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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回路到底繞了幾座珠穆朗瑪,最后得出,還是艸`一頓吧,省事。在外面吸了會兒陽光的味道,左言哼著小曲進了廚房,二狗每當(dāng)這時候就會跟在他的腳后跟,聞到香味后開始蹭褲腿。“我怎么覺得你最近長的有點快呢?!笔稚贤现粔K魚rou,左言摸著厚實的貓毛,不是他的錯覺,這才幾天的功夫,都快長到他膝蓋了,“你再胖下去就得減肥了?!?/br>二狗啃完魚舔爪子,沖著他喵了兩聲。“求我也沒用,還有,”左言捏著它的胖臉,“你再偷我辣條吃,我就沒收你的小魚干。”從蟻族夫婦兩那拿的辣條讓它偷了小半箱,怪不得拉屎那么臭。“喵~~”兩顆圓眼珠子瞅著他,粉嘟嘟的鼻子濕潤,小舌頭討好的舔著他的手指。左言摸了摸他的腦袋,站起身來,在它屁股上踢了一腳,“你啊,有時間就去水里游兩圈,我看你最近挺喜歡那大魚,你要是抓的住就歸你了,別在守著,出去吧。”再不減肥就得去醫(yī)院了,怎么胖成這樣,怪不得最近以為時間過的特別快,長成二狗現(xiàn)在這個長寬度最少也得一年。二狗甩著尾巴回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飽含千言萬語。“噗?!睗M是怨氣的一個屁留在了空氣中。左言拿著菜刀側(cè)頭,眼前就剩下一條影子了。他心里念叨,貓rou到底是炸著吃還是煮著吃好吃。顧執(zhí)從船上下來,按揉著眉心走近家門,“言言?!?/br>從廚房探出一個腦袋,“你回來了,洗手吃飯。”顧執(zhí)走近廚房,“做什么好吃的了?”“都是我愛吃的。”腦袋被揉了兩把,左言側(cè)頭撅著嘴,和身后的人啵了一聲。顧執(zhí)前幾天身體出了點問題,他屬于身體弱,在床上躺著的6年,比以前要好的多了,不過一旦生病還是要注意,前些日子有點發(fā)燒,這幾天才好。吃過飯后,左言趴在門口逗魚,長的和虎鯨似的大魚特別好哄,給個球就能自己玩半天。顧執(zhí)坐在他身邊,陽光正好,微風(fēng)和熙,水波晃動著光影,二狗趴在地上,盯著大魚眼珠子發(fā)亮。“陸博被抓了?!?/br>左言側(cè)頭。顧執(zhí)道:“柯墨俞回帝都,在同學(xué)聚會處動了手腳?!?/br>“小墨俞沒事吧?!?/br>“沒事,”顧執(zhí)頓了一下,“楚世熊保護了他?!?/br>大熊可能會嫌棄墨俞受了驚嚇就控制不住的絮叨。“還是爆炸?”顧執(zhí)點頭。左言對著他拋了顆球,“這回不是在帝都吧,你摻手了?”“不然你會在新聞里看到一盤墨魚燒,還有烤熊掌?!鳖檲?zhí)接住球扔進了水中。“你是怎么知道陸博有問題的?”顧執(zhí)側(cè)頭,睫毛在陽光下閃著金光,漆黑的眸子也變成琉璃色,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知道他和我不同在哪嗎?!?/br>左言瞇起眼睛欣賞著眼前的臉,懶洋洋的吐出一個單音,“哪?”“我看你的時候光明正大,他卻只敢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窺視?!?/br>左言眉毛挑起,“所以你吃醋了?”顧執(zhí)淡淡道:“是他經(jīng)不起調(diào)查?!?/br>至于沒點破的愿意,自然是他還沒做什么,更甚者,只要不惹到他,關(guān)于政治那些問題,和他無關(guān)。陽光打在身上,暖洋洋,慵懶的人很想睡,左言半睜著眼睛,“我想起一事兒。”“什么事。”左言拿腳丫子抵著墻,另一只放在顧執(zhí)的懷里,“在夢里你為什么總是想不起來我是誰?!?/br>左言想得這兒就有點后怕,要是夢里不發(fā)生那些事,現(xiàn)在顧執(zhí)可能真就忘了他了。聽顧執(zhí)說,就是在最后那場要了他命的爆炸中,他才把一切想起來的。顧執(zhí)抓住他不安分的腳丫子,捏了捏他的腳趾,“是你一直在阻止我想起你?!?/br>“什么意思?!?/br>“夢境相互影響,你不希望我想起你有關(guān)你的記憶?!?/br>左言確實有過讓他忘記和想起中猶豫,他就是慫,萬一顧執(zhí)說他后悔救他了……總之慫成了球。顧執(zhí)見他睡眼迷蒙的樣子,拍了拍他的屁股,“起來進去睡?!?/br>左言把頭發(fā)都蹭亂了,伸出手對著他,“起不來,抱!”顧執(zhí)站起身,剛彎下腰,就聽眼前的人突然睜大了眼睛,“媽?”回身望去,站在船上的夫人一雙美眸眨了眨,“你們好啊?!?/br>——左mama特意來看望兒子,還帶來了許多吃的用的,也沒看兒子瘦沒瘦,進來就抱住了肥,從腦瓜頂擼到尾巴根兒,還念叨著怎么養(yǎng)了頭豹子。“媽,它是貓?!?/br>說完看著二狗,胖的都沒貓樣了。溫蘭看了看懷里的,又瞅了瞅?qū)γ娴膬鹤?,在顧?zhí)把水杯放在她眼前的時候嘆了一口氣。“它叫什么?”“二狗?!?/br>溫蘭又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男人,你確定這二傻子你還要?顧執(zhí)目光無聲的表達一個出一個字,“要?!?/br>左言沒看出來二人的對話,說:“媽,你怎么找到這兒的?”他們這個位置本身就很偏僻,顧執(zhí)沒把他們的地址告訴過其他人。“你爸跟我說的?!?/br>“我爸怎么知道?”“哦,從軍部查到的?!?/br>左言佩服他爸,濫用私權(quán)啊這是。“我爸怎么沒和你一起來?”拉著顧執(zhí)的手,就著他的杯子喝了口茶。溫蘭看在眼里,“我擔(dān)心你們私奔后的地方不夠住?!?/br>確實不夠住,整棟房子只有一間臥室。晚上顧執(zhí)下廚,做了一桌豐富的全魚宴。左言就在飯桌上敲著碗,嘴里念叨數(shù)來寶。顧執(zhí)端菜過來摸著他的腦袋親了一口,這段要飯用的快板才停下。“媽,吃飯了?!?/br>溫蘭抱著貓走過來坐下,看著兩個人一起端菜。“給我吃一個?!弊笱話鹨粔K叼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說:“好次?!?/br>“是嗎?”眼前一陣黑影,剩下的半塊兒被咬走,顧執(zhí)眼中帶著笑意看著他,“確是實好吃?!?/br>也不知道是說他,還是說魚。左言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兩個人才一起走出廚房。溫蘭哄著貓,仿佛什么也沒聽見的樣子。吃過飯,左言坐在沙發(fā)陪他媽聊天,懷里抱著一盞燈,摳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是在哪亮的。“二狗怎么了這是?”溫蘭看著在屋子里叫的煩躁的貓,問兒子。左言看都沒看,說:“想魚了。”“魚?”“對,水下養(yǎng)了只魚,二狗想吃好幾天了,二狗,別找了,你晚上吃的就是?!?/br>二狗突然就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