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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首輔夫人又?jǐn)〖伊嗽诰€閱讀 - 分卷閱讀121

分卷閱讀121

    的絹花帕子,半遮在臉上,做出一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澀模樣,“事實(shí)擺在眼前,所以,是你美,還是我美?”

    陸燕爾強(qiáng)忍著胃里不斷翻騰的惡心感,木著臉說:“你最美,你最好看?!?/br>
    “呵呵,我就知道我才是天下第一美。”南宮雀舌嗚嗚地笑著,而后狠狠地跺了跺腳:“哎呀,人家知道自己美,你也用不著說出來嘛,人家多不好意思呀,羞死人了。“

    陸燕爾無言望蒼天。

    世上怎會有這般不正常不要臉的變態(tài),萬里長城的墻都沒他臉皮厚吧?

    樓君炎竟然跟這種人師出同門,幸虧樓君炎沒有長歪,是個非常非常非常正常的人!

    陸燕爾微微攥緊了拳頭,好脾氣地問道:“請問,我可以離開了嗎?”

    “不行。”南宮雀舌道,“人家總感覺你剛才的話有奉承之嫌,你再說一遍,倒底誰美,沒有誠意,人家可不放你走?!?/br>
    要誠意是吧?

    陸燕爾忽地勾起一抹好看的笑,眉眼彎彎地看著南宮雀舌:“你靠近些,我非常有誠意地再說一遍?!?/br>
    南宮雀舌依言靠過去了些。

    只聽得一個軟糯溫嬌的聲音,一字字說道:“你南宮雀舌是世上最美最好看的姑娘,任何姑娘都比不上你的美?!?/br>
    南宮雀舌興奮地忘乎所以,咧開嘴角,半咧的笑容瞬間僵在嘴角,淡淡的迷煙入口鼻,整個人四仰八叉地仰面倒了下去。

    余光瞥見陸燕爾的手,正放在手鐲上。

    這便是第二道機(jī)關(guān)。

    陸燕爾低眸瞧了瞧手鐲,又看了看地上的南宮雀舌,抬頭看向門外的樓君炎:“他是暈了,還是死了?”早在樓君炎瞥向她手腕的時候,她就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

    陸燕爾生性善良,她的手不該沾染鮮血,手鐲內(nèi)含有的東西皆是無毒,方才的銀針猝了麻藥,南宮雀舌武藝甚高,那些麻藥對他無用,一般的毒藥對他也無用,唯有迷煙能熏到他。

    “放心,只是迷煙?!?/br>
    樓君炎抬步走了進(jìn)來,皺眉看了一眼南宮雀舌,便帶著陸燕爾回了府。

    她饒有興趣地?cái)[弄著手鐲,躍躍欲試:“這第三道機(jī)關(guān)射出來的會是什么?”

    “試試便知?!?/br>
    陸燕爾轉(zhuǎn)動第三片桃花花瓣,也不知從手鐲何處,竟密密麻麻射出細(xì)如蠶絲的細(xì)線,這些看起來似乎毫無威力,如何能防身?

    她抬手去觸碰,卻被樓君炎猛地抓住了手:“別動,這些蠶絲比刀劍還要鋒利,觸之便要出血。而蠶絲上又猝了些小毒,會通過血液滲透到體內(nèi),渾身奇癢無比。”

    “哦?!?/br>
    陸燕爾奇怪道,“可是,剛才試了鐲子的機(jī)關(guān),東西發(fā)射了出來,里面還有嗎?”

    樓君炎聞言勾唇一笑,順勢取下她的手鐲:“手鐲太小,每樣都只有一次的機(jī)會,你已經(jīng)知道如何使用方法,我會將東西全部補(bǔ)充進(jìn)去。你就當(dāng)普通的鐲子戴著,日后真遇到危險(xiǎn),恰好我又沒在你身邊,危急時刻,它便能發(fā)揮作用,助你脫險(xiǎn)?!?/br>
    陸燕爾被德清長公主劫持過后,他便找殷九娘定做了這枚特殊的手鐲,做為防身之物。

    樓君炎一邊說著,一邊取出個小盒子,將里面分類擺放的銀針、迷煙和蠶絲放入了手鐲,這手鐲能從側(cè)面打開,內(nèi)里中空,布滿了細(xì)小的機(jī)關(guān),陸燕爾看不太懂,但能設(shè)計(jì)出這般手鐲的殷九娘確實(shí)了不起。

    關(guān)鍵她還是個女的。

    手鐲重新戴在手腕上,陸燕爾甚是好奇那么多的東西從何處發(fā)射,便又仔細(xì)地研究了一番,這才發(fā)現(xiàn)手鐲側(cè)面有許多針眼大的小孔,不湊近看,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

    真是奇也。

    陸燕爾眸光微動,忽然傾身湊到樓君炎身旁,眨眼道:“樓君炎,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樓君炎握住她的手,將她拽入懷中,置于雙膝上:“說?!?/br>
    “典兵閣的殷九娘精通兵器制造,雖然你在她那定做了這枚暗藏機(jī)關(guān)的手鐲,你們雖然看起來是掌柜與客人的關(guān)系,但你們似乎很熟悉。還有那個變……”

    想到那個變態(tài)是樓君炎的師叔,話鋒陡然一轉(zhuǎn):“你那個奇怪的師……姑,他這般奇怪,你師父是不是,也是個奇怪的人?”

    還有上次救過她的江楓,這些不同于樓家生意場上的人,皆是身懷絕技各具本事的人,可她卻從未聽他提及過。

    “你這可不只是一個問題,想我回答哪一個?”樓君炎把玩著她烏黑的秀發(fā),似笑非笑地說道。

    “隨你,你想回答哪個就回答哪個?!标懷酄栢洁熘?/br>
    “我與殷九娘確實(shí)認(rèn)識,因?yàn)槲覀冇猩馍系耐鶃恚堇锬潜麒F如泥的寶劍就是在她那里所買。”當(dāng)然,風(fēng)雨樓所需兵器皆出自她手。

    “至于南宮雀舌,他是我?guī)煾傅膸煹埽覜]有任何關(guān)系,既不是我?guī)熓?,亦不是所謂的師姑,那就是個純粹的瘋子,當(dāng)年偷偷練了一種陰毒的武功,導(dǎo)致性情大變,變得不男不女,陰陽怪氣?!睒蔷最D了頓,繼續(xù)道,“不過,師父是江湖有名的劍客,是個正人君子,不存在你擔(dān)憂的問題?!?/br>
    某種程度上,他算是對陸燕爾交了些底。

    陸燕爾沉眸凝思,本想打破沙鍋問到底,覺得夫妻間各自有些秘密也正常,便沒繼續(xù)追問下去。

    樓家經(jīng)商,樓君炎身在官場,可他似乎同江湖人也有些說不清的牽扯,朝堂江湖皆玩的轉(zhuǎn)。

    成親至今,她都無法摸清他。

    但她知道,他疼她,他寵她,這一點(diǎn)便足矣。

    樓君炎靜靜地凝視著她,挑眉道:“夫人可還有其它疑惑?”

    陸燕爾回神,靜思片刻,方才頗為苦惱地看著他:“我將南宮雀舌迷暈了,他醒來會不會找我麻煩?”

    “不會!”

    樓君炎勾起唇角,斬釘截鐵道,“他自顧不暇,被仇敵滿天下追殺,好不容易才征得殷九娘的同意躲在典兵閣,他不敢出來亂竄,更不敢肆意給殷九娘招惹麻煩。”

    “那就好?!?/br>
    “夫人。”

    樓君炎忽然叫了她一聲,眼眸微暗,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藕白的脖頸,環(huán)著她身子的手緊了緊,聲音沙啞,“為夫替你解了這么多疑惑,你是不是該獎賞為夫一番?”

    獎什么?

    說是給她買手鐲,結(jié)果是她自己花的銀子。

    “沒有獎賞?!标懷酄枦]好氣地輕瞪了他一眼,嗔怒地起身離開。

    哼,讓你看著葡萄卻吃不著。

    樓君炎勾了勾唇,正欲追過去,院墻外卻猛地扔進(jìn)了一個小袋子,里面赫然正是四萬兩銀票。

    而院外樹枝掩映中,正站著殷九娘,暗自嘀咕,也不知這樓君炎到底如何想的,竟然拐著彎去坑媳婦的銀子。

    直接要就得了。

    可殷九娘哪里知道,如今是陸燕爾掌管中饋,樓君炎若從陸燕爾手中直接拿錢,豈不是相當(dāng)于陸燕爾將銀子花在了他身上,這可要不得,會影響到他的官運(yùn)。

    豈非得不償失。

    樓君炎面無表情地將銀票藏了起來,而后朝著殷九娘的方向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抬腿朝陸燕爾的屋子走去。

    陸燕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