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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彈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隱約知道董超走了。

床單潮濕黏膩,屋子里有濃重的汗味和腥臭。

頭頂發(fā)麻,身后火燒火燎,內里強烈的不適,讓他四肢酸軟無力。

可他不能放任自己躺下去,強自掙扎著坐起來,單手解開手上的束縛。

牛皮被用力打了結,老薛心里煩急,使不上力,用牙連啃帶拽,好半天才終于解開。

打開燈,果然一片狼藉不忍足睹。

床單上還赫然有蹭上去的血跡,老薛下意識反手摸摸,只摸到一片黏濕,有一些血絲,但沒想像中那么驚心動魄。

他反應過來,那到底是來自誰身上的傷口,黑暗中的激烈重新襲入腦中。他不太能想起自己是怎樣反抗了,反正最后的結果都是承受。

一次又一次。

從頭到尾,他沒有射過,東西軟趴趴被一具身體或者兩具身體壓住,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感。

他們兩個人之間,到底是心理的渴望生理的絕望,還是心理的絕望生理的渴望,他完全混淆了,再也區(qū)分不出。

就象他清晰體會到了董超的狠,同時也模糊感受到了董超的恨。

這種情況下,即使是在陌生的城市,他也沒臉真能等到青天白日下去退房。把床單扯下來,胡亂揉在一起,扔在地上,被子鋪上去,然后去浴室簡單處理了一下,才齜牙咧嘴地忍痛穿好衣服。

大半夜的果然沒人仔細檢查房間,老薛很慶幸,可付賬的時候發(fā)現(xiàn)信用卡沒了,又不覺盯著錢包苦悶起來。

退完房,他抱著最后一線希望步履艱難地在賓館周圍的街巷繞了一圈。

直到天蒙蒙發(fā)青,他招手攔了輛車,一臉沉痛地坐了上去。

他不知道有人躲在街角的暗處,無聲注視著他,那表情在陰影中五味雜陳。等到出租車的尾燈遠去,留下一個紅色的信號點,映在瞳孔里,好像在目送靈車。

老薛在侯機廳的硬塑料椅上歪了半天,終于挨到時間,站起來搖搖晃晃地上了機。

他想起董超說過,這世上沒有無愛的恨。

想必,也沒有無恨的愛。

733起飛時機翼抖動的厲害,老薛倒在座位上跟百來號人一起渾身震顫著斜傾入高空。

離地面越來越遠,如同泥足深陷的腳終于拔了出來。

老薛的心在氣流的起伏中上下顛簸。

他多少有些明白,自己為什么在最后縱容了董超的粗暴,有一種感情,叫做不由自主。一種以自我犧牲為手段的占有。占有欲有多強烈,自我犧牲得就可以多徹底。

自己之于董超,和董超之于自己,大約就是。

但是通常,人們管它叫,愛情。

再見,小超。

老薛看著窗外,用手指在臉頰點了點,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正文完——

番外:我們都一樣

從泉州回來,老薛病了一場,可能是跨地域溫差太大,感冒發(fā)燒,跟著夜夜深咳,幾不成寐,拖不下去了才上醫(yī)院掛了幾瓶頭孢。

就在這精神不濟的懶散時光中,難以啟齒的傷口慢慢長好了,心里卻空洞的很。

信用卡的對帳單每隔一段時間寄到公司,數(shù)據(jù)起伏很大,又過了一段時間,則干脆沒了動靜。

老薛找對口的銀行,悄悄查了取款詳細地址,看到最后幾個柜員機是來自老家的,長舒了一口氣。

吊了這許久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他本想打個電話到學校問問復職情況,每次摸到話筒,卻莫名地膽怯了。

過了幾天,一筆錢打到了帳上。

又過了一個月,同樣的金額匯入,他明白過來,那是固定工資。老薛悵然若失,電話固然省了,可這錙銖必較的態(tài)度卻讓人極不舒服。

窟窿一個月一個月地補上,只進不出。

一個助教的月薪基本是透明的,老薛大概估算的出來??粗麘?zhàn)書一樣的對帳單,心頭惱怒。這是干什么,悔過自新是好的,誰讓你不吃不喝了?

回到家,陳妍掏出一張行程表遞給他,臺灣環(huán)島精品八日游。

老薛快速地掃了一眼:“這個天去,你不怕臺風?”

陳妍臉上一紅,扭捏起來:“有你在,我怕什么。”

老薛皺起眉頭不說話。

瞎子也能看出她戀愛了,皮膚因此煥發(fā)出一種帶著紅暈的柔光,姿態(tài)裊嬈,眼睛經常性放空,還帶著神秘莫測的微笑。

他正推敲那個心理醫(yī)生的嫌疑性,陳妍強調了一句:“主要是帶孩子去散散心?!?/br>
老薛不好再推辭,點點頭答應了。

吃晚飯的時候一宣布,薛振興奮地跳起來,在屋子里手撐地面拿大頂,連呼耶耶。老薛忽然覺得慚愧,也許是自己想多了。

手機響起來,一看號碼,是母親的。

老太太很著急,帶著哭腔:“家里的房本不見了?!?/br>
老薛一開始嚇一跳,聽明白了也沒太當回事,覺得多半是老太太自己亂放,塑料袋都不舍得扔,攢了一櫥子的人,這么大一個本還當真丟了不成,放軟聲音安慰她:“你再好好想想,肯定能找著的,不定哪天就出來了?!?/br>
電話里都能聽到老太太直跺腳:“我到處都找了,找了一天,前幾天才收好,怎么可能就找不著了呢?!?/br>
“那依你說是怎么著?你又沒扔它,它長腳飛拉?還是誰上咱家來拿走拉?咱家又沒請保姆……”老薛埋怨了幾句老太太膽小怕受氣不敢請保姆,忽然發(fā)現(xiàn)對面沒音了,才醒悟過來。

見鬼,他第一反應居然是董超。

“誰?……”老薛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都在發(fā)抖:“是……是誰來過了?”

在短暫的沉默中他忍不住爆發(fā):“是不是董……”

“薛廷來過”,老太太好像覺得沒抓住證據(jù)就懷疑人頗為不忍,但又不得不說:“我也不太敢肯定就是他,不過我沒跟你說,上個月,也是他來過之后,我發(fā)現(xiàn)家里兩千塊錢沒了?!?/br>
聽到不是董超,老薛繃緊的神經剛放松下來,被這么一敘述,火又騰得上來了。

“媽,你怎么早不告訴我!”

老薛買了第二天的機票,匆匆忙忙得趕回去。

一進家門,母親就撲過來抓住他手:“快,快去截住小超?!?/br>
“什么?”

“我怕你請不到假,我也沒個主心骨,睡不著,正好小超來,我就告訴他了,他……他抄了把菜刀找薛廷去了。”

老薛下樓攔了輛車坐上去,就給薛廷家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