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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她便最后帶著嫌惡打量了一眼狹小的樓道,然后扭著腰轉(zhuǎn)身離去。 蘇秋格望著空蕩蕩的樓梯口看了一會。 忽然想起來之前自己問他究竟有沒有被威脅,他不緊不慢地回了一句沒事。 怎么會沒事呢。 他在聽到那些傷人的話的時候,該有多難過啊。 凌晨三點多的時候,門輕聲開了。 他知道她可能已經(jīng)睡了,腳步聲放得盡量輕。 回到屋子里倒了杯熱水,他垂眼望著那杯升騰起白霧的水,盯著看了一會。 這時候胃部突然傳來抽搐感,疼得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靠在墻上微微喘出一口氣。 耳邊不合時宜地響起那些話。 ——“像你現(xiàn)在這樣,你能養(yǎng)得起她么?” ——“光是她一個月的花銷,你就承受不起?!?/br> ——“我聽說你成績挺好的,也很感謝你能幫助我女兒進(jìn)步,你想要報酬的話,多少我都給得起,但是我不能拿她的未來開玩笑,你連自己的生活都過不好,憑什么認(rèn)為你能給她未來呢?” 胃部疼得厲害,額間早已布滿冷汗,他拿著杯子的手抖了一下,然后盡力將杯子平穩(wěn)地放在桌上。 緊接著,他后退幾步重新靠在墻上,然后一點一點靠著墻滑落下去。 她可能還在睡覺。 光是這么想著,就連忍耐疼痛的悶哼的聲音都變小了。 他忍著痛想要去柜子里拿藥,就在這時,客廳的燈忽然開了。 她站在房間門口,紅著眼睛看著他。 看著他褪去以往的平淡自若的面具,狼狽不堪地靠在墻邊,痛得額角青筋直跳。 他和她對視了一會,呼出一口氣,語調(diào)盡量平穩(wěn),“醒了?” “做噩夢了么?” 他有些發(fā)顫的聲音令她哽咽了一下,然后朝著他那邊跑了過去。 她蹲下身子,緊緊抱住了他。 他的身子微微一僵。 然后她像是溺水的魚一樣,一邊流著淚一邊笨拙地吻著他。 他仍由著她這樣,垂眼看著她,靠在墻邊,用手動作輕柔地擦去她的眼淚。 過了一會,她終于緩過來了。 然后,她低著頭,說了一句,“謝星臨,你走吧?!?/br> “跟著你mama出國吧。” 他垂在身側(cè)的手微微顫了一下。 他能覺察她整個人的身子都在抖,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都不敢看他。 他眼神微微暗了一分。 趙雪寧找過她了。 這么傷心難過,應(yīng)該是因為那女人對她說了一些過分的話吧。 想到這里,他的手微微攥緊。 沒想到她還是因為他受傷了。 等不到他的回答,她終于忍不住,捂著臉哭了起來,“你放心啊,我會在這里等你的,只要你還會回來,我會一直等你的。” 雖然想自私地將你一直留在身旁,但是不能再耽誤你了。 她其他的做法都是錯的,但是她這句話說對了。 他原本就是要走自己的路的啊。 不能因為她被束縛在這里,然后在她的眼皮底下逐漸喪失生機(jī)。 她垂眼哭了很久,最后哽咽地說,“答應(yīng)我,好么?” 他曾想過,無論什么樣的情況都會扛下去的。 反正以前都是這么過來的,現(xiàn)在也算不了什么。 其他說的人都不能動搖他的決心,無論局勢發(fā)展成怎么樣,都會有辦法。 但是現(xiàn)在面對著哭泣的她。 他垂眼,將手放在她的頭頂上,輕聲說了句,“好?!?/br> 何止是這樣呢。 就算要他的命都可以。 第二天早上醒來,他沒有出去了,而是早起為她準(zhǔn)備了早餐。 洗漱完之后望著豐盛的早餐,她笑著說了句,“沒想到我們小星星除了貌美如花,還能下廳堂嘛。” 緊接著,她從櫥柜里拿出胃藥,將胃藥放在桌上,“吃飯后記得吃,我會盯著你。” 他垂眼看著她,然后勾唇說了句“嗯”。 兩人都對昨晚她情緒的失控閉口不提,像是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似的。 但是她的紅腫的眼睛卻仍舊醒目,讓他一下子就回想起她昨晚哭得那么傷心難過的樣子。 吃完早餐后,蘇秋格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箱。 在邁出這個小房子之前,她回過頭說,“不用送我了。” 他的步子微微停住,就見她伸出了手,歪著頭對他笑了一下,“但是有一點必須完成。” “我們拉勾勾,說好了你在國外過好日子的時候不能有別的新歡,時時刻刻和我聯(lián)系報備,藥必須吃,并且還得賺很多很多的錢,成為一個富一代,將來回來迎娶我,狠狠地打那些人的臉?!?/br> 謝星臨微微一怔,然后緩緩勾了一下她的小拇指,說了句“嗯?!?/br> 寒假最后一天,他走得時候她沒有去送。 在他的飛機(jī)啟程那一刻,韓銘的電話來了,難以置信地問她發(fā)生了什么。 那天晚上她沒能睡著,樓下工作到一半休息的楊雪仍舊在看股市節(jié)目,平淡無波的聲音傳到她的房間,她睜著眼盯著天花板看了一夜。 開學(xué)后她收到了他回的消息,因為在國外會有晝夜差,他們除了通話,最常做的事情就是互相給對方留言。 每次早上醒來都能收到近乎99+的消息,她也幾乎連自己早晨中飯這種瑣碎的小事都要給他發(fā)一遍。 其實大多數(shù)都是廢話。 但是他也會一條條認(rèn)真看過去,然后回復(fù)她。 在夜晚熬夜做題的時候,只要和他通電話,能夠聽到他的聲音,她便覺得自己又有了精神,能夠堅持下去。 然而這些支撐著她的東西卻在一個月后消失了。 她給他發(fā)的消息,在某一天再也沒能得到答復(fù)。 起初她沒有在意,還是不停地給他發(fā)消息,將自己一天所遇到的學(xué)習(xí)問題和彭建達(dá)唐杰又做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全部都發(fā)給他。 但是他卻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