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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著一柄長刀,躺在草地上悠閑地用小指掏了掏耳朵,“你繼續(xù)喊,把敵人喊來賞你顆子彈你就老實了?!?/br>“你到底要干什么!這他媽的大草原一望無垠我能跑哪去??!你放我下來!我恐高?。 碧歧蟮难蹨I往外飆了一米遠。“我又沒綁著你,你跳下來不就行了么?!遍L十瑯閉著眼睛曬日光浴,不鳥他。唐珞往下瞄了瞄,足有四五米高,“跳下去我會摔死!”“那就蹲樹上別下來了,我先瞇一會,人來了叫我?!遍L十瑯翻了個身。唐珞死死抱著樹干,委屈地皺著眉用袖子蹭了蹭眼淚,“我真的怕高,你把我弄上來的,你得負責把我弄下去吧?!?/br>長十瑯忽然沉聲說:“你呆在上面安全,別再出聲了。”唐珞惡狠狠瞪他一眼,腹誹道我呆在家里更安全!“國內(nèi)現(xiàn)在很不安全?!遍L十瑯忽然閉著眼睛說。“啥?”唐珞一愣。“沒什么?!遍L十瑯伸手把長刀插在自己腦袋邊上,借著那一道陰影遮去落在眼睛的日光。唐珞莫名其妙,抱著樹干不敢撒手。晚上回到酒店也碰上了回來的蘇格,左翼頗有點意外,跟這少年似乎還挺有緣分。“啊,長十瑯讓我們帶特產(chǎn),北海道的特產(chǎn)是什么?”電梯里左翼忽然想起來長十瑯的留言紙條。“日本的特產(chǎn)是牛郎吧?!蓖跻徽f,說完自己也忍不住噗了一聲。左翼拍了他一下。熏說:“牧場加工的巧克力餅干,還有阿寒湖的綠球藻,臨走時買就行了?!?/br>回到套間后王一直接進房洗澡了,左翼攤到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和熏對視一眼。從下午的時候王一就不怎么說話了,大概因為知道熏是死執(zhí)官,雖然面上沒表現(xiàn)出什么,但是他心里震驚肯定是有的,一下午他都沒像平常那樣大哥大哥的叫熏。“你今天把那倆人殺了,沒關(guān)系嗎?不用問什么?日本警方不會找你問話嗎?”左翼身體微微往后仰靠在熏懷里,他雙手撐在熏的手上,支起自己身體,就當是做做運動。“我已經(jīng)讓人過來了,警察局沒我什么事。”熏小臂微微用力,穩(wěn)穩(wěn)地托住左翼的身體,“至于他們倆,不用問也知道替誰賣命?!?/br>左翼唔唔地點頭,看著電視里講著陌生語言的綜藝節(jié)目,忽然好奇心上來,“從一開始的時候你就好像對這里很熟悉似的,你研究過?”熏笑道:“以前來日本執(zhí)行任務,在池袋附近生活過一個月左右,倒是沒來過北海道。”“國內(nèi)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Kimiko他們會有危險嗎?”左翼問。“只是料理內(nèi)閣,以前內(nèi)閣可以和特赫僵持是因為受蒼家族擁護,現(xiàn)在蒼家族受我指揮,不動特赫,只料理內(nèi)閣,處理起來還是很迅速的,別擔心了?!毖潘聛?,然后直接扛在肩上到浴室洗澡。“你硌著我的胃了,我晚飯要吐出來了。”左翼趴在他肩上哀嚎。熏微微蹲下,把左翼放在地上低頭伸手去解他襯衣上的扣子。浴室熱氣氤氳,左翼的唇被濕氣暈得有些殷紅,他踮起腳尖,飛快地在熏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笑瞇瞇地看著他。熏手上的動作稍微一頓,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左翼,目光開始泛紅。熏俯身咬住左翼柔軟的唇瓣,霸道又溫柔地吻他,左翼被他的力道擠得貼在墻上堪堪喘息。熏直接把他打橫抱起來往外走,“做完再洗?!?/br>“潤滑劑被我放在抽屜里了,那個,旁邊那個,對?!弊笠肀P腿坐在床上解自己的衣服,隨手指指抽屜讓熏去拿東西。他們太久沒做,甫道被慢慢撐開時讓左翼有種近乎痙攣的疼痛,熏摟著他的腰,guntang的雄軀緊緊貼著他纖細的背脊,在他脖頸處留下一串細密的吻。熏一向嚴苛律己,在這方面讓他很少主動向左翼索要,只是對他有求必應,可一旦開始卻是要把之前沒有做的次數(shù)都討回來般一次做個夠本。緩緩抽離幾次,左翼終于找回了之前的契合,承受他撞擊的同時控制不住地低聲呻吟。于此同時被黑夜包裹的帝都正上演著一場血rou飛濺的血腥大戲。一只十六厘米高的CUGGI高跟鞋狠狠踩在越衛(wèi)的身上,越衛(wèi)的臉有些微的變色,他清楚的感覺到那錐子般的細高跟正危險地抵在他的胃部,只要這只鞋子的主人再用點力他完全不懷疑這細細的鞋跟會刺穿他的身體。“沒在嗎?”漂亮的長發(fā)女人看著越衛(wèi)的臉,輕輕皺起眉,隨便搖了搖手指,“把他吊起來,再拎桶水過來。”“你、到底是……”越衛(wèi)臉色蒼白,在一群氣場迫人的殺手中完全不敢隨便動彈。“我?”女人看他一眼,十分得體地笑道:“我叫Kimiko,是式部先生的管家,臨時來搭把手。”殺手們迅速把越衛(wèi)倒吊了起來,在他頭下方放了一桶冰水。這是個老辦法,但是用來對付普通人尤其是越衛(wèi)這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卻是個最有效的方法。“先來一分鐘試試吧?!盞imiko看了看墻上的奢華掛鐘,揮了揮手,控制繩索的殺手馬上把越衛(wèi)放下來讓他整顆頭顱浸到了冰水里。水桶里咕咚咕咚地冒泡,越衛(wèi)在痛苦地掙扎。“一分鐘是不是久了點?”旁邊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問,正是上次咬傷了舌頭被左翼取笑的那個人,他詢問的眼神中帶著尊重的看向Kimiko。Kimiko笑道:“別讓他死了就行,你們看著辦吧,師斯那里有消息嗎?”拓野道:“不,似乎也沒找到?!?/br>Kimiko點點頭,示意把越衛(wèi)拉起來,看著他瘋狂的咳嗽優(yōu)雅道:“咱們警惕點就行。”越宅大廳的落地窗忽然在一聲巨響中全數(shù)震碎,嘩啦啦的玻璃顆粒在地板上滾開,一道修長瀟灑的黑影破窗而入,夜風吹進來帶來一絲不可抗拒的暑熱。大廳里的所有人立刻戒備,全身裹滿了騰騰殺氣。越衛(wèi)拼命地眨眼把眼睛里的水澤完全擠出去,看清來人后霍地睜大了雙眼,他像瀕死的野獸般瘋狂大叫起來,“蒼羽!快救我!快點把我救出去!把這群人都殺掉!快點!”一身黑衣的蒼羽歪著頭看了他一眼,手里兩把短刀相互切割了一下,腳上的牛皮靴踩在地板的碎玻璃上發(fā)出驚悚的聲音。她在越衛(wèi)充滿希冀的目光中慢慢走過去,越衛(wèi)求生心切,完全沒有注意到大廳里的人在看到蒼羽后都放松了戒備。“你他媽還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