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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青珩心中松下來后,就想起了剛才謝青珩的話,有些好奇道:“那無心觀去了很多人?” 沈棠溪跟著謝青珩朝前走著,一邊說道:“可不是,光我瞧見的就有好幾百人,那道館里里外外都擠滿了?!?/br> “我瞧見里頭除了一些湊熱鬧的百姓,還有不少朝臣府里的人,個頂個的都是去求那清明散的,模樣甚是瘋狂。” 謝青珩皺眉:“朝臣?朝中也有人去了?” “那些人自然是不敢去的,可是有好幾家都遣了府中的家奴,別的我不敢肯定,至少我是瞧見了禮部侍郎楊厚成府中的人。” 沈棠溪隨口說道: “你也知道我之前跟楊家四公子一起出游過,我們交情也算得上不錯,所以去過他府上認(rèn)識他府上的人,昨兒個在無心觀里,我就見到了楊家的大管事,只是當(dāng)時人太多,他沒把我認(rèn)出來?!?/br> “我瞧著他去時直接就被請入了觀中去了后堂,那樣子應(yīng)當(dāng)不是第一次了,跟那無心觀里頭的小童熟稔的很?!?/br> 謝青珩緊皺著眉心,“堂堂禮部侍郎,竟然還信那些無稽之言,讓府里的人去道觀求那什么清明散?他就不怕傳出去被御史彈劾?” 沈棠溪笑道:“彈劾什么,人家自己弄了自己吃,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br> “咱們大陳又不禁術(shù)士之流,只要不影響差事,不禍及他人,誰還會管這事兒?” 謝青珩聞言卻沒放松,只覺得這事不靠譜,那楊厚成可是堂堂三品侍郎! 朝廷雖然沒有命令禁止術(shù)士之流,民間也一直都有煉丹術(shù)的存在,可是謝青珩卻是很清楚,那所謂的煉丹術(shù)士到底是什么。 百姓頑愚沒關(guān)系,頂多就是小范圍的流傳一些,可是朝廷中人摻合其中,更是帶頭去求那所謂的清明散,對術(shù)士甚是推崇,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謝青珩心中思量著,這事兒是不是要跟太子和太傅說上一聲,派人去察看一下,否則到時候萬一鬧出什么亂子來,怕是麻煩。 沈棠溪看他眉心都皺到了一塊兒,不由失笑:“行了行了,這事兒跟你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你就別cao這份兒閑心了,有這功夫不如好好想想太子那頭的事?!?/br> “我聽父親說太子開年之后便要學(xué)著入朝理政了,你如今是他伴讀,也得好生準(zhǔn)備準(zhǔn)備,要是有什么不會的就趕緊去跟我父親多問問,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被人為難?!?/br> 第299章 半個表妹 謝青珩聽他提起太子的事情,這才收斂了心思說道:“我知道,這幾日舅舅忙著幫皇上處理荊南的案子,我不好太過叨擾,等過些時日舅舅閑暇下來我再過去討教。”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話,快到行露院時,沈棠溪突然問道:“對了青珩,蘇阮怎么樣了?” 謝青珩愣了下,才看著沈棠溪。 沈棠溪停下來:“怎么了?” 謝青珩看著他:“你不是不喜歡阮阮,怎么突然問起她?” 謝青珩可還記得,沈棠溪對蘇阮成見頗深。 他好像一直就不喜歡蘇阮,當(dāng)初梨園春時,是他直接想到了蘇阮身上,瞧出了蘇阮在宇文良郴那邊動的手腳。 后來還有好幾次,他也一直提醒他防備蘇阮,總覺著蘇阮對謝家不懷好意。 沈棠溪固執(zhí),可荊南的事情謝青珩又不能跟他直言,特別是關(guān)于蘇阮和祁文府之間的約定,還有當(dāng)初荊南之事的詳情,沒經(jīng)蘇阮的允許,哪怕沈棠溪是他表哥,這些東西也絕對不能外傳半點(diǎn)。 一個是不知內(nèi)情,一個又一意袒護(hù)。 兩人之前還為了蘇阮起過爭執(zhí),甚至大吵了一架。 打那之后,沈棠溪在他面前就很少在說過跟蘇阮有關(guān)的話題,這會兒怎么主動問起她的事情了? 沈棠溪聞言苦笑了聲: “我之前那是不知道你們府里的事情,你和姨父也將蘇宣民的事兒瞞著我?!?/br> “荊南的事情是隱秘,我不知道其中內(nèi)情,而蘇阮又總是做些讓我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而且論真起來她做的許多事情都是冒險,一個不好就會牽連你們府上,你叫我怎么不懷疑她是來找姨父報仇的?” “我承認(rèn)我那時候?qū)λ衅?,可如今真相大白,我知道她所做不過是為荊南舊案昭雪,況且那一日宮門前的事情我也瞧見了,就算是我自己,恐怕也做不到她那種地步,更何況她一個女子?!?/br> “我對她就算有再大的偏見,如今也散干凈了?!?/br> 沈棠溪看著謝青珩,神色認(rèn)真說道: “她是你meimei,算起來也是我半個表妹,我聽說她當(dāng)日在宮門前受了傷,問問不為過吧?” “你何必這般防著我,像是我要對她做什么似的?!?/br> 謝青珩聽著沈棠溪的話,仔細(xì)看了他一會兒,見他不像是作假,這才松了口氣說道:“我哪有防著你,只是有些奇怪罷了?!?/br> “還說沒防著?!?/br> 沈棠溪沒好氣道:“我是你親表哥,還能害你不成?” “我們打小一起長大,還不如你這個半道上入府的meimei,說起來我對她有偏見至少有一半責(zé)任在你身上,你這么處處護(hù)著她,誰能不吃味?” 謝青珩聽他玩笑話,忍不住笑起來:“好,都是我的過錯,我不該忽略了表哥,我給你陪不是行不?” 謝青珩笑著作揖。 沈棠溪給了他一胳膊肘:“行了啊,酸不酸。” “不過說起來那丫頭現(xiàn)在怎么樣了,傷勢可好些了?” 謝青珩搖搖頭:“冰天雪地的跪了那么久,哪有那么容易好?!?/br> “這段時間衛(wèi)太醫(yī)時常過府替她診治,可是聽衛(wèi)太醫(yī)的意思,想要完全養(yǎng)好還早著呢,而且那一跪終究是傷了腿,就算是好了能走路了,往后但凡刮風(fēng)下雨的都得疼。” 沈棠溪臉色變了變:“這么嚴(yán)重?” 謝青珩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不幸中的萬幸,養(yǎng)好了還能下地走路,只能往后小心保養(yǎng)著了?!?/br> 沈棠溪聞言沉默下來,許久后才緩緩說了句:“可惜了……” 謝青珩:“嗯?可惜什么?” 沈棠溪搖搖頭:“沒什么,我是說她這性子倒真是與旁的女子不同,我還從來沒見過比她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