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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他糾結(jié)的點是什么,于是她笑著說,“沒事的我就隨便問問。” 韓銘腳步頓了頓,忽的想起來之前蘇秋格在微信和他說的那些話,還特意叮囑他來接謝星臨。 這個女孩應(yīng)該不像傳聞中那樣對謝星臨有敵意吧。 甚至感覺還挺負(fù)責(zé)任的,而且這些事情韓銘憋在心里這么多年,還經(jīng)常發(fā)愁,確實想找個人吐露一下。 韓銘走快幾步,對她說,“星哥早年家里確實出了點事?!?/br> 他微微抿了一下唇,繼續(xù)說,“他爸開車的時候犯了病,出了車禍,還差點害死另外一個人,光是賠償就賠了許多,后來她母親做生意又被人騙了一大筆錢,沒過多久,他母親就找了新歡。原本他生得金貴,謝家也是有權(quán)有勢,突然遇見這事情,所以性格才變得這樣難以相處……” 韓銘緩緩道,“其實謝星臨人挺好的,就是小時候的那些事有了陰影,不太愿意和別人深交。早年我們這些朋友就想幫幫他,他自尊心又強的很,不肯收別人免費的東西,所以你之前看到他在兼職,其實都是在幫忙?!?/br> 蘇秋格腳步微微一頓,她眨了一下眼。 忽的想起來在天臺上那個女人對他說的話,以及他那極為抵觸的態(tài)度。 這一切仿佛都有了答案。 韓銘從兜里抽出一根煙點燃了,“他母親倒是嫁了個條件不錯的,就是不肯帶上他,找了個保姆把他養(yǎng)在原本家里,那個保姆也敷衍,拿了錢就不管事了,后來他姑姑看不下去,就和帶上他一起生活了。” 蘇秋格想了一會,“是柳阿姨嗎?” 韓銘有些驚訝,“你知道她?” 蘇秋格點頭,“嗯,我經(jīng)常去她店里?!?/br> 韓銘似乎還想說點什么,“其實柳姨家里也……” 話說到一半,已經(jīng)到了樓下,給蘇秋格叫的車已經(jīng)來了。 韓銘改了口,“你別看星哥在學(xué)校外是這樣,在學(xué)校里又是另外一幅模樣。什么品學(xué)兼優(yōu)什么三好學(xué)生,無非是不想讓他姑姑擔(dān)心罷了?!?/br> 頓了頓,他補充一句,“星哥出去賺錢這些事情你都別告訴柳姨?!?/br> 原本韓銘還想坐上車直接送她回去,被蘇秋格拒絕了。 坐在車上,蘇秋格掏手機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背上竟然多了一道口子,可能是在小巷的時候被木板劃開的,之前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沾到了謝星臨手臂上的血,后來用濕紙巾擦干的時候雖然有點痛,但是也沒在意。 蘇秋格嘆口氣,想著這都是什么事,回去貼個創(chuàng)可貼好了。 她將手機解了鎖,才發(fā)現(xiàn)微信上多了許多條消息。 哥哥大人:你回去了? 哥哥大人:這么晚你一個人怎么走的? 哥哥大人:不是我說你,蘇秋格你有沒有點基本防范意識,這附近多亂,真當(dāng)自己長得丑就安全了? 蘇遠(yuǎn)洲那邊收到蘇秋格微信后才知道高靖中途去廁所了,沒好好看著蘇秋格。 他回去就劈頭蓋臉地把高靖給臭罵了一頓:“一開始叫她來這兒的是你,叫你看好她你他媽告訴我你去蹲坑了?你怎么不被屎給憋死呢?!?/br> 高靖本來鬧肚子鬧得厲害,身體也不舒服得緊,剛出廁所就被蘇遠(yuǎn)洲這么劈頭蓋臉一頓罵,頓時心里堆積多年的郁悶噴薄而出,便沒忍住對他說:“你這話說的就好像你是什么絕世好哥哥一樣,你不跟著海子他們?nèi)ダ瞬痪托辛??還不允許我身體出狀況了?人有三急我他媽又不是你奴隸!” 蘇遠(yuǎn)洲也急了,“你說什么?你有本事再說一遍?你真以為我不敢揍你?” 高靖冷笑:“蘇遠(yuǎn)洲你就瞅瞅你這少爺脾氣最后還會有幾個人呆在你身邊!” “來啊揍我?。“盐易崴腊?!” “行啊你說的!” 蘇遠(yuǎn)洲沖上去就給了高靖一拳,高靖臉都被揍歪了,但還是捂著嘴繼續(xù)嘲諷,“草,你有本事再打我一拳,娘們唧唧的,怪不得被謝星臨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還說人家小白臉,你自己有多虛心里沒點ac數(shù)嗎?你有本事用點力?。 ?/br> “你媽的??!高靖我今天不殺了你我不是人!!” “蘇遠(yuǎn)洲,你真他媽是個混蛋!” 一旁的海子看著他們兩個像是小學(xué)雞一樣“反彈!”“反彈回去!”“再反彈!”“反彈無效!”的對話,然后廝打在一起,不知道為什么,他一點都不想勸架,甚至有點想笑。 所謂菜雞互啄,咯咯咯咯噠大概便是如此。 23、【23】 海子瞅著這兩人磨磨唧唧, 半天又沒辦法把對方快速解決, 估計再這樣磨下去就要到半夜了, 于是他叫上其他人廢了老大勁才將高靖和蘇遠(yuǎn)洲分開。 高靖沉默地回了家,蘇遠(yuǎn)洲坐在卡座邊上, 一直提著酒瓶灌酒,越喝越煩悶。 他還尚留有一絲清醒的意志思索著, 剛剛自己那么說,究竟過不過分, 甚至不敢承認(rèn)自己內(nèi)心竟然有幾分愧疚和后悔之情。 對于蘇秋格的, 對于高靖的。 他搖了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干凈, 望向夜店迷亂的燈光, 整個人癱在卡座軟皮沙發(fā)上,看著那些舞池里縱聲歡笑的男男女女,那些人的笑聲和親昵越看越刺眼, 越發(fā)顯得自己孤苦伶仃,他將酒瓶捏緊了,忍著往地上呼過去的念頭,往嘴邊又送了一大口。 辛辣帶著苦的味道在舌苔上彌漫開來,蘇遠(yuǎn)洲望著空落落的身邊, 忽的覺得有種窒息感傳到心尖。 數(shù)不清灌了多少,他被海子他們架著送回去的時候整個人已經(jīng)有些不太清醒了。 海子他們將他送到小區(qū)后還有些不放心,想送他進(jìn)公寓,他皺眉甩開了那些人, 搖搖晃晃坐電梯開了門,脫了鞋跌跌撞撞進(jìn)了玄關(guān)。 這時候已經(jīng)是大半夜了,公寓客廳有個很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城市夜景。 夜晚的城市安靜得可怕,穿梭在高速上的車流帶著霓虹的燈光涌動。 這個屬于他一個人的公寓,平時覺得無人打擾倒是挺清凈的,這時候缺平白多添一分冷清與孤寂。 慢慢走進(jìn)去的時候,不知為何,此時他耳邊回響起高靖聲嘶力竭的話。 “蘇遠(yuǎn)洲,你看看最后會有幾個人呆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