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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使不動天祭劍。他不可置信的又弄了好幾次,才氣急敗壞的道:“你竟然是追隨人?!那就更留你不得了!”周北鳴發(fā)現(xiàn)了這個狀況,趕緊趁這機會指示小天使讀取面具人的信息。剛知道這面具人的名字他就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待小天使將這人的重要信息讀取完了之后周北鳴終于松開了這人的手腕,任憑自己從這半空中掉下去,反正他知道,一會兒一定會有一個人堅定地接住自己。果然當他剛一離開面具人,沈林南就穩(wěn)穩(wěn)的抱住了周北鳴,把他安全的放在了地上。面具人要想得到天祭劍,就必須殺了周北鳴這個第一追隨人,但現(xiàn)在周北鳴已經(jīng)被沈林南護在了身后,他就必須要過了沈林南這一關(guān)。說時遲那時快,他沒有了周北鳴的糾纏,立刻就揮著天祭劍來到了沈林南面前,舉起劍與沈林南手中的冷鋒劍來了一次正面對決。倆人手中的劍都是舉世聞名的好劍,雙方的功夫竟然也相差不大,幾個回合下來基本上是打了個平手。“呵,毛頭小子。”面具人終于擦傷了沈林南一條胳膊,立刻發(fā)出沙啞的聲音嘲笑著沈林南。沈林南沒說話,只是專心控制冷鋒劍。其實在他心里,冷鋒劍始終宛如一只被關(guān)進籠子的猛獸,只待籠子開口,便能嚎啕而出大殺四方。他不想給別人造成無謂的傷害,因此只能小心翼翼地揮著冷鋒劍。然而面具人完全沒有顧慮,拿著天祭劍就是使出了全力,不管別人安危,盡情的釋放著天祭劍的劍氣,傷了旁邊不少人。除了周北鳴,因為是他把紀應(yīng)江的血投入了陣心,這個天祭劍便自動將他認為了追隨人,因此這時候天祭劍不受控制的劍氣完全是避過了周北鳴,好似在他身邊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屏障。可周北鳴卻是一臉的疑慮與迷茫。這個面具人……怎么可能會是他?!但是他此時最關(guān)注的還是沈林南跟他的狀況,因為怕自己再被厲鬼教那邊誰捉去害的沈林南分心,他專門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剛爬進一垛草叢中間,就看見了前面另一個……算是跟自己過不去了的……矮疤頭。這會兒再往后退也不行,只能在矮疤頭瞪著他的目光中硬著頭皮說了一句:“……嗨?”矮疤頭的雙手雙腳在之前都被沈林南用樹枝給刺穿了,現(xiàn)在四肢處于流血無力的狀態(tài),對于周北鳴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來說也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他只能瞪著一直“真誠微笑”的周北鳴。周北鳴在矮疤頭身邊遠遠的坐下,又開始跟他說抱歉,矮疤頭還是老樣子,只是選擇性相信被人許諾的縹緲“希望”,而不再相信周北鳴的任何解釋,并且固執(zhí)的不跟周北鳴說話,不管周北鳴說什么他都當做沒聽見似的直接忽視。看到這種樣子,周北鳴實在是沒了辦法,只好問了一句:“憨二最近好嗎?”大概是提到了自己一直裝在心里的弟弟,矮疤頭的眼睛終于動了動,扭向了周北鳴。這一瞬間,周北鳴有點想哭。在越來越亮的光線里,天上的星星已經(jīng)消失,然而在矮疤頭的眼眶里,周北鳴卻看見了整個星空,跟著光亮亮的閃閃的。作者有話要說:大概我們家所有人的春困全在我身上。睡不醒啊睡不醒。每天就是在剛睡醒,困,還是困,更困了,能睡覺了里無限循環(huán)。米娜晚安~這個文大概,恩,快要完結(jié)了。終于不用辣小可愛們的眼睛了抱抱~第54章真相矮疤頭猶豫片刻,沒等他開口,他們倆人的注意力便被一聲巨大的聲音吸引過去。天祭劍與冷鋒劍相撞的聲音響徹天際,空中時不時的發(fā)出刺眼的光芒。沈林南逐漸放開了內(nèi)心的拘束,注入內(nèi)力把冷鋒劍的威力提高了一些,面具人就覺得有些吃力,過了一會兒便明顯的位于下風了。面具人突然暴喝一聲,加快速度挑劍而上,以一個非常刁鉆的角度打在了冷鋒劍劍身上。只聽一陣震耳欲聾的金屬碰撞聲之后,面具人大笑的聲音傳入了周北鳴剛才因為那陣聲音而發(fā)疼的耳朵里。“你這什么破劍啊哈哈哈怎么這么不禁打,”面具人笑著說,“哈哈哈斷了斷了哈哈哈?!?/br>周北鳴愣住了,冷鋒劍斷了?這……莫不是沈林南要吃虧?只見沈林南不慌不忙,像是早有所料似的收起了折成兩段的冷鋒劍,淡淡的說道:“你手里這劍是蹭了我?guī)煾高@劍的剩窩出來的,豈不是破劍的后輩更是破了?再說……”說著沈林南沒再繼續(xù)動手,只是往后瞄了一眼,找到了周北鳴,慢慢踱步來到他身邊才繼續(xù)道:“你手里的劍認不認你還得另說呢?!?/br>說罷他把斷了的冷鋒劍輕輕放在了周北鳴身邊,低聲說了一句:“一會兒陪我去把這劍跟師父葬在一起吧?!?/br>周北鳴這才放下心來。冷鋒劍是師父的遺物,他一直想找機會讓這劍隨了師父去,但又不敢直接葬進去。這是想了個法子通過跟天祭劍廝殺,才順利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在通過小天使得知很多陳年舊事的時候,他有些心疼沈林南,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從貼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塊已經(jīng)被他捂的熱乎乎的白色器物,遞給了沈林南。“這個……”沈林南睜大了眼睛,“我?guī)煾傅挠衽?!怎么會在你這里?”“以前有一次我在樹林里撿的,那會兒就想著能不能用它來保我小命?!?/br>哪知從那天開始遇見你,就能一世安穩(wěn)地活在你的保護里。周北鳴握著他的手把他一直私藏著的玉佩放在了他手心里,他的體溫借由這小小的玉佩傳至沈林南心里。連同周北鳴的手一起,沈林南緊緊握住了玉佩。突然小天使不合時宜的在周北鳴的腦海里大笑起來,告訴他他的任務(wù)只差最后的依賴值還差最后的10點沒有達到目標了。然而這時的周北鳴如何笑得出來,他即將要挖開沈林南的身世,要殘忍的給他看看,他唯一還在世的親人的無情嘴臉。他看著沈林南道:“我要說些事情,關(guān)于你……爹娘,還有你……家人的,你愿意聽嗎?”沈林南感受到周北鳴的小心翼翼。愣了一瞬便笑了起來:“沒關(guān)系你隨便說。畢竟我承認的家人只有你一個?!?/br>面具人受不了這種場面,在一旁譏笑出聲打斷了他們倆:“磨嘰什么磨嘰!話說得多就能活著回去嗎?”話雖說這么強硬,經(jīng)過剛才的幾戰(zhàn),面具人明顯體力下降,剛才大笑完了就一直喘,這跟著沈林南來到這邊的時候甚至有些踉蹌。矮疤頭曉得這是自己大主子,有心去攙扶關(guān)心,然而他知道現(xiàn)在半個殘廢的自己腿腳不利落,只有礙事被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