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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識你,可惜從前寧哥攔著不讓,今天可算把您給帶出來了,我也開了眼了?!?/br>白文宣聽他寒暄的話,心里卻天馬行空地想,張珩的經(jīng)紀(jì)人和助理工作應(yīng)該挺辛苦,讓這么個二貨對外能維持好高冷“老”藝術(shù)家形象,不容易的。寧永安也在他耳邊說:“張珩就是個二貨,他媽是我媽的大學(xué)同學(xué),關(guān)系很好那種閨蜜,他進(jìn)圈子我也幫了很多忙的,可是這個忘恩負(fù)義的家伙還是簽了別人公司?!?/br>白文宣心想你那個把公司當(dāng)后宮的腔調(diào),人家但凡有點骨氣、有點藝術(shù)夢想也不敢隨便往你公司跳啊。張珩也是真的二,寧永安和白文宣咬耳朵說話,他聽見了也不回避,直接就懟寧永安說:“你又不專心做這一塊,我怎么敢把前途交給你這個外行?!?/br>寧永安被噎得夠嗆,白文宣頓時覺得張珩二歸二,人還是很誠實的。楚子軒都沒忍住笑了出來,他舉起杯子朝著白文宣:“來吧,干個杯,以后都是朋友?!?/br>這頓飯吃到晚上10點多,張珩先被助理接走了,他沒有碰酒,聽說明天有公告。隨后楚子軒也離開了,楚少的夜生活就豐富多了,下一攤還有朋友在等,留下寧永安和白文宣兩個大眼瞪小眼。寧永安甩甩手里的車鑰匙說:“我喝酒了,你送我回去唄?!?/br>白文宣拿過他的手機(jī)要給司機(jī)打電話,寧永安一把搶過來。“我給司機(jī)放假了,人家孩子可剛滿月,你現(xiàn)在打電話,過意的去嗎?”白文宣點點頭,說:“有點過意不去,不然我把你扔這里吧,這我過意的去?!?/br>寧永安支著下巴看他,因為今天喝多了酒,眼角微微有些泛紅,笑著跟他說:“你可真沒良心,我眼巴巴地把你帶到朋友面前獻(xiàn)寶,你待我卻像對待垃圾。”“我其實有一個疑問,”白文宣無視了他的做作,問他,“你是怎么和朋友解釋今天帶我見面這回事的?難道也用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真愛這種說法?”寧永安回答他:“說服他們可比說服你容易多了?!?/br>“你朋友知道你把他們當(dāng)傻子糊弄嗎?”白文宣嗤笑一聲,諷刺他。“好過你總是把我當(dāng)做騙子吧?”寧永安答得飛快。白文宣冷笑:“我看你是不醉。”寧永安當(dāng)場不要臉給他看,啪地一聲摔在桌子上:“我醉了?!?/br>白文宣忍了忍,沒忍住,笑了出來。他最終還是開車把寧永安送回了家,路上,寧永安終于認(rèn)真地開始解釋說:“張珩的家里其實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長豐地產(chǎn)。他爸很疼他但不同意他做演員,他不進(jìn)亞娛也是因為怕他爹遷怒我。不過他還是在家里很說得上話,對你來說也是個值得交的朋友。至于楚子軒,倒不僅是楚家,他mama那邊是簪纓之家,背景很深,雖然他是外孫,但也有一定的力量?!?/br>白文宣安靜地聽他說完,涼涼地問他:“你就是這么交朋友的?交有利用價值的?”寧永安就朝他笑:“沒關(guān)系,勢力的人是我,你就享受成果好了。”接著就是一路無話,白文宣把車開進(jìn)了車庫,寧永安下車前問他:“不上來坐坐?”白文宣反問他:“只是坐坐嗎?”“什么意思?”白文宣伸手解開安全帶,欺近寧永安,勾著他的領(lǐng)帶將人帶到自己眼前鼻尖貼著鼻尖回答他說:“今天給我拉關(guān)系的好意,我是不敢只心領(lǐng)的,想來想去,不如賣個身報答你一下?”寧永安聽他這么說,沉下了臉色,手抵著白文宣的肩膀微微用力,將他推開一些,冷下聲音說:“你如果覺得不需要,下次可以拒絕我,但不要對我說這種話,人心都是rou長的,我雖然不太容易受傷,不過還是會不開心?!?/br>白文宣順著他的力道直起了身,看著寧永安笑:“你也知道人心都是rou長的嗎?”寧永安冷著臉看了他一眼,打開車門下了車。白文宣坐在駕駛座上發(fā)了一下呆,寧永安也沒有急著進(jìn)屋,反而有些急躁地在車庫里來回踱了幾步。片刻之后,白文宣重新發(fā)動了車子。寧永安聽到聲音走過來敲了敲駕駛座的車窗,白文宣降下了窗和他對視。“白文宣,不要把七年來失敗的婚姻只歸罪我一個人,你也不是全然無辜的那一個,但至少我還在挽回?!?/br>白文宣直勾勾地看著他,回答說:“你也知道只有你在挽回嗎?”這句話帶來了壓抑的沉默,寧永安撐著車頂看著白文宣,剛才還微微泛紅的眼睛此刻看來有些充血了,他擰著眉頭不發(fā)一語,看起來處在暴怒的邊緣,但最終卻只是狠狠拍了一下車窗的邊緣,扭頭走進(jìn)了屋子。這晚最終稱得上不歡而散,寧永安當(dāng)然氣得夠嗆,白文宣捫心自問也不覺得多痛快。這是一場漫長的分手,因為寧永安的不肯放手變成了一種彼此折磨,任何一個感情健全的人都不會因為這種分離和互相傷害而感到快樂,但白文宣也不會就此屈服。從這一晚之后,寧永安有兩個禮拜沒有聯(lián)系他。白文宣空降白氏,正是內(nèi)憂外患兼?zhèn)涞臅r候,忙起來連自己姓什么都不記得,更不會記得寧永安了,自然顧不上去在意他有沒有作妖。然而平靜也總是暫時的,兩周似乎也足夠?qū)幱腊矎陌孜男o予的打擊中恢復(fù)過來,又開始孜孜不倦刷存在感了。他給白文宣寄了快遞,由于白文宣現(xiàn)在的主管秘書是朱利安,這個快遞自然也沒有被拒收的可能,隔天就安安穩(wěn)穩(wěn)地躺在了白文宣的辦公桌上。上一次見到這個印著寧氏徽章的U盤,白文宣猶豫了10天放棄了繼續(xù)“出逃”的想法,這一次他不打算看了,直接把電話撥給了寧永安。響了兩聲就被接起來了,寧永安自己也覺得屢屢打斷會議只為了接白文宣一個電話有點昏聵,但如今寧氏儼然是他的一言堂,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連續(xù)被他炮轟了1個多小時的管理層們又一次因為白文宣的來電暫時解放了,寧永安一個人呆在會議室里,仰面癱在扶手椅上沖著電話笑:“東西收到了?”白文宣很淡漠地說:“無論是什么東西,我都不想收,打個電話只是為了退貨。如果你拒絕我寄回來,那我就扔了。”“別啊,”寧永安還是笑,不見因為被拒絕而動氣,“能讓我拿到你面前獻(xiàn)寶的東西,總還不壞的,為什么不看看呢?”白文宣沒說話,U盤捏在手里反復(fù)地盤轉(zhuǎn),但確實一點都沒有要看的意思。“里面有一份設(shè)計稿,我覺得你可能會喜歡?!?/br>寧永安當(dāng)時用來“哄騙”和支持白文宣回來執(zhí)掌白氏的開發(fā)案已經(jīng)開始提上了日程。時隔多年,因為土地使用限制,這塊地皮已經(jīng)無法像白崇光當(dāng)年計劃的那樣用于住宅開發(fā),因此寧永安主張進(jìn)行商業(yè)開發(fā),打造購物中心。這個方向相對而言需要更大的前期資金和后續(xù)管理投入,但同樣也有豐厚的回報。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