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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吶!這可是玉白竹做的笛子吶!??!游伶的心頭在滴血,都要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可戰(zhàn)霄絲毫沒有給他傷感的機會,只見他雙臂緊緊箍住小樂師的脖頸,棱角分明的俊臉貼近,舌頭靈蛇般鉆進了他因呆愣而微張的唇/縫。唔……唔嗯……嘖嘖水聲在兩人唇舌之間蔓延。游伶到這種境地還抽空思索了一下,自己出門前是不是忘了看黃歷,本就是想泡個溫泉放松放松,怎么也能惹上這尊煞神?已經(jīng)被魔魘控制的戰(zhàn)霄才不管他的糾結(jié),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小樂師唇舌間的津液,比上次更加甜美,因為在熱泉里泡久了的緣故,整個人紅撲撲的,梢頭的梅苞還遜色三分。粗糙的大手在游伶光滑的身子上游移,摸到那挺翹的后丘,戰(zhàn)霄的鼻息突然加重,一把掐住他的腰,在水里逼他翻了個過兒,讓他只能堪堪抓住池邊凸出的石頭,才能不被按進水里。戰(zhàn)霄抓住他的臀瓣,用力**,游伶渾身打了個擺子,溢出一聲輕**。啊,不行,不能把人引來……否、否則戰(zhàn)霄誤傷了別人,只會更加自責。游伶想起那日元帥恢復清明后痛苦的神色,用力咬緊牙關(guān)。似是被他的乖順取悅,戰(zhàn)霄得寸進尺,將他用力按在池壁上,褪下褲子,將胯(河蟹)下的腫脹用力擠進他夾緊的雙腿之間,俯身舔舐他光滑的脊背。這一下太過用力,游伶的胳膊狠狠撞上池壁,嘴里發(fā)出一陣吃痛的哼聲。忍過那陣頭暈目眩之后,游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臂上赫然多了一道口子,雖然不深,但血絲卻滲個不停,血水在池水中開出朵朵花兒,傷口被溫熱的泉水一刺激,疼的他額頭上滲出一層汗來。正當他以為要被戰(zhàn)霄再次侵犯的時候,身后那人的動作竟突然停了下來。游伶回頭,看到戰(zhàn)霄正直勾勾盯著他受傷的手臂,眼里滿是不可置信。“你……”游伶有些不知所措。戰(zhàn)霄低吼一聲,突然將整個身子浸入泉水之中,任由微燙的泉水鉆進他的鼻腔和喉嚨。“喂,戰(zhàn)霄,你干什么?”游伶一驚,壓低了聲音問,趕緊想去拉他。戰(zhàn)霄探出頭來,深吸一口氣,又猛地扎進水里,這回,他游到池邊,雙手緊握池邊的巖石,用頭猛烈撞擊池壁。因為太過用力,原本深嵌的巖石竟被他生生摳了出來,但戰(zhàn)霄卻仿佛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用鋒利的石刀在自己的手臂和大腿劃過。衣服劃破,更多的血水在池中暈開,游伶呆愣的看著這一切,心臟猛地一縮。上次,在仙門谷胡來時,他看到了男人身上交錯的傷痕,原來……竟都是他自殘的嗎?這個男人,不愿意,是真的不愿意??!他在痛苦,徹骨的痛苦!??!戰(zhàn)霄又在水底足足浸了半刻鐘,才猛地站起身子,水嘩啦啦的從他身上落下,頭發(fā)結(jié)成一團,濕透的棉衣和著血污緊貼在身上,讓原本英武的元帥顯得狼狽無比。只是,他眼中的血霧已經(jīng)慢慢消散,直至完全褪去……“你……恢復了?”過了一會兒,游伶小心翼翼的問。戰(zhàn)霄看到眼前完全□□的小樂師,輕咳幾聲,扭過頭去,眼里卻有濃重的化不開的東西:“這次沒有違背先生意愿……真是萬幸……”游伶愣了一愣,原來他那樣做……竟是因為不愿傷到自己,不愿強迫自己,還真是……自己一介草民,命如浮萍,值得堂堂的元帥大人這樣?小樂師鄭重的搖搖頭,微笑著說:“我沒事,不愧是武國戰(zhàn)神,頂天立地的英雄,你憑自己的意志戰(zhàn)勝了那惡魔,你做的很好?!?/br>“抱歉,但還是讓先生你受傷了。”戰(zhàn)霄眼中劃過一絲哀傷,但很快又恢復了堅定,他靠近游伶,溫柔的抓住他的手臂,舉起來,放在嘴邊細細舔舐,將那血珠一一舔吃入腹。游伶的臉上仿佛夕陽在燃燒,這種感覺,竟比對方真正的侵入還令人害臊,他的聲音都在顫抖:“為、為什么?”為什么這樣做?“不知道,就是突然想這么做?!睉?zhàn)霄喉嚨間發(fā)出低沉的笑聲,游伶耳朵動了動。無數(shù)人曾贊美過他的音色,可是戰(zhàn)元帥這時的聲音,性感萬分,讓他耳膜震顫,渾身酥麻。“樂師大人受了傷,不宜在水里泡太久?!痹谟瘟孢€沒反應過來之前,戰(zhàn)霄將光溜溜的小樂師從池子里打橫抱起,用身子護著,走進燃著琉璃燈的客房,為他細細擦去身上的水珠,然后扯了游伶扔在屋里的褻衣,為他做了簡單的包扎。“我只能為先生做簡單的處理,我知道這里是如意樓的地方,待我走后,先生可喚人來治傷。”看著戰(zhàn)霄一臉認真的樣子,游伶渾身都火燒火燎,只好說話來緩解尷尬:“這個先不說,都是小傷……你自己才傷的更重?!?/br>“我皮糙rou厚,不礙事的?!睉?zhàn)霄溫柔的笑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戰(zhàn)霄微微一笑:“聽見笛音,我就知道是先生你。”游伶聽到這個回答,來了興趣:“怎么說?你怎么知道是我不是別人?”戰(zhàn)霄想了想,又緩緩搖頭:“說不出來,但就知道是你,笛音里有一種懷念的味道,先生是在想念什么人嗎?”游伶再一次愣住,戰(zhàn)霄他,竟然聽懂了!這是老和尚仙逝那年他為師傅所作,因為師傅是壽終正寢,所以曲調(diào)一點兒也不哀傷,連小石頭聽到時都沒什么反應,戰(zhàn)霄竟然懂他!這真的是那個傳說中不通音律不懂情趣對樂師深惡痛絕的武國大元帥嗎?游伶的心頭涌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滋味兒。“你要去哪兒?”游伶看到戰(zhàn)霄突然起身,似要出門。“可能是先生幾個月來的琴音起了作用,這次入魔之后我竟然能夠記起剛才發(fā)生過什么。”戰(zhàn)霄擺擺手,“所以也記得我這個混蛋是怎么把先生的寶物給丟掉的,先生好好休息,我去把先生的笛子找回來?!?/br>戰(zhàn)霄打開門,完全不在乎渾身濕透,傷口還滲著血,只見他一個翻身來到懸崖邊的石頭上,徑直跳了下去。……游伶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發(fā)出聲音,摸了摸胳膊上的繃帶,緩緩閉上了眼睛。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但是受驚過度后精神一放松,還是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夢里,他依稀想起在仙門谷被戰(zhàn)霄的巨物反復貫穿、摩擦的迤邐場景……戰(zhàn)霄戰(zhàn)元帥……可真是正人君子啊……唉,怎么就這么正人君子呢?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戰(zhàn)霄回來了。只是,他的衣服已經(jīng)比街邊的叫花子還破,一條一條掛在身上,整個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