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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五臟俱全,只要走過一小段就進入了休息室,金尾的人魚此刻正趴在特意準備了的小型水池之中休息,見到盛予梵進來雙眼一亮,打招呼道:“殿下?!?/br>盛予梵還未回應(yīng),池井然的聲音就先響起了?!靶¤箬?!你上哪找來的面癱臉,太欠揍了,我是船長唉,居然理都不理我!”盛予梵找了個地方坐下道:“給你的小驚喜,你不是卻一個血牛么,我給你來找來了?!彼f的很悠哉,對比池井然一臉你騙誰呢的表情,高下立顯。“……你和我開玩笑的吧……我們的事情,怎么可以讓一個外人……”盛予梵歪著頭想到了想道:“他暫時,不算是外人吧,不過要一直跟著我,如果你防著他,不想和他說的事情就別和他說了?!?/br>就站在盛予梵身后的霍爾:……“唔……”渃炎開啟了自動航行之后就進入了休息室,看到霍爾的時候眸光微閃,想了想道:“這位,是加爾帝國的祭師大人吧。”作者有話要說:第47章痛苦(二)加爾帝國大概是人類聯(lián)盟之中最奇葩的國家了,沒有之一。他們整個國家都是狂熱的信徒,他們信奉古時的神明,一直自稱是這個遺落了信仰的時代最后的一點光芒。他們千辛萬苦尋回母星,將其設(shè)為禁地,進駐了大量的科學(xué)家與士兵,設(shè)立嚴密的關(guān)卡,似乎就是因為他們的信仰。他們一直都將這點擺到臺面上來說,以至于說的多了,其他的國家總是覺得他們在找借口為自己在母星的各種行動開脫。在很久之前星辰聯(lián)邦與帝國的一場戰(zhàn)爭,就是以有關(guān)母星的研究這個借口吵起來的,星辰聯(lián)邦的政客一直覺得帝國在秘密研制什么對付他們的武器,惶惶不安。但是時至今日帝國也沒搬出什么讓人畏懼的武器,他們一直都是靠強大的軍隊和堅定的信仰在鞏固這個國家,即使沒有那傳說中的武器,這個國家也絕對是難啃的骨頭一塊。加爾帝國的祭師這一職位的設(shè)置也很奇怪,他是自古傳承,每一任的祭師都只有在帝王加冕的時候會出現(xiàn),他們同帝王一樣代代傳承,每一任的帝王都有屬于自己的祭師,但是在加冕典禮結(jié)束后,這位所謂的祭師就會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之中,一直到帝王退位,人們都不可能再看到他一眼。他們久居深宮,侍奉神明,只有在帝國面臨重大危難的時候才會出面,雖然這只是傳說。這一任伽爾帝國帝王加冕的時間不長,渃炎代表人魚聯(lián)盟前去觀禮,自然見過這位傳說中的祭師一面。印象深刻。雖然對方?jīng)]有穿當(dāng)初的一身白色長袍,但是那張不變的毫無表情的臉卻沒有絲毫的轉(zhuǎn)變,就算被人拆穿了身份,他也沒有外露任何的情緒,所有的目光都專注在盛予梵的身上。盛予梵聽到渃炎對霍爾身份的解釋之后若有所思,把玩著手腕之上的小龍,道:“你和加爾帝國皇室有所牽連?”他沒有看霍爾,但是誰都知道他在問誰的話。霍爾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道:“我生來就是為了追隨您。”盛予梵對他的一根筋早有所料,只是淡淡道:“有還是沒有,回答我?!?/br>“他所說屬實?!笔⒂梃蟀言掝}圈死在這個角度,他只能這么回答。“這樣?!鄙倌瓴[起海藍色的眸子,眼角眉梢多了一絲笑意?!澳窍麓我怯龅交适业娜耍憧梢愫冒??!?/br>池井然:“……”重點是這里嗎!?是這里嗎?!盛予梵搖擺著食指拂過自己的嘴角,將那將要揚起的嘴角按下,卻還是透著一股得意:“讓皇室的人知道我拐跑了他們尊貴的祭師大人,會很糟糕呢?!?/br>池井然抽了抽嘴角,心想:你要是愿意,現(xiàn)在去給人家帝國元帥套個項圈,人家絕對嗷嗷就跟著你跑了,要多忠誠就多忠誠,要多狗腿就多狗腿!絕對是毫不猶豫!現(xiàn)在只是拐個祭師而已,狂教徒什么的,得意毛啊。但是這種話他也就說說而已,按照盛予梵的性格,他要真這么說,這整艘飛艦,都得跟著他變冰雕。就這樣,外來人員的問題不了了之了,自稱是船長的池井然被盛予梵無情鎮(zhèn)壓,嚶嚶嚶就回房間泡水去了,離開之前他的機甲還沒保住,不大的扳指被他套在手上卻沒能逃過盛予梵的眼睛,直接就被扒走了。偏偏他家機甲看起來還很情緣,不哭不喊的他還沒說盛予梵搶東西呢,扳指自覺就繞著盛予梵飛。池井然覺得他的生活受到了打擊,爬回房間泡水療傷去了。要夸起渃炎的細心那還是七天七夜都說不完,這艘張開之后可以當(dāng)作臨時駐點的小飛艦艇可謂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大到主指揮攻擊室,最高級的空戰(zhàn)武器沒少裝,小到為盛予梵他們準備的小房間,連小小的水池都有可謂是面面俱到。盛予梵第一次覺得池井然帶上渃炎也是有好處的。跟著他飛的扳指是天空之王座的最小化形態(tài),他不像司水一般是個小孩子,但是年齡聽上去也不大,性格頗為活潑,也難怪會挑中池井然那樣一個人當(dāng)宿主。【大人大人,雖然有些久遠但是我還是可以感受得到的,大人和小風(fēng)見過面嗎?】盛予梵關(guān)門的手一頓【小風(fēng)?】【就是風(fēng)之王座的智能呀,他叫御風(fēng)。我是天空王座的智腦藍空?!?/br>盛予梵心想你們的名字還真是好記。【嗯,我見過他,不過那時候還未第一次覺醒,怎么?你想見他?】【我們是搭檔?!克{空的聲音帶著懷念?!竞芫煤芫靡郧?,我們并肩作戰(zhàn)過?!?/br>【……但是我現(xiàn)在沒辦法帶你去見他?!渴⒂梃蟪聊嗽S久,只能這樣回答他。【這樣……】藍空的聲音不掩遺憾,但是卻還是很懂事的對盛予梵道【沒事,以后總有機會的?!?/br>盛予梵垂眸。他知道十王座的最終形態(tài),以及他們在成為機甲之前是什么,自然也知道他們之間相互的聯(lián)系,可以的話他是挺想幫藍空一次的,但是他現(xiàn)在并不方便去見海茵。【等到這場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吧。】盛予梵說。【那個時候,我?guī)湍阋婏L(fēng)之王座……也許,還有其他的朋友呢……】他很想知道那些王座機甲現(xiàn)在都流落在何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