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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才算得上第一次認(rèn)識,陸燕爾的性子向來屬于不太活絡(luò)的那種,而霍嫣面對危機(jī)四伏的后宅,向來又是屬于被動應(yīng)對,以不變應(yīng)萬變的那種性子,也或許是因著各自夫君在場,一些更深層次的話不好說。 便各自端著。 兩個男人聽得甚是無趣,類似這種冠冕堂皇的話素日聽得夠多了,可能女兒家交心談?wù)摰乃矫厥驴植槐隳凶釉趫觯獾檬质_,他們便借口有事去了書房。 樓君炎也正好借此機(jī)會,小酌兩杯。 最近,工部和內(nèi)閣皆有好多事要忙,推脫了一些應(yīng)酬,這酒自然也少喝了許多。 嘴里實(shí)在饞的緊。 而等他們離開后,陸燕爾眸子里泛起一抹狡黠的光芒,對著霍嫣一笑:”可算是走了。“ 霍嫣一愣,還未明白她這話是何意,就見陸燕爾迫不及待地吩咐晚晴端了一碟洗干凈的草莓過來招待自己,而碟盤剛放在桌上,陸燕爾便揮手將人趕走了。 這是要吃草莓?只她們兩個人吃? 晚晴卻回頭看了一眼陸燕爾,有些欲言又止,可看了看旁邊的霍嫣,想著既有貴客上門,總不好當(dāng)著別人的面下陸燕爾的臉面,便將那聲勸陸燕爾少吃些的話吞咽了回去。 晚晴邊往外走,邊在心里嘀咕,偶爾多吃一些應(yīng)該不礙事的。 霍嫣自小生活得水生火熱,最擅長察言觀色,自然發(fā)現(xiàn)了晚晴臉色糾結(jié),吃個草莓有何可糾結(jié)的,正當(dāng)她甚感奇怪時(shí),只聽得陸燕爾對她的稱呼直接由陸夫人變成了霍嫣jiejie。 “霍嫣jiejie,這是剛采摘的新鮮草莓,可甜了,你快嘗嘗?!?/br> 于陸燕爾期盼的眼神下,霍嫣伸手捻了一顆又紅又大的草莓放入口中,眉頭微微一皺,只覺得這草莓的味道甚怪,一點(diǎn)都不甜,反而吃的好想吐。 她抬起纖纖素手輕掩嘴唇,勉強(qiáng)將這么難吃的草莓咽下去,眼眸余光瞥見陸燕爾卻吃的津津有味,自己吃一顆,她卻已經(jīng)四五顆都下了肚,原本的話在喉間咕嚕了兩下,旋即淺淺一笑: “味道確實(shí)不錯!改日,我讓府上的人也去買兩斤嘗嘗鮮?!?/br> 陸燕爾含糊間又吃了一顆,“哪兒用改日,等下你與陸大人回去時(shí)就帶上兩斤,我這兒多的是?!北緛碜屓速I了好幾斤,結(jié)果樓君炎不許她多吃,每次就給她吃幾顆,根本就不夠解饞。 草莓又放不了多久,正打算分些給府中的下人呢,這不霍嫣就來了。 來的正巧,自己還能借著待客多吃些呢。 心里美滋滋。 陸燕爾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 霍嫣的神情卻微微一僵。 真沒覺得這草莓有何好吃的,難道只是自己方才挑了顆不好的,旋即又仔細(xì)挑了一顆,結(jié)果味道還是一樣的難吃。 她笑了笑:“樓少夫人既然喜歡吃這些草莓,我亦不好奪人所好,夫人還是自己留著吧。” “我留下也吃不了太多,jiejie莫要再推拒了,我家夫君與你家夫君關(guān)系親厚,jiejie日后可要同我家多走動走動,我在這京中并沒多少可說得上知心話的閨中姐妹,原本是有一個無話可說的,只是……” 只是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柳姝娘怕是再也不會來京城了吧。 陸燕爾眸光有些暗淡,也不知柳姝娘如今身在何地,是否安好,除開她對自己下蠱一事,其余的,她對自己真是好的沒話說。 陸燕爾并不想因?yàn)橐患卤惴穸ǖ粢粋€人。 見她眸光似有些暗淡,霍嫣只覺得眼前的姑娘與她以前認(rèn)識的那些皆不一樣,似乎值得深交,便輕輕笑了笑:“不瞞你說,我雖在京城生活了多年,卻也沒兩個能好好說話交心的。如果夫人信得過,有空可以多來國公府坐坐。” 霍嫣家中姐妹多算計(jì),又是庶女,怎敢輕易對誰交心? 陸燕爾眨了眨眼:“你還是多來我這兒吧,國公府那邊我就不常去了。”一個趙星月,還有一個指不定隨時(shí)會回國公府的陸霜飛,還是不要碰在一起了。 對于會惹來煩憂的人,應(yīng)當(dāng)避而遠(yuǎn)之。 霍嫣愣了愣,旋即應(yīng)道:“好。” 懷著孕,的確不便多走動,呆在自家府上靜養(yǎng)最好。 陸燕爾說話間,一碟草莓已然只剩下三兩顆,沒好意思自己真吃光了,便又推到霍嫣跟前,“我見jiejie都沒吃多少,全進(jìn)了我的肚子,jiejie莫要見怪,我再去吩咐丫鬟洗一碟過來,jiejie既然覺得好吃,可要多吃一些,這次我保證少吃些?!彼呀?jīng)差不多吃夠了。 說著,便要吩咐晚晴,結(jié)果卻被霍嫣急急地拉住了:“我自小腸胃不好,不太能吃這些寒涼之物,貪多不宜,嘗嘗鮮便好?!?/br> 天哪!兩顆草莓差點(diǎn)就讓她吐了,再吃,可就真吐了。若真鬧出了笑話,如何收場? 這位樓少夫人還真是直率! “好吧?!?/br> 陸燕爾便將碟子里的最后兩三顆一并吃了,孕婦本就禁寒涼之物,霍嫣不禁擔(dān)憂道:“你吃這么多涼的,肚子里的胎兒可受得了?” “天氣漸熱,無礙的,你瞧我不是什么事都沒有嗎?”陸燕爾笑瞇瞇的,挺了挺微微凸起的肚子說道。 她感覺肚子里的小家伙也挺喜歡吃草莓的,吃的時(shí)候,他還踢她了呢。 “懷孕的身子可不比平日,金貴的很,還是得多加注意些?!被翩堂蛄嗣虼剑暰€落在她的肚子上,柔聲勸道。 一提到肚子里的孩子,陸燕爾便等同于打開了話匣子,更是有說不完的話,而霍嫣雖未懷過孕,但她已經(jīng)成婚,自是也向往孕育一個同陸宗兼的子嗣。 說著說著,霍嫣臉色一白,忽地捂著嘴轉(zhuǎn)向旁邊干嘔了起來。 陸燕爾嚇了一跳:“怎么了?” 霍嫣白著臉搖了搖頭:“我沒……” 話還沒說完,又天旋地轉(zhuǎn)得嘔了起來。 陸燕爾見狀,趕緊命人將家中的大夫請了過來,自她回京后,樓君炎便花重金請了一個大夫住在府上,每日專門照料她的身子,一天至少請一次脈才放心。 大夫急匆匆趕過來,給霍嫣把過脈后:“這位夫人是喜脈,嘔吐只是害喜的反應(yīng),恭喜夫人!” 霍嫣直接懵了,一時(shí)反應(yīng)不過來:“喜、喜、喜脈?” 這么快? 但腦海里現(xiàn)出陸宗兼每次‘不遺余力’的畫面,想來不懷孕才不正常吧。 “恭賀jiejie,你懷有身孕了?!标懷酄栃χf,而后扭頭吩咐晚晴道,“快去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陸大人。” “是。” 陸宗兼與樓君炎兩個人正行酒令,行的正歡,乍然聽聞霍嫣懷孕的消息,震的手中酒杯都抖掉了,好半天都緩不過神來。 “什、什么意思???” 樓君炎斜眸睨了他一眼,輕飄飄道:“意思是,你該當(dāng)父親了。” 當(dāng)父親? 這是他還沒想過的事情。 陸宗兼抖著手撿起杯子,猛地連續(xù)灌了幾杯酒下肚,才搖晃著身體朝花廳走去,對著仍沉浸在巨大歡喜中的霍嫣,只醉意熏熏地說了三個字: “走,回府!” 語調(diào)卻甚為平靜,似乎毫無波瀾。 霍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