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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也從不無的放矢。 他既懷疑越榮父子,那越榮父子必然是露了什么破綻,讓他起了疑。 祁文府抬頭對(duì)著謝勤說道: “謝大人,謝侯爺他們那邊已經(jīng)在查越榮父子,只是那父子二人既然敢主動(dòng)露面去找了謝侯爺,恐怕就算真有問題也早就已經(jīng)掃干凈了首尾,謝侯爺他們未必能查得出什么真憑實(shí)據(jù)來。” “越榮和謝老夫人交情匪淺,又有往日情誼,你這頭最好提醒一下謝老夫人,免得她受了那父子二人蒙騙,到時(shí)候被蠱惑著做了什么事情,讓得宣平侯府成了他人手中棋子?!?/br> 謝勤臉色微沉,正想點(diǎn)頭。 門簾就突然被掀開,謝老夫人臉色難看至極:“什么棋子?” “母親?” “祖母?!” 謝勤和蘇阮都是同時(shí)出聲。 謝老夫人卻是沒理會(huì)他們,只是就那么沉著眼看著祁文府說道:“祁大人,我方才在外面聽到你說起越榮父子,他們做了什么,為什么要提醒我防備他們?” 祁文府聞言看向謝勤。 謝勤連忙起身上前:“母親,你怎么過來了?” 謝老夫人緊抿著嘴唇。 她原是聽說了祁文府跟謝勤來見了蘇阮,以為是薄家的事情有了進(jìn)展,所以過來看看,可誰想到剛走到門外時(shí),就聽到了剛才祁文府后面的那句話。 謝老夫人沉著眼說道:“老三,到底怎么回事?” 謝勤沉默了片刻,才示意蘇阮將那封信交給了謝老夫人,低聲道:“母親,越榮父子,恐怕和薄家的事情有關(guān)……” 謝老夫人眸色僵沉了幾分,臉色無比難看的接過了那信,快速翻看了起來。 第272章 親手?jǐn)Q掉他的腦袋! 謝老夫人是認(rèn)得謝淵的字跡的,更知道他行文習(xí)慣。 一眼確定那字跡當(dāng)真是謝淵的,而且看清楚謝淵在信上所寫的內(nèi)容之后。 謝老夫人拿著信紙的手指一緊,道:“這其中會(huì)不會(huì)有什么誤會(huì)……” 她緊凝著眸子,抬頭。 也不知道是在告訴自己,還是在告訴在場(chǎng)的祁文府幾人。 謝老夫人聲音微啞道: “越榮最是不喜歡爭(zhēng)搶,以前在水寨的時(shí)候,他也最是不愛摻合寨子里事務(wù)的那一個(gè)。他沒什么野心,要不然當(dāng)初先帝封賞的時(shí)候,他就該隨我一起入京一并入了朝堂,承了先帝封賞的官位了?!?/br> “他又怎么可能會(huì)繼續(xù)留在嶂寧之地……” “祖母?!?/br> 蘇阮聽著謝老夫人的話,低聲開口:“我曾在荊南見過越騫的人。” 謝老夫人聲音瞬間凝住。 蘇阮說道:“我記得您之前曾經(jīng)說過,越榮原本的名字叫越云虎,那越榮二字是他后來自己替自己改的?!?/br> “您說他之所以取了榮字,是希望自己將來能夠榮華富貴享用不盡,您還說他替他兒子取名為騫,取一鳴九皐,聲聞?dòng)谔熘?。?/br> “祖母可知道,這句話還有旁的意思?” 謝老夫人看向蘇阮。 蘇阮抿抿唇還沒說話,旁邊的祁文府就淡然出聲:“九皐鳴淵者,意為潛龍。鶴鳴于皐,聲聞?dòng)谔?,潛龍于淵,騰必九天。” 他看向蘇阮和謝老夫人,說道: “越榮不是沒有野心,反而他野心極大?!?/br> “榮華,權(quán)勢(shì),全在他們父子二人的名字當(dāng)中了?!?/br> 謝老夫人捏緊了信紙,臉上神色難看至極。 屋中三人都是沒有再說話,而謝老夫人沉默了許久,才深深吁出口氣,說道:“你們有多大的把握,越榮父子和薄家的事情有關(guān)?” 祁文府開口:“目前來說,沒證據(jù)?!?/br> 他神色坦然的看著謝老夫人說道,“但是哪怕沒有證據(jù),我依舊覺得這薄家父子有問題。” 謝老夫人緊抿著嘴唇,眼中陰云積聚。 而祁文府則是繼續(xù)說道: “薄家屯兵的事情籌謀了多年,不僅掏空了戶部、兵部,甚至收買了嶂寧府知州方旭洲,還有嶂寧駐軍都督閔程遠(yuǎn),除此之外,與此事有關(guān)的人不知凡幾,而參與其中之人更是無數(shù)?!?/br> “大陳治下安穩(wěn),百姓也還算太平,若非天災(zāi)人禍,想要大量屯兵是極難的事情?!?/br> “屯兵之事想要做成,需要的并不是只是錢財(cái)、糧草便能足夠,兵從哪里來,將從何處出,練兵之地放在什么地方,還有那么大量的招兵買馬,他們是怎么瞞住朝廷的?” 祁文府看著屋里幾人。 “嶂寧的事情這次之所以被牽連出來也全屬意外,如果不是蘇小姐不肯罷休,竭力追查荊南之事,最后查到了薄翀身上,而我又無意間發(fā)現(xiàn)薄家來往賬冊(cè)的不對(duì),那薄錫又突然和薄翀反目,暴露出薄翀常年給嶂寧送銀子的事情,恐怕這屯兵之事到現(xiàn)在都還藏在暗處無人察覺?!?/br> “他們能做的這般隱秘,甚至不驚動(dòng)任何人,這其中恐怕不僅僅是薄家之力就能做到的,” “再則薄翀才剛死,嶂寧那邊的人就全部撂攤子跑了,而那些駐軍營(yíng)地留下來的所謂的亂軍甚至不足十一。” “其他的人去了哪里,剩下的人又在何處,這樁樁件件恐怕都非是薄翀一人之力可以做到的,如果不出意外,薄翀屯兵未必真的是為了二皇子,而朝中還有旁人參與了此事,只是一直未曾被揪出來?!?/br> 祁文府說完之后,擼了擼懷里抱著的橘子,抓著它的爪子揉了揉,才繼續(xù)說道: “朝中有人,嶂寧又是越家父子待了多年之地,他們敢去找謝侯爺,就定然收拾干凈了首尾,謝侯爺他們想要追查到什么證據(jù),恐怕很難?!?/br> “謝老夫人問我們有多大的把握,我只能說,一成都沒有?!?/br> “可是您如果想要問我對(duì)越榮父子的看法,我只能說,哪怕沒有任何證據(jù),我也依舊有五、六成肯定,他們和薄家的事情脫不了干系。” 謝老夫人對(duì)于祁文府的判斷沒有說任何話,只因?yàn)榫瓦B她自己,在看到謝淵傳來的消息,再聽完了祁文府他們的話后。 哪怕再不愿意相信,心底深處也依舊有一道隱秘的聲音在告訴她。 祁文府說的是對(duì)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