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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葉的人是誰啊?我可不認(rèn)得。不認(rèn)得的人,當(dāng)然只能是客人咯?!?/br>燭光下,云長離抬眼看他,由著他鬧。顧三把臉伏到桌上,笑道,“哥?!?/br>“嗯,我在?!?/br>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系統(tǒng)已經(jīng)完全跟不上顧三的節(jié)奏了……它還一直以為顧三不知道主角是誰。以及,沒錯我跳過了整整幾十年云長離和顧三沒事出來偷偷喝個小茶,敘敘舊的情節(jié)。別打我。至于顧三怎么發(fā)現(xiàn)程舟的……他根本沒發(fā)現(xiàn)啊,他一開始是叫云長離出來,結(jié)果程舟自己跑出來了==嚇得小顧趕緊把外套又穿了回去~哈哈哈哈哈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作者是個考駕照的黑泥鰍……這幾天忙著備考科目二已經(jīng)快瘋。我盡量更,但實在撐不住日更了。諸位好漢饒命~求收藏,求評論?。。。。AQ☆、探子夜色沉沉,顧三難得心情極好。他隨意敞著外袍,懶散靠在桌旁,指尖把玩著茶盞。云長離淡淡問,“方才那人,是誰?”顧三漫不經(jīng)心笑道,“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br>云長離深深看了他一眼,復(fù)又繼續(xù)喝茶。顧三笑了,云長離一向看得出他所有的謊話,但他一向不問。顧三移開眼,卻用余光看著他。那人于燭火下,神色淡淡,眸子卻漂亮得驚心動魄,冰燈一樣。云長離忽然側(cè)頭,“你在看什么?”顧三一怔,笑道,“什么?我沒看什么啊?!?/br>他掩飾性地喝了口茶,杯子擋在唇邊。他喜歡云長離的眼睛,以前還未留意,現(xiàn)在想來,從第一眼看見,他就喜歡他的眼睛。無論是暗夜,還是白晝。燭火下還是艷陽,那雙眼都太漂亮。剔透的冷,帶著徹骨的疏離,偏偏映著夜里那一點燭光,憑空多了幾分溫潤的暖意。漂亮得,像假的一樣。盡管不想承認(rèn),但顧三著迷于這雙眼。沉默許久,顧三問他,“你這次過來,可有要事?”云長離頷首,“我明天與你同去玄門小比?!?/br>顧三手一頓,云長離又道,“我有幾個探子,要送進(jìn)云簫宗?!?/br>顧三笑問,“可要我?guī)兔Γ俊?/br>云長離淡淡道,“自然。”他又添一杯茶,道,“為你放的探子,你自然得幫?!?/br>顧三愣了,卻聽云長離道,“你在查云簫宗,不是么?”是,他是在查云簫宗。又或者說,從他回到顧家,一步步蠶食顧家開始,他就在針對云簫宗。三大頂級仙門,在書里所占分量必定不小。浣花境做的是情報生意,幻術(shù)出眾,女子當(dāng)家,向來與世無爭,八成是個中立角色。而清寒觀掌門一派可是出了名的護短,都把護短寫進(jìn)了觀訓(xùn)——大意是除清寒觀中人,誰敢傷清寒觀弟子一根寒毛,必定天涯海角追殺到死。書里的顧三清一向接受的“正統(tǒng)教育”,沒道理會被觀內(nèi)舍棄。既然顧三清是第二反派,那么整個清寒觀絕對,會站在主角的對立面。最后,云簫宗。歷來與清寒觀不和,又被云長離叛出的云簫宗。它與主角的關(guān)系是什么呢?加上今天這一出,顧三敢斷定,男主方離開小世界,眼界不高,根本不知道頂級仙門和普通仙門的區(qū)別。既然書里他對顧三清的觀感不好,那么會尋求合作的同等級的宗門,必定是云簫宗。所以顧三需要探子,他也一直在云簫宗穿插探子。但他現(xiàn)在畢竟還要蠶食顧家,要繞過系統(tǒng),所以手里的人根本沒有幾個,完全不如云長離放的方便?,F(xiàn)在主角雖然站到了清寒觀這里,但顧三一點都不想賭系統(tǒng)會頒布怎樣必敗的任務(wù)。以及他最關(guān)心的——云長離究竟是怎樣一步步成為了最終的反派。若說顧三清是因為清寒觀毫無原則的溺愛,以及多年不問紅塵的無知。那么云長離呢,是什么,把他一步步逼到了最后的反派位置?這一切,絕對和云簫宗有關(guān)。顧三接過話道,“是,我是在查云簫宗。”系統(tǒng),“……你查云簫宗干嘛?”顧三笑道,“我好奇我哥身世,不行?”系統(tǒng),“……”云長離卻沒有問他為什么查,他只是遞給顧三一張單子。單子上寫了十幾個名字,一旁還畫了些許肖像。都是十五六歲,尚顯年少。顧三問云長離,“這些探子,是個什么情況?”云長離道,“這里都是枯葉谷長大的孩子,不想過魔道的日子,我給他們一個出路,送去仙門。你可以留在清寒觀,也可以放去云簫宗。”一旦入魔,那這輩子,可就成不了仙了。總有一些誤入魔道的子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走老路,拼了命想送到仙門去。可是別說玄門大派,就連小門小派也不敢隨意收人,哪家子弟不是清清白白干干凈凈才敢收進(jìn)來?有個魔道爹娘,差不多就算斷絕了仙門路途了。要么繼續(xù)入魔,要么離開魔道,成為游離在外的散人,沒有資源,也沒有仙門功法,一步步摸索,走得艱難無比。哪個都不好過啊。顧三笑道,“你這哪是幫我,是在幫他們吧?”這些孩子送進(jìn)去不過外門子弟,筑基未成。真正派上用場,那得多少年?不過,聊勝無于無吧。云長離不語,他慢慢喝著茶。燭火灼灼。他們總是心照不宣,看清彼此所有的口是心非和故意的不故意的謊言,最后再一起坐下喝茶。顧三笑道,“我會安排的?!?/br>留一些在清寒觀,另一些放進(jìn)云簫宗。顧三將單子卷起收下,過些時日他自會找底下人,看看這些孩子的品行和能力,再安排到相應(yīng)的位置。至于怎么放進(jìn)去,那就是底下人的事了。顧三笑了。起碼系統(tǒng)做夢都不會想到,為什么明知清寒觀的護短,云簫宗的邱澤,會在結(jié)束后,還敢對宋夕痛下殺手。因為顧三要讓顧三清的出場,顧三清的鬧事,完全站立在道德的制高點上。邱澤,是顧三放進(jìn)云簫宗的細(xì)作。一個費盡周折,最后連系統(tǒng),都不知道存在的細(xì)作。顧三忽然道,“對了,你近來越來越會說話了。”云長離抬眼看他,顧三卻是懶散一笑,直接過了屏風(fēng)去沐浴了。夜色,燭火。冰冠置于床榻,焚琴落在桌上。雪袍散開于地,上面紅梅清麗。云長離注視良久,緩緩轉(zhuǎn)身背對了屏風(fēng),繼續(xù)喝茶。他明日陪他去玄門小比,同他要往云簫宗送探子根本是毫無關(guān)系的兩回事。完全是寫個信,就可以解決。可是真奇怪,顧三不說,云長離也不說。仿佛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