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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二叔也不知該說什么好,爵位與商人,那檔次絕對差得多了,不過那是侄子自己的人生,他也沒權(quán)多說什么,也許孩子長大些了會改變想法吧。“罷了,該是你的也逃不掉?!崩瓒遽屓坏匦α诵?,摸了摸口脂盒,問:“相輕說的生意,莫非是想讓二叔經(jīng)營這些口脂?”黎二叔說的淡定,心里卻隱隱雀躍著,若是總有新品推出,那前景的確是不錯的,而且是暴利的生意。說到點(diǎn)上了,黎相輕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道:“二叔也知道,我年紀(jì)小,難以令人信服,府里府外又有那么多雙眼盯著,行事很不方便。而且想好好做出個牌子來,不能總?cè)绱肆懔闼樗榈刭u,我需要店鋪,需要人工,而這些我都不好出面。”“難為相輕信任二叔?!崩瓒彘_懷地笑了,起身四處看了看,拍了拍黎相輕的肩,道:“這日后便是咱們叔侄的秘密,隔墻有耳,咱們?nèi)考?xì)談?!?/br>黎相輕很高興二叔有這份心,便點(diǎn)頭隨他去了書房。叔侄兩這一談就談到了深夜,相談甚歡。黎相輕心情很好,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幫手,一邊翻墻回絮容苑,一邊腦子里刷刷刷地過著日后的各種打算,光有二叔還不行,想要把品牌做出來,前期他還需要一個強(qiáng)大的靠山,先掛靠一下,免得被人刨根挖底挖到他這里來。正這么想著,屈膝跳回地面,收了飛虎爪往自己屋子走,沒走幾步,忽然幾個下人提著燈籠出現(xiàn)在面前,黎相輕驚了一下,隨后,便見燈籠后面,露出了黎萬懷鐵青的臉。“你這逆子!去哪里了?這么晚才回來?”黎萬懷氣得胸膛起起伏伏。黎相輕沒想到父親這大半夜的居然還不睡,在這里堵他……“我去二叔那里吃了個瓜,父親等兒子有事?”“胡說八道!你二叔最愛清凈日子,能跟你這頑劣的孩子吃瓜?!又是泡在花樓里樂不思蜀了吧?!”黎相輕百口莫辯,真話不想聽,那還有什么可說的,索性閉嘴不言。黎萬懷被這逆子的態(tài)度氣得肝疼,嫡子記仇,他沒敢拎他耳朵,扯住胳膊就往廳里拉去。“你看看你!為父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小小年紀(jì)不要虧了身子!你如今不肯聽,日后站不起來可別來找為父哭!”黎相輕嘴角一抽,父親你對一個孩子說的太多了……等到了廳里,才發(fā)現(xiàn)柳素容也還沒睡,有些擔(dān)憂,見到他回來才松了口氣。“你這孩子,什么時候跑出去的怎么不說一聲,老爺?shù)戎o你量尺寸呢?!绷厝菅鹋嘏牧藘鹤拥氖忠幌?,拉著他站站好。黎相輕有些驚恐,黎萬懷今晚是怎么回事,又是站不起來又是量尺寸的,他想量哪兒?!沒等他多想,黎萬懷已經(jīng)拿著尺來給嫡子量肩寬臂長等等了。“為父難得示個好,還被晾了大半夜,若不是你母親勸著,你這過生辰的新衣裳就別想要了?!?/br>黎相輕這才知道,黎萬懷想好好給嫡子辦個生辰,親自過來替他量衣服尺寸呢,真是受寵若驚。作者有話要說:晏端淳:完了,我看到了啥,我的駙馬日后站不起來?!【可了不得jpg.】黎相輕:寶兒,別聽啥信啥,這怎么可能呢?【老臉一紅jpg.】晏端淳:為了我的幸福,你的證明給我看【你的小祖宗已上線jpg.】黎相輕:沒問題,請你配合我的表演【突然興奮jpg.】【你可以坐我嗎jpg.】晏端淳:【手動再見】第27章玩伴自從和黎二叔攤牌后,有黎二叔幫忙,一切變得容易很多。黎相輕給了黎二叔一筆錢作為資金,黎二叔動作很快,馬上開始看店鋪,買人手。到了晚上的時候,黎相輕會偷摸去二叔的院子,叔侄兩對一日的工作進(jìn)行匯總和探討。薄荷花露水也開始了大批量生產(chǎn),不過其中有一項冷凍的環(huán)節(jié)需要用到冰窖。上次試著調(diào)制的那瓶,黎相輕偷摸地從管家福伯那里偷用了國公府冰窖的鑰匙,放進(jìn)去嘗試成功了。但若是大批量地運(yùn)到冰窖里,太過顯眼,偷偷摸摸是不可行的。幸好有黎二叔。黎二叔以夏日炎熱,女兒有一批珍惜藥材需要冷藏為由,直接向黎萬懷申請了冰窖的使用權(quán)。黎萬懷與黎萬承是一母同胞的嫡親兄弟,雖然性格有異,但自小感情挺好的,加上黎萬承痛失愛妻,只有那么一個身體不好的寶貝女兒,黎萬懷平時對二弟和侄女也是能照顧就照顧的,既然是侄女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珍貴藥材,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第二批七月流螢幾日內(nèi)售完了,黎相輕又做了一批交給七月,跟第二批一樣正常出售。他暫時還沒有把經(jīng)營權(quán)交給黎二叔,黎二叔怎么也是國公府的人,就這么出去拋頭露臉地與七月流螢扯上關(guān)系并不好,他們還在等待一個靠山和契機(jī)。七月代售著七月流螢,能夠感受到這款口脂的風(fēng)靡程度漸漸地下降了。畢竟新鮮事物時間一長也就不新鮮了,皇城再大也就那么些人,該買的早買了,買不起的不會買,回頭客也有,但到底是不如一開始那么瘋狂了。這個時候,七月按照黎相輕的囑咐,開始宣傳薄荷花露水,在炎熱蚊蟲多的夏日,再一次掀起了一股不小的潮流。花露水大批量制作起來容易,也不是黎相輕經(jīng)營的主要產(chǎn)品,因此與口脂比起來,定價不高,用50ml左右的小瓷瓶灌裝,一瓶二錢銀子。在大晏朝,一兩=十錢。姑奶奶就要來了,國公府里近日一個個都打起了精神,即便天再熱也不敢有絲毫懈怠,生怕被嚴(yán)苛的姑奶奶訓(xùn)斥。黎相輕不耐煩這種緊張的氣氛,遂經(jīng)常去二叔的院子里玩。當(dāng)然,這個“玩”不過是在別人看來,實(shí)際上他與二叔都是有要事做的。黎二叔的書房里,黎二叔坐在書桌后,拿著算盤噼里啪啦地算著這幾日的支出,核對著賬本。黎相輕一邊陪黎相宜下棋,一邊與二叔交談。“七月jiejie那邊一切都已走上正軌了,待姑奶奶來了,得了她的允肯,二叔這邊也差不多可以開始了?!?/br>黎二叔撥動算盤的手一頓,道:“你有多大的把握?江南十七綾雖名滿大晏,但畢竟是做的首飾生意,且是沈家的產(chǎn)業(yè),姑母雖疼愛你,卻未必做的了這個主?!?/br>黎相輕笑了笑,“啪”地落下一子,道:“二叔多慮了,姑老爺去世了幾年,沈家產(chǎn)業(yè)一直是姑奶奶在cao心打理,如今雖然大表叔接了手,姑奶奶的話他理應(yīng)還是聽的。只是姑奶奶對我的嫡子身份一直很執(zhí)著,怕是不能由得我放棄爵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