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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會給你討個說法的,有些人別想著財大氣粗就欺負(fù)人,我們家可是出了官兒的?!?/br> 話里話外都是指桑罵槐。 玉嬌站在母親的身邊,看著自己舅母的嘴臉,終于知道沈宏敬像誰了。 真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玉盛“哦”了聲,不怒反勾起了嘴角,看向沈老爺“所以說沈家現(xiàn)在是用玉家養(yǎng)出來的官來壓玉家,如此說來的話,我那還有幾本賬冊……” 沈老爺?shù)哪樕儯Φ闪搜圩约旱钠拮?,道“你給我閉嘴!” 誰曾想那沈宏敬的母親是個草包,嫁到沈家前也是個驕縱的千金小姐,被罵了聲,反倒更沖了“有什么是我不能說的,來之前我便聽到那玉丫頭和她的護(hù)衛(wèi)糾纏不清的事了!這不是明白著欺負(fù)我們家宏敬么!” 玉家人聞言,皆看向了沈宏敬。 沈宏敬心虛得低下了頭。 玉嬌母親想說什么,玉嬌拍了拍母親的肩膀,隨后笑道“舅母,表哥與你說的吧?也是,表哥惡人先告狀的本事直都挺厲害的?!?/br> 沈夫人瞪她,罵道“你個丫頭,大人說話你插什么嘴!果然是個沒皮沒臉,小小年紀(jì)就知道勾搭男……” “啪”的聲,是玉盛砸了杯盞的聲音。所有人的臉色都微微變,但玉盛的表情卻是絲毫都沒有變化,淡淡的說“手滑了?!?/br> 誰都不信他是手滑了,玉盛臉色雖未有變化,卻是不怒而威。 玉盛拍了拍手,淡淡的道“沈宏敬真高了,想必打點的話需要許多的銀錢,也不知弟媳娘家人可供得起這筆錢財?更不知道我斷了每年供給沈家的五千兩又會怎樣?” 沈家的人只知道讀書,向來眼高于頂,自然不會從商,也只是收些佃租,但這些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們應(yīng)酬打點的。 威脅到了自己的兒子與自己往后的優(yōu)渥生活,沈夫人時氣弱,訕訕的道“那也要給個交代呀……” 沈老爺也知道這其利害關(guān)系,怒斥道“好了!你給我閉嘴,你要是再多說句話,你就立刻給我回錦州去!” 玉盛冷曬了聲,隨后抬了抬手。 半晌后,有四個婢女端了四個托盤進(jìn)來,呈到了沈氏夫妻的面前,沈宏敬看到這四樣?xùn)|西的時候,臉色大變。 “這……是何意?”沈老爺不解的看向托盤的四樣?xùn)|西。 玉簪,玉鐲,帕子,還有個小木盒。 婢女重新給玉盛添了杯茶,玉盛不急不躁的抿了口茶,道“二位且看看這四樣?xùn)|西,哪樣比較貴重。” 沈夫人不明所以,站了起來仔細(xì)看了遍四樣?xùn)|西,隨后道“那兩樣玉器看似樣色好,但遠(yuǎn)沒有這帕子和這安神香值錢?!?/br> 玉盛點了點頭,繼而露出了抹笑意“既然如此,二位不如問問你們的兒子,為何送那兩樣貴重的東西給我二弟家的女兒,而送兩樣普通玉器給嬌兒?!?/br> 玉盛是玉家家主,想要從玉瑤手拿到這兩樣?xùn)|西,易如反掌。 沈家夫婦聞言,皆看向了沈宏敬,沈夫人心下有些慌,問“宏敬,這、這是怎么回事?” 沈宏敬自知辯解也不能讓人信服,心虛的低下了頭。時間夫婦倆都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我不說開,是想留沈家個面子,就當(dāng)是性格不合,真要深究,只怕毀得是你們。且解除婚約后,沈家若是傳出半丁點對我家嬌兒不利的話,我玉盛這條老命不要了,也要拉上大家伙塊下地獄?!?/br> 說到最后,玉盛的眼神凜冽至極。 沈家夫婦理虧,且還有所仰仗玉家,自然也不敢再說什么,這樁婚事也就作罷了。今日鬧得不好看,沈家夫婦倆自然也不可能多待,當(dāng)日就決定離開淮州。 沈宏敬回去收拾行囊,見到赤玉小院守著的裴疆,心有股怒火。之前落水的時候他猜測就是這裴疆搞的鬼,但無證據(jù),不可奈何。今日要走了,心想著我如今狼狽,我也不能讓你痛快! 看四下無人,沈宏敬便走到了裴疆的身前。冷哼了聲“以為表妹與我解除了婚約,你就有機(jī)會當(dāng)上玉家的姑爺,簡直此行妄想,你這等低賤的身份怎能配得上!” 裴疆看了眼他,隨即轉(zhuǎn)開目光,似乎并未因他的挑釁而有半分的動搖。 “你配不上,最終還是得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旁人?!鄙蚝昃蠢湫α寺?,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待他走到了池子邊的時候,裴疆捻了顆干果往沈宏敬的小腿上彈。 沈宏敬驚喊了聲,隨之又往池子摔去,“撲通”的聲,濺起了大片的水花。 聽到聲音的下人連忙跑去拉人,池子不深,沈宏敬驚慌呼救了好半晌,才發(fā)現(xiàn)池子的水竟然才沒過自己的腰而已! 沈宏敬何時三番兩次這么丟臉過了?! 再次失了顏面,被拉上了岸后,瞪向裴疆的方向,正想罵人時卻見到了站在裴疆身前的玉嬌。想起玉盛方才的話,時間想要罵人的話都梗在了喉間。 被人打碎了牙,只能帶著血硬生生的咽回了腹。 看著沈宏敬憤憤的轉(zhuǎn)身離開,玉嬌讓裴疆與她回院子。 回了院子,玉嬌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前仆后仰的,“方才表哥那狼狽模樣太痛快了!” 笑了好會,都笑出了眼淚,半晌后才緩過來,問裴疆“這次也是你動的手吧?” 裴疆如實的點了點頭“是奴?!?/br> 玉嬌笑著夸道“干得好,不過你是用什么法子讓他摔進(jìn)去了?”且兩回都還這么準(zhǔn)。 裴疆在懷掏出了幾顆帶殼的杏仁。 玉嬌看到他手的干果,愣了下“你怎隨身都帶著干果?” “小姐先前賞,必要時也可做暗器,也能填腹。”說著,輕輕捏,杏仁的外殼就碎裂了,問“小姐要吃嗎?” 玉嬌…… 她先前自己剝,剝得手都紅了,他就是輕輕捏……就可以了? 搖了搖頭,“最近吃得有點膩了?!睆d每日都有剝好的干果,吃得著實膩了。 “那往后奴便不剝了,待小姐什么時候想吃,奴便繼續(xù)剝?!?/br> 玉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但才點半頭,瞬間頓住,似乎反應(yīng)過來了些什么。 “先前我廳的干果仁都是你剝的?” 裴疆頷首“小姐喜歡吃?!?/br> 玉嬌聞言,愣了半晌。總覺得裴疆待自己好太過了,有點點的奇怪。 但心想裴疆就是個簡單的人,也沒別的意思,他應(yīng)當(dāng)只是為了報答她而已,所以也不再糾結(jié)這點。 “不說這個了,我要考察你千字默寫得什么樣了?!?/br> 因著第回當(dāng)女夫子,裴疆這個學(xué)子甚是聽話,且又認(rèn)真,所以玉嬌當(dāng)夫子當(dāng)上了癮。每日都會讓裴疆到自己的小書房來,待就是待個時辰。 玉嬌本只想著不求裴疆能才華橫溢,只要能識斷字就好,不用他人身處高位還讓人看笑話,誰成想裴疆竟是個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