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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了,為什么每次許苡仁跟我喝酒都要提起來林瑯那小比崽子呢?我借著酒勁一攬許苡仁的肩頭,把他往我懷里一壓,登時一股不是洗發(fā)水也不是肥皂的那種香味鉆進(jìn)了我鼻腔里,香得我恨不得趴在他身上好好聞聞。我說:“我的哥呀,你管他干嘛呢,管他林瑯靠關(guān)系還是搞小動作的,我知道你才是有真材實料的,我最看好你啦?!?/br>許苡仁抬手喝了一口酒,我繼續(xù)裝瘋賣傻攬著他的肩頭晃來晃去,他身上的香味也隨著微風(fēng)在我面前飄來飄去——真是奇怪,在醫(yī)院上班難道身上不應(yīng)該是消毒水的味道嗎?他怎么這么香?酒沒把我喝醉,我倒是要被他身上的味道熏暈了。喝到旁邊幾桌的人都差不多撤了,我們也起身要走。剛一站起來,我被周圍凌亂的凳子絆了一下,歪在了許苡仁的身上。許苡仁毫無防備,我倆各自趔趄了一步,緊接著他就過來攙住了我的胳膊:“超越,沒事吧?”身體相撞零距離接觸的感覺實在太好了,我嘴上說著“沒事沒事”,等他放開了手又身子一歪撞在了他身上。這次許苡仁站穩(wěn)了,扎實得像堵墻一樣,沒被我撞飛,倒是我自己像撞在墻上的彈力球,滿世界都是“我被彈飛了我被彈飛了”的感覺。沒等我飛遠(yuǎn),許苡仁及時架住了我,有力的臂膀攙著我的身體:“你喝多了,我扶你?!?/br>開玩笑,這么點兒酒我還沒潤喉呢,你都沒多我能多?我辯解:“哥,我真沒醉?!?/br>許苡仁架著我的手臂反而更用力了,將我的重心移到他身上:“還說沒醉。”他的香味又鉆進(jìn)了我心坎里,好好好我醉了我醉了我醉了!攙到小店門口,周圍人來人往我也不好意思總在他身上吊掛著,只好松了手,還給他撫了撫胸前襯衣的小褶,衣服柔軟的質(zhì)感和胸肌結(jié)實的手感都讓我流連忘返,要不是有服務(wù)員經(jīng)過我就再摸兩把了。許苡仁拿出手機似乎想找代駕,我按下他的手:“哥,開我家樓下去吧,有空停。”許苡仁看了我一眼,頓了頓,垂下手:“嗯?!?/br>他喝了酒,我們特地走了小路,免得被酒駕崗攔查,一路上開得比自行車還慢,再加上我租的房子在一片老樓里,七拐八拐走了半天才到樓下。許苡仁從車座后排拎出一包水果給我:“這個你拿著吧?!?/br>他的身影和多年前第一天剛認(rèn)識的時候相重疊,那時也是這樣一個夏末,他從衣柜里拿出一條軟軟的毛巾遞給我,說:“新的,帶多了?!?/br>我的心像被擠水的海綿,捏皺成了一小坨,我真怕松開手的時候,海綿吸進(jìn)的空氣里沒有他的味道。我說:“哥,今天都叫你請了,改天咱倆再出來聚聚,你讓我請回來唄?”許苡仁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過去他這么應(yīng)聲往往代表他另有打算,只是不想當(dāng)面反駁,也不好意思當(dāng)面拒絕。我有點慌,想找點借口和他再有交集,我說:“哥,要不你今晚就住我這吧?”許苡仁掃了我一眼,路燈昏黃,我看不清他眼神里裝的究竟是意外還是對這片老樓區(qū)的嫌棄。這片樓區(qū)真的太老了,現(xiàn)在市區(qū)已經(jīng)甚少有這種五層的樓房,房齡也許比我年紀(jì)都大,其實我租的屋子也只有一室一廳,我甚至不知道安排他住在哪里。畢竟我也跟了老徐這么多年,傳銷手法還是會一點的,沒有條件也要描繪出條件。我瞬間想到了幾條借口:“哥,你明天早晨來回跑,還得早起……”說完我就覺得不對,這豈不是更說明他應(yīng)該找個代駕把車開回去了?可不知道許苡仁是喝多了腦子沒轉(zhuǎn)過彎還是什么,居然答道:“也是?!?/br>我們一前一后在狹窄的樓梯上走著。樓梯窄到什么程度呢?窄到假如迎面來個人我都得緊貼著墻側(cè)身才能錯開。許苡仁在我身后一言不發(fā)地跟著。人類就是這樣,得隴望蜀,有一就想要二。走著走著,我忽然覺得這畫面似曾相識,好像法制節(jié)目上播過類似暗訪暗娼窩點的行動——我倆現(xiàn)在就是談好了價格的客人和服務(wù)人員,我手里拎著的一袋水果就是嫖資,我們正心照不宣地走向黑街暗巷深處的交易地點,今夜小床無眠,許苡仁正在思索等會兒怎么玩才能值回票價。我真的已經(jīng)清心寡欲很長時間了,可這種事情越是壓抑,一旦爆發(fā)就越是猶如汛期洪水傾閘而出,一發(fā)不可收拾。我猛地站住腳步,許苡仁低著頭走路,一不小心撞在了我身上。樓梯就那么窄,轉(zhuǎn)角處更窄,我被背后的墻和面前的許苡仁夾在了中間。許苡仁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混著些許酒氣時近時遠(yuǎn),問:“怎么了?”我:“沒、沒沒事,到了。”許苡仁:“哦,開門啊?!?/br>雖然是我喊他來住的吧,但是大街上遍地都是快捷酒店,方便衛(wèi)生而且價格不貴,許苡仁那么愛干凈的人,其實完全沒必要來我這巴掌大點兒的地方窩著,這話我越聽越像是“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既然是研究所里的人欠的債,那么就讓同樣在研究所供職的你來還好了”的意思!我咽了一口口水,哆哆嗦嗦地引狼入室。許苡仁進(jìn)門之后一邊四處打量,一邊解襯衣扣子,連著解了幾顆。我看得心驚rou跳,捏住衣角,一把將身上的T恤脫了下來,繃勁兒把我多年未練的肌rou召喚了出來,還行,寶刀未老——來吧!許苡仁轉(zhuǎn)過身,帶著倦意淡淡地問:“我睡哪兒?”他一轉(zhuǎn)身,我倆都是一愣——我的哥,現(xiàn)在什么年代了啊,誰還在襯衣里穿背心啊???許苡仁別開視線,輕輕咳嗽了一下:“我打個地鋪就行了,有多的被子嗎?沒有我就睡沙發(fā)也行?!?/br>呵,說得好聽。就我那個小沙發(fā),不是我吹,連你一條大長腿都放不開,你想怎么睡?我說:“我去給你拿床被子,委屈你了啊。”許苡仁把襯衣脫了下來,肩背的線條一覽無余:“說的什么話?!?/br>潛臺詞就是“我又不是為了睡沙發(fā)來的”!洗完澡,我微笑地叮囑我的小床等會兒不要發(fā)出太大聲音影響鄰居休息,然后虔誠地躺下,一會兒把身體擺成熱情的“M”形,一會兒翻過來趴跪在床上,擺成毫不設(shè)防的“π”形……哪個姿勢好呢?一想到許苡仁,好像羞恥一點也沒有關(guān)系了呢。許苡仁現(xiàn)在怎么說也是編制內(nèi)了,明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做出這樣的事,說不定會怕東窗事發(fā)而把我囚禁起來,威脅我不準(zhǔn)說出去,為了方便監(jiān)視我而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