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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篆看著史官帶著困惑的表情看著地上的階,眼兒一轉(zhuǎn)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把它磨了,如何?」認(rèn)真的問著。「小題大做?!顾淖煮鹧裕欣?,跨步一踩,沒事。蹭的一聲,晚秋的日子,天已涼,史官響亮的噴涕聲帶點小小的回音。解下繡著金龍的披風(fēng),幫史官系上,「你都快病了,就別理這東西到底是誰能用誰該用的了!朕可不想自己分奏摺?!剐δ樤谠鹿庀聲灊櫲缬?。分不清楚是誰先定住,晚風(fēng)下兩人卻癡癡的站在外頭。熟悉的通報聲,二更天,史官率先開了頭,「皇上,夜深該歇息了?!剐募?xì)如塵,當(dāng)然察覺到這氣氛……就快如他娘親所說的月色誤人了……皇帝的反應(yīng)卻超乎史官的意料,突如其來的接近,溫?zé)岬臍庀⒏苍诖缴?,長的驚人的睫毛在眼前,黑的發(fā)亮的瞳眸,一時之間,史官的腦中一片空白,而見著史官沒有掙扎的皇甫篆,更加的肆無忌憚。倘若無法離去,那就一起下地獄吧……第一次躺在皇帝的床上,做的卻是跟以往不同的事,當(dāng)內(nèi)襯被脫掉的時候,史官感到有點寒涼,另個身軀覆上身的時候,不自覺的往熱源靠近。細(xì)細(xì)碎碎的親吻,朦朦朧朧之際,史官問了句:「我是男的,你知道嗎?」皇甫篆輕笑出聲,雙眼看著他的眼睛,「沒人比我清楚這件事?!沟偷腿崛岬穆曇糍N著他的耳說著。史官也跟著笑,小小的回吻著對方,身上泛著一層紅,撫著對方的背,細(xì)滑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把手放在上頭。沒再多說什麼,兩人專心的取悅著彼此,不過當(dāng)皇甫篆的手指進(jìn)入史官的體內(nèi)時,史官一僵,身子繃的死緊。把手指徹了出來,在床邊摸索著,天冷總要涂上些羊脂,融著淡淡的花香,挖了些在手上,皇甫篆決定再試一次,羊脂因手指上的熱度有些暈開,讓他的手指順利的在史官的體內(nèi)滑動著……史官伸手把自己的臉覆上,「很奇怪……」細(xì)細(xì)小小的聲響,幾不可聞。「沒事的……」夜里皇帝的寢宮待著兩個人,門外頭伺候黃帝的太監(jiān)聽著里頭的聲音,臉色變了幾遍,趁著深夜沒人,快步的走向長廊……史官的秘密(十八)天還沒亮,窗頭一點光都沒有,皇帝摟著身旁的人,輕輕的呢喃著:「我會抓著你的,不管任何人來。」溫柔的眸光只對著他了,再也沒有人比他重要。皇甫篆沒叫醒史官,這是他第一次早朝,卻沒在朝堂看見著他,看著吏官等人臉色各異,他心底也有數(shù),深宮之中,各派的眼線多不勝數(shù),若真的要防,只怕都沒人可差遣了。沒有任何意見的上官誠,如以往一樣的交代著南部開拓水道的進(jìn)度,下朝之後,上官誠領(lǐng)著劉士奇與皇帝見面。「上官,你可沒跟我說皇帝是個小娃娃。」劉士奇一頭白發(fā)看著穿著黃袍的皇甫篆愣愣的說著。「你也沒問過我,皇上哪里像個小娃娃了,都三十了?!股瞎僬\謝過皇帝賜茶,捧著上好的去年的雨前茶細(xì)細(xì)的喝著。皇甫篆沒有任何不悅,只問了幾個問題,倘若開道要花上多久的時間,另外百姓的安置是否想好了法子。三個人在書房里消磨了大半天,在史官黑著臉進(jìn)房之前沒有什麼問題,「為什麼不讓我去早朝?」史官的聲音失了平時的平靜,激動的不像平日的他。上官誠閉眼想了想,「劉先生,上官帶你到書庫看看,這些日子增了些鄰國的書,想必劉先生會對這些有興趣?!蛊鹕恚飞戆菹蚧实?,帶著劉士奇離去。看著守在門外的太監(jiān),上官誠認(rèn)真的打量了門外的那些人們,總覺得面生,每次的人都不一樣,這……似乎不太好!沒再多做逗留,將這件事擱在心頭,帶著劉士奇往書庫走去,近日鄰近的邦國送來了些書,上頭的文字讓文官們忙個不停,就帶劉士奇去那邊走走,也許能有些助益。皇甫篆笑笑的看著史官,「你很生氣,可,今兒個就算讓你去了早朝,難保你不會在朝堂倒下?!蛊鹕砝^史官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伸手親探他的額頭,「還有點熱?!?/br>不自在的撇過頭,「下次……別這樣,一日是臣,終生是臣?!故饭僬f著,從頭至尾只有一開始跟皇甫篆對過眼,自那之後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皇甫篆聞言輕笑出聲,手指勾起史官的下巴,讓他面對著他,「以後會叫醒你去上朝,但我也會讓你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不只是君臣,至少我的心里有了你的位置?!刮巧鲜饭僬縻蹲《埖淖齑健?/br>摸摸因害羞而顯得微僵的臉,「那……來分奏摺吧!」皇甫篆拉起史官往案邊走去,讓他做著一如往日的事兒。沒消沒息的皇叔,說要進(jìn)京,留在京里的二王爺?shù)玫较?,立馬進(jìn)宮晉見黃帝,「皇上,臣弟得到消息,端彥皇叔要進(jìn)京,這件事皇上不知是否得知了?」從以前就覺得皇甫端彥是個麻煩人物的皇甫厲這次怕他是來找事的,這人要嘛沒事,要嘛肯定是大事。「知道,史官同朕說過了,皇叔跟史官的娘曾是舊識,有些淵源?!够矢ψ种篙p敲桌面說著。「倘若是好的,那臣弟就沒事了,但若是不好的,臣弟這些時日還會留在京內(nèi),皇上有需要可隨意傳喚?!够矢栒f著。皇甫篆挑起右眉,「咱們前些時日還弄得不愉快,怎麼今日如此關(guān)心這些事?」「史官曾提過一些,望我等人臣專心輔政,他日皇上必能有一番作為,我等只是細(xì)思量後決議全力輔佐皇上,讓我朝能有好的根基?!够矢栒J(rèn)真的回應(yīng)著。「呵呵,二弟還真認(rèn)真,今晚留下來一起吃頓飯吧!等會一起去史官的殿所?!够矢ψχf著,眼里閃閃發(fā)光的,頭一次覺得二弟是個"好弟弟"盡管之前被他關(guān)過不少次……前往的路上皇甫篆很明顯的感受到皇甫厲散發(fā)著欲言又止的氣息,不過聰明如他也早就知道他想問什麼了,「是真的,朕中意他,想跟他白頭到老?!?/br>皇甫厲身子一頓,心想著,一個老七陷下去就夠了,現(xiàn)在連皇上也這樣……「你……會幫朕吧?朕的皇位還沒坐穩(wěn),多的是人想拉朕下來,是史官一直保朕,他以為朕不知道,其實朕都知道……」皇帝在路上邊走邊說著,不少話是含著說的,不過他深知二弟的內(nèi)力即好,就算小聲他也聽的到。良久沒有回應(yīng),久到皇甫篆都有種想放棄二弟回應(yīng)的心情……「幫!兄弟一定幫,就算要調(diào)軍隊過來也要幫。」皇甫厲扯動嘴角講著,兄弟之間總要有人先踏出第一步,皇兄都肯讓幫了,沒理由跟著那些"外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