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愔愔把衣服換下來,進(jìn)浴室洗了個澡,把那套傣族衣物疊得整齊,準(zhǔn)備拿去農(nóng)莊還了。 門一開,她被門前的人影給嚇了一跳。 民宿和酒店賓館不一樣,房間門口沒有那么封閉,而是敞著一片景方便住宿的客人觀賞,所以張愔愔房門前是一片草地,也沒有圍墻,只鋪了一條卵石子路。 不僅誰經(jīng)過都能瞧見這里的情形,隔壁也住著人,人一出來準(zhǔn)撞上。 陳司諾上前,她后退。他倚著門框,伸手就把燈給關(guān)了。整個世界暗下來,唯有眼前這道修長影子的輪廓清晰,因為臨得近,莫名散發(fā)著壓迫感。 張愔愔下意識再退兩步,正好給他騰出空間進(jìn)來,他隨手把門給合上,這回徹底伸手不見五指。 …… 張愔愔感覺溫?zé)岬臍庀⒃诒平?,未及反?yīng)就被他握住腰,她趕忙說:“你是不是喝醉了?” 黑暗中聽他輕聲低語:“喝了點酒?!?/br> 話音一落就吻她的唇,嘗到一嘴酒香。她剛才喝最多的是雞尾酒,余香繞齒,倒便宜了他。 先前陳司諾在吻她的時候總表現(xiàn)得有些強(qiáng)勢,這次卻意外的柔和,舌尖在她唇縫輾轉(zhuǎn)逗留,再循著溫香入侵她嘴里,截住她的舌。 因為屋內(nèi)幾乎沒有光線,張愔愔一直睜著眼,直到適應(yīng)黑暗,發(fā)現(xiàn)他也睜著眼,那深邃的目光和他的舌身寸寸深入,讓她避無可避。 陰暗且隱秘的空間里,隱忍已久的欲求迫不及待且肆無忌憚。 陳司諾的目光直勾勾地鎖住她,更不允許她閉眼。張愔愔感覺肺里的氣都要被他抽走,掙扎了一下別開了臉,聽見他低喘。 握住她腰身的掌心狠狠一揉,聽見張愔愔吃痛的一聲嚶嚀,他恨恨說道:“今晚弄死你。” 張愔愔被他扔上了床,他欺身過來又吻,她的下巴蹭到他的臉,觸到一小片粗糙感,她摸上去才發(fā)現(xiàn)是他臉上的創(chuàng)可貼。 她問:“疼么?” 他一頓,捉住她的手親她指尖,親完又咬,回道:“不疼?!?/br> 當(dāng)陳司諾進(jìn)入她時,張愔愔疼得意識混沌,僅存的一念就是覺得這個男人太禽獸,給他一點感覺,他就可以這樣折騰你。 一聲聲沉重的律動帶來一襲襲浪潮,張愔愔只覺得陳司諾就是個混蛋…… 深沉的寒夜里,門窗緊閉的空間,張愔愔只能看見他隱約的輪廓,激烈且清晰的高頻率沖撞,一片隱晦和混沌之中,使得感官前所未有的敏銳。 她咬牙不吭聲,一室的黑暗以及對彼此的靜默,使得這場云雨更加聲色具體。 陳司諾不知疲倦似的,張愔愔實在受不住,終于顫著嗓子問:“好了沒有?” “好什么?”他明知故問,反而又提了速。張愔愔不及提防,兩聲軟綿調(diào)子生生逸出,才堪堪止住,他卻不放過她,卯足了勁欺負(fù)人。 張愔愔受不住這刺激,險些被折騰得哭出來,忍了又忍一聲聲罵他混蛋。 陳司諾撫上她的頸子,她罵他時,聲帶顫動,震著他的掌心…… 張愔愔眼角有淚。 …… 似戲里唱的,昨日今朝,眼下心前。 如她所愿的,這般形現(xiàn),那般親昵。 一切皆是欲望使然。 == 作者有話要說: 鎖了,所以修了。 ☆、眼下心前 陳司諾對這事一向力求暢快, 但求盡興, 在這方面他并非克制的人, 至少在今晚,他把張愔愔折騰得夠嗆。張愔愔歇了一會兒,裹著棉被坐起來。 床上那人察覺到動靜, 去握她的腕, 低聲問:“干什么?” 張愔愔以為他睡著了, 一愣之下片晌無聲。 陳司諾半天沒聽見她言語, 追問了一句:“問你呢?干什么去?” 她說:“我洗個澡, ” 陳司諾稍許沉默,問道:“你還走得動?” 張愔愔被他調(diào)侃得一時語滯,默了須臾才說:“陳律師好本事?!?/br> 陳司諾這會兒心情不錯, 坐起來說:“我抱你過去?!?/br> 張愔愔躲開了, “我自己去。” 陳司諾身形微微一頓,握住她細(xì)腕的那只手這才慢慢松開。張愔愔借著暗淡的光線往床上一摸,隨意抓起一件衣物披上就往洗手間跑。 進(jìn)了洗手間, 在燈下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抓的是陳司諾的運動外套。 張愔愔渾身酸得緊,腰部尤其明顯, 下身的不適感也尤為突兀,她站著淋了一陣子熱水,腦袋清醒不少。雖然淋熱水很舒服,但累得實在撐不住,胡亂洗一洗就出來。 等她回到屋子時, 發(fā)現(xiàn)陳司諾已經(jīng)走了。 一切不過是欲望使然。 不過是見色起意。 不過是混蛋。 張愔愔才睡下一會兒就被手機(jī)鬧鈴吵醒,醒了以后卻再難入眠,她干脆起來收拾了一下,準(zhǔn)備出去找點吃的。 晨早7點鐘,張愔愔還以為農(nóng)莊可能還沒營業(yè),沒想到過去一看,那院子里擺一張餐桌,已經(jīng)有人在那里用早餐了。 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是孫可怡正在吃粥,那碗粥滾著熱氣。 張愔愔拉了一張凳子坐下,“怎么起這么早?” 孫可怡擱下瓷勺子說:“我起得早是因為認(rèn)床,你起早了是因為什么?”她說完才瞧清張愔愔的臉色不大好,趕緊問:“不舒服?。俊?/br> 張愔愔搖搖頭。 這時服務(wù)員過來問要吃什么,張愔愔要了碗雞絲粥。 孫可怡卻改要兩碗,說:“我睡不飽就餓,多要一碗,正好放涼些好下嘴?!?/br> 兩碗粥上桌,滾著騰騰熱煙,張愔愔拿著瓷勺攪拌一下,吹涼了吃。 孫可怡邊吃邊說:“農(nóng)莊的家禽都是拿飯菜喂養(yǎng)的,不像一些農(nóng)場,因為批量生產(chǎn)家禽,量太大只能拿飼料喂,這樣的雞下的蛋口感也不好。” 張愔愔有一搭沒一搭應(yīng)著,然后就聽見一句“陳律師,這么早”,她一下子險些燙到嘴,扭頭望去,果然見陳司諾往這邊過來。 他換了身衣服,倒是渾身清爽。 陳司諾挪了凳子坐下,和張愔愔不近不遠(yuǎn)隔了一個位置。 孫可怡把自己剛才多要的那碗粥推過去,說:“陳律師吃點粥吧,剛端上來的,趁熱?!?/br> 陳司諾也不多客氣,道了謝接過來,干凈修長的手指拿著瓷白的勺子,把粥一口一口往嘴里送,他食不言,動作也是慢條斯理,的確讓人賞心悅目。 他身后的遠(yuǎn)處是千山一黛,云霧浩渺。 孫可怡看得嘖嘖稱奇,“美景襯美人,整個世界都亮了,比太陽還亮?!彼f完還要和旁邊的人互動,問道:“是不是,愔愔?” 張愔愔根本不愿搭理陳司諾,聽見這話,抬起頭來裝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