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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終于開口了,可開口卻是這一句逐客令。“啊?”身為這里主人的夜笙歌傻眼了。“出去?!?/br>“哦!好?!币贵细枧e著雙手后退,眼睛一直不離白清。一步兩步三步撞到凳子了“啊!”夜笙歌華麗的來了一個后倒,伴著凳子一起滾到地上,四腳朝天。可旁觀者白清卻連個可憐的表情都沒給,甚至,他看見他靠近凳子都沒提醒他,只是看著,仿佛他只是一個旁觀者。“?。 睗L到地上的夜笙歌不小心將手與凳子擦到了,直接擦掉了一層皮。可對于嬌生慣養(yǎng)的他來說就像是要命似的痛,躺在地上捂著手指喊痛“西華,西華,快來啊!要命啊!救命??!”一聲落下,兩聲落下,三聲未落下。“王爺王爺怎么了?”西華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人。頓時驚呆了“王爺,你怎么倒地上?。俊?/br>“西華,救命啊!”夜笙歌喊道。“哦哦哦!”西華跑到身邊將他扶起,問道“怎么了?”夜笙歌展開手,將受傷的右手食指拿給他看,道“沒看到啊!我手受傷了?!?/br>西華拿近看了看,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除了點貂皮就沒什么了??!沒受傷啊!“王爺,沒受傷??!”“你雞眼嗎?看不到我手指掉皮了嗎?”夜笙歌憤怒將手指湊近他讓他看清楚。“大驚小怪。”西華給了一個不屑的眼神然后起身了,討好似的朝白清走去,“王妃餓不餓?奴才這就給你拿點好吃的?!?/br>被西華如此對待這還是第一次,夜笙歌還準備起身踢他一腳的,可他轉身去討好白清讓他大位驚詫。白清搖頭,對喜歡沒有對夜笙歌那么畏懼。“你都睡這么久了,肯定餓了。不要不好意思,想吃什么說就好了,奴才都給你。還有??!恬御醫(yī)說你身子要補補,所以,奴才讓廚子們給你熬了雞湯,等會兒一起送來。”西華含笑說著,就是不理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夜笙歌。夜笙歌不明白了,西華怎么變這樣了?他沒說白清是王妃啊!怎么這西華真把他當王妃了呢?還這么伺候著。白清只是搖頭。“王妃等等,奴才讓人給您送來?!闭f完便走了。“西華,站住?!北焕渎涞囊贵细璐蠼械?。可西華停都沒停就走了。白清也不清楚這是為何?只是醒來時見到的第一人就是西華,至于他口里的王妃這個稱呼他也沒在意。夜笙歌不服氣的跟出去。“西華,我才是你主子?!?/br>“奴才知道??!”“那你為何那般對待白清,對我置之不理。”“王爺,皇上給你賜婚了,你不知道嗎?”西華疑惑的問道。“賜婚?我怎么不知道?!币贵细梵@訝,怎么忽然給他賜婚了?不會是因為恬茗那個大嘴巴吧!他。既然夜笙歌不知道,那么,身為奴才的西華覺得自己有必要告訴他情況,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皇上賜婚,這王妃嘛就是白清白公子了,婚期在三日之后,當日,他說他也會來的,來看看王妃?!?/br>“什么玩意?他,他,腦子有病吧!白清可是男的??!”這時候夜笙歌就想起白清是男的這一事實了,現(xiàn)在還不知道,把白清那么折騰。現(xiàn)在,直接鬧的人家賜婚了。“王爺,王妃是男人你現(xiàn)在才知道啊?當初一見到人家就傻傻的看著人家,還冒充翩翩公子和他說話。現(xiàn)在,扒了人家的衣服就想不認賬了??!才知道白公子和你都是男人?!蔽魅A竟然有點幸災樂禍,說話時,那表情都很配上語氣,然后,語氣有配上詞語。“西華,住嘴?!北贿@么說的夜笙歌不悅了?!澳遣簧?,那是專注。那也不是偽裝,本王本就是翩翩公子。”咳咳!跑題了“我現(xiàn)在就去問問那個皇帝腦子是不是被恬茗下藥了?”西華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事情都這么定了,那就是這樣發(fā)展了。作者有話要說:☆、白清,嫁給我夜笙歌騎著馬匹不顧街上人多直接往皇宮里沖,這可是人生大事??!馬虎不得。“讓開,給老子讓開?!?/br>“??!”“快跑?。 ?/br>等馬匹一過,一個大漢朝他吐了口沫子,說道“呸!什么玩意?”皇宮里的政殿。夜笙簫將恬茗抱在懷里在御臺上寫字,那叫一個親密無間。夜笙簫寫著寫著手就安靜了,本放在他腰間的手竟然伸向了他的胯間,同時湊近他耳畔往里面吹了一口氣。“干嘛呢”恬茗可是在認認真真的寫字的,那知上下被這么一弄嚇得丟了毛筆去阻止那知不安分的手。但他也不敢太太動靜,畢竟外面還有人。夜笙簫嘴角一揚,笑道“我們倆都認識這么久了?還不讓朕吃你的豆腐?。俊?/br>“喲!三年來把我豢養(yǎng)在你身邊,一直都不宣我。怎么?到了現(xiàn)在忍不住了,想上我啊?”恬茗淡淡一笑,隨即拿開了他的手走出了御臺。一個逍遙自在的仙醫(yī),好不容易出谷走走江湖,那知,出門就遇見一個死皇帝。武功比他好,好吧!他根本不會武功。生妖媚,要文采有文采,要什么有什么??蔀槭裁窗阉@個不能生娃沒胸沒屁股還帶把的男人困在身邊呢?三年了,也不宣他也不碰他,摟摟抱抱也是在無人之時,名分沒有,就頂著一個御醫(yī)的帽子。恬茗話里沒有抱怨,可在夜笙簫耳里卻又這點意思??此x開,又伸手把他拉回來,想好好談談,那知,那個夜笙歌來了。“皇上,皇上。”夜笙歌急匆匆的跑進來,看都沒看還拉扯在一起的兩人?!澳銥槭裁窗寻浊遒n給我啊?他是男的,是男的”跺腳“沒胸沒屁股要什么沒什么,一說這么一個平坦坦的男人怎么能滿足我呢?”看見夜笙歌進來,恬茗也嚇了一跳,他可不想讓夜笙歌發(fā)現(xiàn)他和他大哥有一腿。呵呵!可笑點的說是夜笙簫害怕被人知道。輕輕拉開夜笙簫往旁邊走了幾步。既然夜笙歌來了,夜笙簫也不能做什么了。收拾收拾坐下,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爱斈愫退洗驳臅r候可知道他是男人?”“知道??!我還知道他是白清呢?”夜笙歌沒反駁,直直的回答出來了。恬茗立在那用著不屑的眼神看著他。夜笙歌你敢騙老子。“都能和他上床,那,娶他又有何不可呢?”夜笙簫將恬茗丟下的毛筆拾起,放回硯臺。“上床是上床,娶他是娶他,兩個不能比。”“驀王爺,你可是說白清是你王妃,我才給你治他的?,F(xiàn)在,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恬茗不悅的說道。這皇家的人一個個都是如此不甘承擔責任。夜笙歌無所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