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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大街上。左言聽著來來往往的說話聲,叫賣聲,行人從他身邊走過,突然心情放松。“系統(tǒng),好久沒聽你唱歌了。”系統(tǒng):“想聽什么?”“這意思是我說什么你都會唱?”系統(tǒng)驕傲的鼓搗個黑色領(lǐng)結(jié)帶在脖子上,“名字?!?/br>左言看著旁邊走過的和尚,“來個大悲咒吧?!?/br>系統(tǒng):“……我不會念經(jīng)?!?/br>“就你這樣……出去要飯都容易被搶討飯碗?!弊笱該u了搖頭,走到茶樓去喝了個茶,發(fā)現(xiàn)說書的正講的是上次的話本,津津有味的聽完,留下一堆瓜子皮。出了茶樓,就見幾個藍(lán)眼珠,異國風(fēng)情的幾個人在前面雞毛撣子的攤子正和店主說著什么。左言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聽不懂他們在嘀嘀咕咕什么,反而是擺攤的一直說的歡。挺詫異,國都擺攤的文化程度這么高呢?這人才啊。“他們說什么呢?”系統(tǒng):“他們問這玩意怎么吃?!?/br>左言:……然后他就眼看著,這幾個驢唇不對馬嘴對話的人買了兩個雞毛撣子回去。攤主:“用的好下次再來!”左言遠(yuǎn)遠(yuǎn)的還聽那兩個人商量回去要扒雞毛。溜達(dá)了一下午,就到了傍晚,左言不太想太早回府,繞著繞著就到了醉玉坊。門前是幾個穿著花枝招展的女人,樓上還站著幾個男人。“俗話說,來了古代不進(jìn)青樓,是不是有點(diǎn)虧。”系統(tǒng):進(jìn)了你也只能看看。左言才不管那么多,邁開步子就往里進(jìn)。“十三王爺~您怎么這么久才來~”“王爺是不是忘了我們了~”進(jìn)去就被女人圍住,左言一臉慌亂的被人帶了進(jìn)去,從門口到大廳,他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過了一會兒,老鴇就過來把人趕走,“十三爺,您可是有日子沒來了。”左言看了看與平時裝修不太一樣的醉玉坊,“這是在干什么?”老鴇扭著腰,搖著扇子,“爺您忘了?近日是一年一度的花魁大選,臺上那個,是我們最受歡迎的香瀟,王爺要不要看看?”左言聽到瀟字,抬頭看了一眼,蒙著面,也看不出什么,不過那身材一看就是女人,不可能是家里那個。老鴇很有眼力價的給他安排到離舞臺最近的位子上,伺候好后才笑著離開。回到后面,叫來一個小廝,“去稟告閣主,景王在醉玉坊?!?/br>每個競選花魁的姑娘或者公子都有自己拿手的才藝,左言眼花繚亂,香味撲進(jìn)鼻腔中,嗆得他一直想打噴嚏,然而表面還得裝的很鎮(zhèn)定。過了一會兒,又輪到了之前那個香瀟上場,而左言的身邊坐下一個人,上來就賞了一大筆銀子。左言側(cè)頭看土豪,還是個熟人。“十三爺喜歡這樣的?”左言淡淡道:“還行?!?/br>而每次見面必挑釁的趙飛云,這次卻沒有繼續(xù)搭理他,又是一把銀票,老鴇眼神都亮了,一直等著香瀟表演完,下臺直接依偎進(jìn)趙飛云懷里,他才瞥了他一眼,眼神得意的摟著人走了。左言撓著下巴,趙將軍應(yīng)該馬上就回來了,不然這哥們不會這么收斂自己。拿起桌子上的茶碗輕抿了一口,突然抬頭,上面只有一個開著的窗戶,空蕩蕩的沒有人。“你有沒有覺得最近我走到哪都好像有人在盯著我。”系統(tǒng):“沒錯?!?/br>左言問,“你也感覺到了?”系統(tǒng):“你長的那么帥,誰都想瞅兩眼,你要學(xué)著習(xí)慣?!?/br>“我說的不是這個?!?/br>系統(tǒng):“放心,有刺客我會通知你的。”“萬一也不是刺客呢?”系統(tǒng):“既不是刺客也不是愛慕者,難不成是鬼嗎?”左言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問道:“真有鬼嗎?”系統(tǒng)深呼吸,“既然你這么誠摯的要求了,下個夢境我們可以考慮考慮去靈異?!?/br>左言頓時轉(zhuǎn)移話題,“這節(jié)目挺好看的……額?!边@妹子來親戚了。一身白色紗裙現(xiàn)場染紅,其他人的視線都放在了姑娘身上。左言趁著這個機(jī)會出去透了透氣,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不得不說,這醉玉坊的后院還是挺好看的,設(shè)計的倒是很清新,沒有繁花,只有綠竹假山,還有個紅肚兜……左言向前走了幾步,就聽到了點(diǎn)不一樣的動靜。結(jié)合掛在竹子尖上的紅色牡丹肚兜,左言停住腳步,有點(diǎn)糾結(jié)。他是看呢,還是偷看呢?系統(tǒng):有區(qū)別嗎?這聲音中男聲的部分特別像是一個熟人,左言悄悄向前走了兩步。透過假山的縫隙向里面看,只能看到一對白花花的屁股搖搖晃晃。系統(tǒng):“你不覺得一個堂堂的王爺,做這種事有點(diǎn)猥瑣嗎?”左言:“我就是好奇?!?/br>系統(tǒng):“你沒見過嗎?”左言道:“我沒看過現(xiàn)場版的?!?/br>“好看嗎?”“還行,挺翹的?!?/br>左言回答完,愣在原地,剛才不是系統(tǒng)的聲音,誰在和他說話。回頭,最后的印象是一個張黑色的面具,好特么眼熟的面具。下一刻,蕭流醉接住暈倒的某人,抱在懷里,從假山后繞出來,地上的兩個人一個暈倒在地不知是生是死,女人則是快速穿上衣服,跪倒在地。“閣主。”蕭流醉瞥了一眼地上的人,輕聲道:“趙震龍的兒子你也敢動手,看樣子無一閣是容不下你了。”江湖勢力不插手朝廷之事,看來有人是想借他的手除掉趙飛云,順便……除掉他。香瀟跪倒在地,渾身發(fā)抖,“閣主,我只是……只是……”蕭流醉側(cè)頭,“帶下去審問?!?/br>馬上就有人把還在求饒的女人捂著嘴拖下去,蕭流醉低頭,聞著他身上的味道皺眉,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看來不教訓(xùn)一頓,學(xué)不乖?!?/br>第95章左言在一片溫暖中清醒過來,溫?zé)岬乃鹘葜乜谝幌碌奈恢?熱氣氤氳在他的臉上。眼前一片黑暗,有一雙手在他得身上滑來滑去。“誰把我燈關(guān)了,系統(tǒng)?”系統(tǒng):“有事不在,請留言……”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左言能感覺自己好像坐在某人的大腿上,還有呼吸打在他的耳邊。“醒了?”“你是誰!”手腕被捆住,眼前也被東西遮住,左言掙扎著就要從他身上離開。“每次問的都是這句話,怎么一點(diǎn)新意都沒有呢?”左言的腰被牢牢扣住,而隨著他的掙扎,讓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