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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就明白了。“那個,是祁先生是吧,就像你說的,讓章澤小朋友待在這里是很安全了,可是你要是一個人過去要賬,恐怕是不行的,你一個外人,就算跟著我們趙哥過去,也是差個當(dāng)事人,所以最好還是把章澤一起帶過去?!眳乔谥械内w哥就是那個和祁清越介紹此人的警官。趙警官笑著點頭說:“沒錯,這件事當(dāng)時還以為已經(jīng)結(jié)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是該好好整治一下?!?/br>“我也過去,我以前其實是學(xué)法律的,還有見習(xí)律師資格證,應(yīng)該能幫上一點兒忙?!闭f罷,吳渠陰柔到有點兒像是最近幾年比較流行的白嫩小生模樣,說起話來卻是一點兒不客氣,“要是事成,可以答應(yīng)我一件事兒嗎?”趙警官在一旁無奈的說:“吳渠是看見個什么好看的都要畫下來,祁先生您要是介意可以不用理他?!壁w警官也是不太敢總是盯著祁清越看,但是不對視又不禮貌,于是便只覺得這男人長的實在是越看越悅目到無法自拔。“哦,如果有時間的話……”祁清越笑道,“我沒有關(guān)系,但是我中午要回家,不然用手機先拍一張你喜歡的姿勢,然后……”吳渠說:“那不好,照片是沒有靈魂的東西,怎么比得上眼前的真人?!?/br>這話說的文藝兮兮的,不愧是搞藝術(shù)的。“那我可能沒有辦法?!逼钋逶綇墨@得這樣的容貌后,有一段時間相當(dāng)自戀,但是現(xiàn)在明白這都是許愿罐讓他吸引變態(tài)的陰謀后就沒有太大的熱情了。吳渠笑道:“那可以約一個時間嗎?我每天都有空,可以把你手機號給我嗎?或者其他什么聊天軟件的號都行?!?/br>人家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祁清越再不同意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他笑著和吳渠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吳渠果然對章澤小朋友的事情無比上心了,一把就抱起章澤,讓小朋友坐在他的懷里,絲毫不介意章澤有艾滋的事情,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卻是有一把力氣,說:“那現(xiàn)在就走吧,趙哥隨便找?guī)讉€人跟著就行,這種事情能自行調(diào)解最好,要是打官司你這個想要收養(yǎng)章澤的可是不一定會收養(yǎng)到。”祁清越一邊跟著對方走出去,一邊驚訝,他可是和章澤說好了,不暴露兩個人關(guān)系的,結(jié)果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祁清越也知道,自己的條件是完全沒有辦法收養(yǎng)小孩的,所以就算被戳穿,也還是不承認(rèn),只安分的假裝是個好心叔叔:“沒有的事,只是和你一樣見義勇為?!?/br>“哈哈,和我一樣?”吳渠深深的看了一眼祁清越,后一句說的很輕,只有被抱著的章澤聽見了,“那就都不是什么好人了。”從警局出來,趙警官說直接坐警車過去吧,方便在事情不可控制的時候帶人回來。祁清越覺得挺好,正準(zhǔn)備上去,就有人在后面喊他的名字。“祁清越!”聲音祁清越很熟悉了,是他幾天沒見到的杜冥。杜冥也總是神出鬼沒,以前總是跟在他身邊,黏的可緊了,現(xiàn)在卻像是放棄了一樣,只是偶爾才冒出來,并且祁清越有點奇怪,為什么總能在各種地方遇見他呢?太巧了。他回頭,果真是穿著長長風(fēng)衣走路像是國際模特那樣讓人側(cè)目的混血男杜冥。杜冥這次不像以前每次看見他那樣自帶玫瑰背景,整個人很愉快,現(xiàn)在的杜冥沉著臉,看人的眼神都像是藏著鋒利的刀刃,走定在祁清越面前,看了一眼章澤和沒見過的吳渠,最后才把視線放在祁清越的身上,說道:“我有事情想和你說?!?/br>祁清越說:“可是,我現(xiàn)在有事。”杜冥定定的看著祁清越,像是在忍耐什么,但最后還是道:“那也行,我等你忙完?!?/br>說罷,就跟著眾人一起上了警車。被擠在中間的祁清越有點懵逼。——這,都是這么組合啊,我是過去撕逼的啊,其實只要有趙警官陪著一塊兒去就可以了,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說吧,我們干什么去?”坐在后座的杜冥問。祁清越扶額,他就知道自己還得解釋一遍。所以,這樣的組合真的沒有問題嗎?——應(yīng)該沒有,在人數(shù)上,我們就贏了!祁清越無奈的自我安慰著笑了笑。第40章戀愛了杜啟秋是看著杜冥那混小子摔門出去的。不過他很開心,這說明杜冥終于還是對他那個名義上的大哥不滿了,有不滿,所以方才情緒才會那么的失控,以前明明完全不會對戚桀的事情指手畫腳,現(xiàn)在想必是終于也忍受不了戚桀那個要把所有東西都放在自己口袋的魔鬼吧。杜啟秋今年快五十歲了,但是由于是國外的血統(tǒng),所以哪怕這個歲數(shù)看起來也比國內(nèi)三十多出頭的男性還要有魅力。杜啟秋五歲以前是在國外的福利機構(gòu),后來被國內(nèi)的一對老夫婦收養(yǎng),從此過上了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生活。但是他不擅長打理生意,老夫婦家里的生意也被親戚瓜分,他一下子又從富貴窩里掉出來,這讓他無法接受。和現(xiàn)在的妻子在一起,固然是有感情的,但是最初,杜啟秋打的可是對方公司的主意,他沒什么本是,靠著一張臉和討喜的性格很快就追到了現(xiàn)在的杜冥他媽,婚后極盡所能的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于是有了杜冥。他在杜冥的身上給予了太多的希望,他認(rèn)為自己的兒子沒有任何比那個戚桀差。可是杜啟秋是怎么也搞不明白,更好的教育,更嚴(yán)厲的管教,結(jié)果卻養(yǎng)出這么個廢物來,什么事情都不管,什么能力也沒有,天生風(fēng)流,沒有任何的大抱負(fù),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有大哥,我為什么還要這么累?杜啟秋教育過許多次,那些東西你要爭,不爭的話,就永遠(yuǎn)都是你大哥的,你得到的只是從他手指縫里面漏出來的一些渣渣,說不定那天戚桀心情不好,什么都不給你,你喝西北風(fēng)嗎?!杜啟秋自己也是有點兒顧慮的,他作為長輩,在妻子面前總是扮演者和藹可親對繼子尤為好的形象,所以根本不可能去和戚桀爭搶什么,可是妻子比他大許多,身體也總是三天兩頭的出毛病,萬一……是的,萬一沒了,就沒有人可以掣肘戚桀那個瘋子,他對戚桀背地里并不好,所以如果戚桀嫉恨他,以后他可能負(fù)擔(dān)不起現(xiàn)在這樣奢侈的生活。因此杜啟秋致力于想要杜冥和戚桀決裂,他早就看出了戚桀是個沒什么兄弟愛的家伙,杜冥真是崇拜錯了人,按理說,杜冥可能也是戚桀故意縱容成這個樣子的,不然也不會這么的沉迷聲色!總之,一切都是戚桀的錯!杜啟秋坐在沙發(fā)上優(yōu)雅的喝著紅茶,手卻將那茶杯的耳