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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br>旁人問杜羨下午有沒有空,想讓杜羨一起去玩牌。杜羨笑著回絕:“我下午有事?!?/br>江行雪抬起眼,想問又有什么事,如果他有事,自己能不能一個人聊天,一個人看海,一個人打高爾夫。可他沒說,本來杜羨說這話是為了給自己解圍,胡言亂語搪塞人也很正常。杜羨注意到了他黯淡下來的神色,故意沒解釋,讓人煎熬地?cái)?shù)干凈了碗里的白米飯,慢悠悠道:“走吧,吃得那么慢,球童該等急了?!?/br>“我?”江行雪瞬間有了精神。“不然還有誰?”杜羨伸了個懶腰,給他帶路。江行雪感到被重視,反而難為情起來:“那個,你對人真好?!?/br>杜羨頓了頓,嗤笑:“上一個有這種待遇的,是只貓,要不我也給你取個小名,叫招寶?”江行雪跟著他不動了,在原地撇撇嘴:“不和你玩了?!?/br>杜羨繼續(xù)往前走,說:“真的嗎?”江行雪快步跟上他:“我們再商量商量?!?/br>·一上甲板,江行雪立馬用手遮著強(qiáng)烈的光線,接著被扣上了一副墨鏡,架在秀氣的臉上,模樣有些滑稽。他被眼前的場景所驚訝:“昨天沒細(xì)看,這里居然有球場……”一旁的杜羨摘掉了墨鏡,露出整張英俊的臉,對此不以為意:“別的船還有卡丁車可以玩?!?/br>聽到車子,江行雪還沒從賽車游戲里玩過癮,迅速眼睛亮亮地看向他:“哪里?”“不敢讓你開?!倍帕w想起江行雪那毀天滅地的車技,不假思索地答道。江行雪哼了下,接過杜羨拋過來的被球童擦拭干凈的桿子。他對打法技巧一竅不通,幸好這里沒什么人,不會有人旁觀著看笑話。杜羨糾正了他的細(xì)節(jié)問題,再給他示范了一遍。杜羨揮桿揮得流利,讓江行雪模仿。江行雪很感興趣地照做了一遍,用力地一甩胳膊,緊接著球桿碰了個空。杜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你眼睛近視就別裝5.0行不行?”江行雪爭辯:“我視力好著呢!”“當(dāng)時就該把你往醫(yī)院里一塞,做個腦CT?!倍帕w嘀咕。江行雪咬咬牙,左腳稍微后撤,再十指式握桿,又揮了一次,依舊什么都沒撈著。杜羨捏了下他的肩膀,讓他放松:“幅度不用那么大,別緊張?!?/br>大海、藍(lán)天,還有成片的椰林和野芭蕉,即便打球打不出任何花樣來,有美景作伴,也能當(dāng)做愉快的一天。杜羨站在邊上,看著江行雪和球較勁,過了會甚至哼起了歌,然而江行雪就不見得有多開心了。苦練一下午,他終于有模有樣可以打出幾桿,好不容易能和杜羨認(rèn)認(rèn)真真玩起來,有人過來打斷了他們。季光汐走過來:“找你找了半天,原來你在這里,半天沒見人影。咦,又見到你親戚了?!?/br>江行雪立在杜羨身后,瞧瞧杜羨,又瞧瞧他,忘了這眼熟的美人叫什么名字。季光汐主動自我介紹:“季光汐。光芒的光,潮汐的汐?!?/br>和季明洵的名字有點(diǎn)對仗,不待他琢磨,杜羨講:“季明洵的弟弟?!?/br>季光汐和季明洵完全不像,兩人從氣質(zhì)到外貌雖然都很出眾,但背道而馳。季光汐比季明洵要內(nèi)斂很多,像塊圓潤涼滑的美玉,而季明洵這人不太正經(jīng),即便他們站在一起,江行雪也不會往他們是兄弟這一方向去想。“江行雪,很好聽的名字。”季明洵知道他,又看著杜羨,“去哪里都帶著人,沒想到你改了性子,變得那么護(hù)自己親戚?!?/br>杜羨不假思索地找了個好借口:“畢竟丟過一次,怕我媽找我算賬。對了,你找我什么事?”季光汐道:“本來想去松錫找你,聽說你來這里了,我趕時間,便干脆替了我哥的位置趕過來。之前路演還有一些細(xì)節(jié)沒有落實(shí),想再和你確認(rèn)一下。”杜羨點(diǎn)點(diǎn)頭,再無奈:“這艘游輪上,沒人比你還要工作狂。”畢竟是件因自己請假而耽擱的正事,杜羨轉(zhuǎn)頭和江行雪講:“你等我一下?!?/br>江行雪沒有異議,也不繼續(xù)玩球了,拿了瓶橘子汽水嗦吸管,乖乖坐在邊上吹海風(fēng)。把汽水喝掉半瓶,江行雪撐著頭,耐心地等在這里,無意看到天空逐漸呈現(xiàn)出黃昏的景象,不自禁嘆了一口氣,再把他自己給嚇到了。他沒懂這份哀愁從何而來,讓他渾身不爽快,也教他十分茫然。不待江行雪仔細(xì)去想這到底是因?yàn)槭裁矗腥舜驍嗔怂乃妓鳌?/br>也不能說是打斷,他猛地察覺有個男人一直在看他,繼而疑惑地望過去,那道視線遲遲沒有移開。那人大概有二十五歲的樣子,散發(fā)著種生人勿近的強(qiáng)勢氣場,江行雪沒明白對方為什么這么看著自己,那人轉(zhuǎn)而對他微微一笑,別開了目光。杜羨發(fā)現(xiàn)他盯著一塊地方走神,揉了下他頭發(fā):“看什么呢?”江行雪懵懂著把自己的頭發(fā)梳理好,咬了下嘴唇:“唔。”“他叫陸成川?!倍帕w說。江行雪道:“什么?”“你偷瞄的人?!?/br>“我才沒偷瞄人!”江行雪抓狂。杜羨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往游輪里面走。接下來的晚餐和舞會,江行雪嘗試搭訕杜羨好幾次,杜羨愛理不理的,極為高冷。江行雪無奈地說出實(shí)話:“我沒看他,是他看我被我發(fā)現(xiàn)了?!?/br>“看你干嗎?高爾夫打得太好吸引了他的注意?”你把我晾在邊上那么久,還不讓我被別人瞧幾眼?“你看我干嗎,他就看我干嗎!”“喲,我看我家招寶呢。”江行雪又想笑,又被氣得牙癢癢:“球也不會打,舞也不會跳,我要回去睡覺了!”“別走別走,我教你。”杜羨拉住他。江行雪不買賬:“萬一我舞跳得太好,又吸引別人注意,你到時候還要嘲諷我。”他們兩個從門口一路拖拖拽拽到走廊,杜羨握住他的胳膊,想拎他回去,反而被他拉著去房間。幾乎所有人人全集中在廳里,沒有人知道杜家少爺和他的小跟班在這里幼稚地扯來扯去。江行雪的后背壓在一扇門上,不料門沒有關(guān)緊,他往后栽了進(jìn)去,杜羨急忙牽住他,被正面撲了滿臉的灰。儲物間沒被人打掃干凈,江行雪猝不及防撞上了木架子,但是一點(diǎn)也不疼,他剛才為了穩(wěn)住身形,伸手搭上了杜羨的肩膀,現(xiàn)在兩人同時一愣,再不約而同為對方的狼狽低下頭笑了起來。這里擺著臺唱片機(jī),上面放著黑膠碟,大概是工作人員在閑暇時用此抒發(fā)著情懷,被杜羨用手一撥,悠揚(yáng)地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