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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個cao心的命。”莫之云嘖了一聲,慢吞吞起身離開,身影消失在風(fēng)雪里。殿內(nèi)頓時只剩下秦越和沈笑笑兩人,秦越道:“坐吧,想喝點(diǎn)什么?”沈笑笑一聲不吭地走到他對面坐了下來,側(cè)過臉并不理他。秦越也不生氣,沉吟著解釋道:“永城的傳言,的確與劍閣無關(guān)。這幾年劍閣一直和狼山殿井水不犯河水,這你也知道的,劍閣又怎么會暗中陷害狼山殿呢?至于是不是神微宗做的,還有待調(diào)查?!?/br>沈笑笑只是道:“哼!”“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鼻卦綗o奈,“劍閣從未說過狼山殿壞話,只是魔修名聲在外,天下人想當(dāng)然地帶著偏見罷了?!?/br>沈笑笑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看他一眼:“所以你不敢公開是嗎?”“什么?”秦越先是一愣,才反應(yīng)過來她指的是公開自己和沈意的關(guān)系,便道,“這個么,時機(jī)未到?!?/br>沈笑笑更加生氣了:“虛偽!敷衍!”秦越只是笑,忽然又咳了起來,閉上眼睛靠在軟椅上,半晌都沒再說話。沈笑笑抿了抿嘴角,扔給他一只香囊:“喏,娘親要我?guī)Ыo你的藥!”秦越伸手接過,手指拂過香囊上精致的刺繡,神色一動:“謝了?!?/br>“你自己跟娘親說吧,”沈笑笑不太高興道,“東西要我傳,話也要我傳,我又不是信鴿?!?/br>“好,我自己跟他說?!鼻卦叫Φ?,“那你呢,要在劍閣玩幾日嗎?”“有什么好玩的,什么都沒有,還冷的要死?!鄙蛐π︵止镜?,“天下那么多舒適的去處,你干嘛要住在這種地方???是覺得自己身體太好了嗎?”比如東荒,有陽光沙灘,海鮮美食,不比這鬼地方強(qiáng)多了!“我是劍閣閣主,自然要待在劍閣,更不要說我在劍閣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鼻卦较肓讼?,“不過既然你這么說了,改日我?guī)阆律酵婧昧??!?/br>“誰要跟你下山去玩?。 鄙蛐π吡艘宦?。秦越恍若未聞,繼續(xù)道:“想去哪里?帝都嗎,還是江南?”沈笑笑頓了頓:“想去永城!”“永城嗎,倒是個山清水秀,名勝遍地的好去處?!鼻卦剿妓髌?,“只不過現(xiàn)在去永城,免不了要小心些?!?/br>沈笑笑豎起了耳朵:“永城到底怎么啦?”秦越只簡單道:“永城——有點(diǎn)亂?!?/br>.永城位于中原之東,對于盛朝而言,算得上是個邊陲城鎮(zhèn)。從永城再往東走,就是東荒的地盤了。這座城鎮(zhèn)有許多建筑古跡,城中心還有一個秀美的湖泊,從骨子里就透露著文雅,許多書生不遠(yuǎn)萬里來拜訪,永城于是又被稱作“文城”。書生本沒什么,可當(dāng)災(zāi)難來襲的時候,書生便顯得沒什么用。此時援軍還沒來,放眼望去,街邊建筑倒塌大半,石板路上蔓延著決堤的湖水,書生們穿著破破爛爛的衣裳,茫然地看著為數(shù)不多的守城軍救災(zāi)、施粥,一切都是亂糟糟的。你問究竟是什么災(zāi)?其實沒人說得清。比較一致的說法是地動,但是城中的幾個修士又都說感受到了魔氣波動,于是到底是天災(zāi)還是人禍,一時也沒有定論——就連出手相助的神微仙尊清玉也說不清。他穿著一身淺灰色的粗布長袍,長發(fā)用布巾束起,坐在官衙內(nèi),微微沉思著。他眉目溫柔,靈力不顯,看起來就像是鄉(xiāng)野間的鄰家小哥。若不是地動山搖、湖泊決堤那一刻他飛身而出,城主絕不會想到城中居然有一位大能隱居,而且一住就是三年。此時城主小心為他奉上茶水,清玉回過神來,沖他笑了笑:“謝謝?!?/br>城主受寵若驚,又聽得清玉問道:“帝都的援軍什么時候來呢?光憑城中的人,可收拾不了殘局?!?/br>城主道:“在下三日前就收到帝都的書信了,只是這一路上崎嶇難行,究竟什么時候能到,這誰也說不準(zhǔn)啊?!?/br>崎嶇難行不止是因為道路陡峭,更多的是因為一路上的山賊、地方叛軍還有零星魔修。帝都長久對二十九城失去控制力,地方勢力崛起也是不可避免的事。若不是還有魔修這個共同的敵人存在,想來早就互相殘殺了吧。劍閣那位遲遲不對魔修出手,任他們發(fā)展壯大,想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城主心想著,他已經(jīng)是攝政王了,難道真想一統(tǒng)天下,再消滅魔修,從而順理成章地登基嗎?這不就是當(dāng)年盛朝開國皇帝盛元的道路嗎!不過這僅僅是猜測而已。事實上,劍閣秦道主已經(jīng)很久沒有現(xiàn)身過了,東荒之戰(zhàn)后,他便開始在劍閣不聲不響地隱居,江湖上只剩下了他的各種傳說。——但是這次永城出事,秦道主就算不親自出面,也總該表個態(tài)吧?城主郁悶地想著。清玉沒注意他在想什么,只輕輕站了起來:“我出去看看好了?!?/br>城主回過神來:“仙尊!”“噓。”清玉沖他眨了眨眼,“不要派人跟著,也不要聲張,我隨便走走罷了?!?/br>城主只得答應(yīng),眼睜睜看著他飄然離去。.清玉走在街上,一路走一路四下觀察著,任蔓延的湖水打濕自己的鞋底。他在這里住了三年,當(dāng)然知道永城中的確是有不少魔修的——這也正常,畢竟永城和東荒離得很近。但是這次永城的變故,究竟是不是魔修所為呢?還是只是單純的地動而已?那日,他的確也感受到了魔氣波動,但是他也感受到了微弱的靈力,看起來倒像是有魔修在和修士打斗似的。所以其實是魔修和修士打斗才引起的地動嗎?清玉不確定。他唯一確定的是,那日的確有個魔修出手了。只要找到這個魔修,就能得知事情的真相,清玉想著。可這個魔修狡猾的很,那日之后,清玉便再沒能找到他的蹤跡。他有些苦惱地在街上走著,直到身后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這位公子請留步!”清玉回頭看去,只見是個手拿水墨折扇的藍(lán)衣公子,眼帶歉意地望著他。見他回頭,藍(lán)衣公子大步走上前來,拱手道:“打擾了,請問豆腐街怎么走?”清玉眨眨眼,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