含住韓孟腿間之物,玩鬧似的舔弄起來。韓孟:“想做?”秦徐:“嗯?!?/br>韓孟無可奈何,抬著他的下巴道:“你力氣太大了,發(fā)起情來跟野獸沒區(qū)別,我得先自個兒擴張一下?!?/br>秦徐一聽就笑了,吮著他的東西含糊不清道:“你自己擴張???”韓孟撇下眼,“不敢勞煩草哥。”韓孟用手指擴張時,秦徐就坐在馬桶蓋上看著,手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